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定南,村长知道小肥妹和孙伯民没事,虚惊一场,不由地安下心,急匆匆地赶回作坊了。

    孙山用手一推,把德哥儿也推了出去:“德哥儿,你跟南哥一起去作坊。”

    本来上次就要求他去的了,无奈孙三叔舍不得,强硬德哥儿留下来。

    这次孙山再也忍不了,必须让德哥儿和孙三叔分开,免得父子俩搞搞计计。

    德哥儿强烈反对:“山子,我不去,我不走,我要留在城里。”

    作坊那种山旮拉地方哪里比得过城里,德哥儿实在受够了狼嚎虎鸣。

    孙山根本不给德哥儿反对的机会,大手一挥说道:“好好在作坊干,跟着南哥和王管事学做账。过些日子,安排你到洞庭湖卖粮。”

    孙山一直努力搭关系找熟人做买卖,无奈实力还是弱,去信石沉大海,一直都没回应。

    只好先按兵不动,等谋划好再出发。

    德哥儿拍了拍胸膛,自信满满地说:“山子,我现在已经学会做账了。”

    顿了顿,补充道:“不仅做账学会了,还懂得些谋划书。上次你让写的农具耕牛购买谋划书,我已经写好了。”

    孙山不想跟德哥儿多说废话,随便抽出作坊的账本,这么那么地考核一番。

    德哥儿抓耳挠腮,十道题足足有五道题错误。

    孙山:......

    看吧,不是不给德哥儿机会,而是给机会不中用。

    孙定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德哥儿:“莫要挣扎了,跟我回作坊,沉下心来学。既然打算走买卖,懂得看账本是第一步。买卖做得再好,不会看,刻刻钟被人骗。”

    孙三叔见德哥儿如此不中用,想说好话也不好说。

    痛心疾首地挥一挥手:“德哥儿,去吧,好好锻炼。你还是太嫩了。山子不用你情有可原。”

    就这样,德哥儿又跟着孙定南,村长,还有一个不舍得家里的王柑华回作坊了。

    孙山倒是想留下孙定南,无奈王柑华也不顶用,还没掌握作坊,不得不让孙定南坐镇。

    转眼到八月底,王县丞慌急忙慌地跑进来,脸色不好地说:“大人,大事不妙。”

    孙山心一紧,脸上不显,依旧平静如潮水地问:“莫要大惊小怪,何事不妙?”

    放眼一看,王县丞手中好似拿了张什么东西,莫非是辰州府有不好的消息?

    是征役还是征兵?

    按理说征役还未到时候。

    而征兵除非重大战事,原则上不会在普通民户上征兵。

    莫非是征税?这倒是偶尔发生。

    除了固定的征收,还会因为各种原因摊派税务。

    比如战争税,剿匪税,要建皇宫,皇陵加派的物料税。

    王县丞把一份邸报递送给孙山,失望至极地说:“大人,咱们沅陆县参加乡试的考生全军覆没,哎,一个秀才都没考上,实在大事不妙。”

    要说伤心,王县丞还真伤心。

    今年十分看好的王家子弟---王嘉行参加乡试,想不到落榜了。

    还以为王家又能出一个举人,哎,吃白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沅陆县全军覆没,王县丞的心才稍微好受些。

    孙山盯着邸报,上面的确是乡试的榜单,很不幸的是沅陆县一个考生都没有上榜。不要说正榜,连副榜也没有。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也没有到大事不妙的程度啊。

    沅陆县考生不上榜是常态,上榜才是变态呢。

    孙山一眼十行,仔细查看了辰州府的乡试情况,发现还是有考生上榜的。

    这么特意一瞄,竟然发现有个麻阳县的考生勇闯入乡试正榜。

    孙山愣了愣,不敢置信地问:“王县丞,这个考生是麻阳县的吗?”

    王县丞疑惑地看了一眼孙山,再看一看榜单。

    确定地说:“大人,就是麻阳县的。怎么了,大人认识?”

    眼睛探究地看着孙山,试图看出有什么异样。

    认识?当然不认识了!

    但他认识麻阳县的知县啊。

    尼玛的!今年麻阳县的教化竟然比他好!

    想到沈知县这样平庸摆烂的知县,考生的成绩竟然比沅陆县的好。

    如果可以,孙山恨不得对着天空竖中指!

    这他妈的太不公平了!

    沈知县啥事都不干,只会风花雪月。

    而他孙山呢?不仅赠送辛辛苦苦收集出来的科举资料,还亲自给算学编写教材,那一个呕心沥血,尽心尽力。

    结果呢?一个啥都不干,一个根本不像知县的沈知县,竟然完胜!

    孙山欲哭无泪。

    孙山深深地吸气呼气,等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

    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不认识。只是觉得好奇,麻阳县今年竟然有考生上榜。”

    王县丞不知道孙山和沈知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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