孙大人家唯一的闺女从城墙下掉下来的消息很快地在沅陆县传开。

    吃瓜群众甲疑惑地问:“孙小姐好端端地为何从城墙掉下来?”

    吃瓜群众乙撇了撇嘴,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说道:“还能为什么,学那个什么褒姒,什么烽火,人性刁蛮,高高在上。”

    一时半会忘记了这个故事,还是在茶馆听了一耳。

    吃瓜群众丙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我说的是听说,孙小姐贪玩,偷偷摸摸地爬上城墙,啧啧,被孙大人发现,这么一吓,就掉了下来了。哎,真可怜,听说,我说的是听说,掉下来后,脑袋开花,当场断气了。”

    吃瓜群众丁一惊,眼睛睁得老大,连连表示不相信:“不是吧,咱们的城墙也不是很高啊,掉下来,应该不会死吧。孙小姐不是长得肥肥胖胖吗?肉厚哩,耐摔哩。”

    吃瓜群众丙见被人怀疑,很生气地说:“咱们的城墙是不高,但耐不住孙小姐脑袋着地,哎呦,那个场面,鲜血四溅,小牙子小妹子见到后,保准做噩梦。”

    这时候吃瓜群众戊从背后幽幽地说道:“听说孙大人只有一个闺女,啧啧,这没了,该多伤心。”

    有些仇富仇官的吃瓜群众恨不得拍手鼓掌:孙大人这个狗官做了坏事多,这不,报应来了。

    一把年纪了,连个儿子都没有,现在唯一的闺女也凶多吉少。

    瞧,人果然不能丧尽天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吃瓜群众己还有点良心,连忙说道:“孙大人还是不错的,起码给我们弄了个鸟粪肥料出来,咱们今年能多收几斗米,哎,唯一的闺女搞成这样,真可怜。”

    农,天下之本。

    虽然孙大人和贪官污吏没什么区别,但怎么也做了件利县利民的事,他们再说风凉话显得太没人性了。

    于是吃瓜群众原地解散,急匆匆地赶回家,打算跟家里分享“今日沅陆头条新闻”,跟家人八卦,总不会错吧。

    孙山这边正紧紧地盯着大夫看病。

    正在把脉的大夫:......

    亚历山大,怎么办?

    望闻问切一番后,孙小姐怎么看怎么精神。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模样啊。

    瞧瞧那洪亮的嗓门,瞧瞧那肥嘟嘟的白肉,瞧瞧那红彤彤的脸蛋,怎么看怎么也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小妹子啊。

    大夫好想哭泣,好想跑路。

    他真的诊断不出有什么毛病。

    虽然医术比不上华佗,扁鹊,但怎么也在沅陆县一顶一的好,更曾经到辰州府深造过。

    自认为除了疑难杂症外,什么病都会看。

    孙山紧张又着急地盯着大夫,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苦瓜脸,时而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孙山害怕自己的官威影响到大夫的诊断,所以尽力压制内心的惶恐,给足了时间。

    只是这诊断的时间是不是太久啊,怎么一直都没有结果?

    孙山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大夫,我家闺女如何?为何头疼?”

    大夫:.....

    该来的还是来了,该怎么回答呢?

    是老实回答,还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呢?

    大夫正想采取“忽悠之法”忽然孙山。

    这么一转身,一眼万年,一眼吓得心快跳出来。

    艾玛,孙大人那双如过山峰般的高高吊起的眼睛,实在太吓人了。

    就这么一刻刻,本想采取中庸之道的大夫如实招来:“大人,恕草民无能,草民诊断不出孙小姐为何头疼,草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孙山:......

    诊断了那么久,竟然告诉他诊断不出来病因?

    那刚才摆得十足十名医的姿态是为了摆poSe吗?

    孙山忍住心中的大怒,尽量和蔼可亲地问:“大夫,无妨。有什么问题直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孙山这么一说,大夫更是心慌慌了。

    说自己好说话的人,往往最不好说话。

    艾玛,孙大人是要准备发难吗?是要捉他下大牢问罪吗?

    冤枉啊,他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诊断不出孙小姐有什么病。

    无论从脉搏,还是脸色,加上中气十足,要是平日,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孙小姐是个吃嘛嘛香,睡麻麻香的小姑娘。

    大夫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大人,草民无能为力,实在诊断不出孙小姐的病因,请大人恕罪。”

    恨不得给孙山跪下,求放过!

    孙山死死地盯着大夫,看他有没有撒谎。

    只是那哆哆嗦嗦的身子,怎么看也不会撒谎。

    莫非是蒙古大夫,所以没办法找出病因?

    莫非所谓的第一大夫,只是虚有其表?

    孙山问小肥妹:“笑笑,告诉爹爹,脑袋还疼吗?”

    小肥妹依旧躺在担架上,扶着额头,认真地说:“阿爹,笑笑的脑瓜子好疼,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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