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凡的提醒,林清寒也想起了赌约的事情,心中不由得一喜。

    当初士子请愿逼宫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大夏官员和士子集团对舆论掌控之强了。

    虽然李凡创办的报纸缓解了这一问题,但因为科举取仕的缘故,根本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如今金陵大学已经初见成效,取缔国子监,抛开那些只会纸上谈兵,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士子好事。

    “马爱卿,这赌约是你提出的你可认?”

    林清寒笑着询问道。

    马庸听到林清寒的发问,脸上如同调色盘一般变得十分精彩。

    几个呼吸之后,马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痛哭起来:“陛下,并非是臣想要食言。在臣看来,臣的个人荣辱无关紧要。可国子监那是大夏的根,不能关啊!”

    林清寒眉头一皱,礼部其他官员也跟着跪了下来。

    “是啊,陛下。国子监自古以来就是为朝廷,为官场培养人才的地方。这要是关了国子监,那天下士子该如何看待朝廷,如何敢出仕为官啊!”

    “陛下,国子监乃是天下读书人向往的学府。关停国子监必然会引发大夏读书人的不满,届时必将导致人心不稳,天下大乱啊陛下!”

    “想要关停国子监的人其心可诛!陛下万万可听信小人谗言,不能因为一件小事,自毁长城,坏了大夏的根基啊!”

    李凡听着众人一句句情真意切的哭诉,还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满心无语。

    关停国子监又不是他最先提出来的,这个都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看干嘛?

    “马大人,下官记得当初好像是你自己提出若是金陵大学学生造出蒸汽机车,你就关停国子监的吧?”

    李凡一脸鄙夷道:“如今反倒摆出一副受害者姿态,就跟本官逼着你立下赌约似的。你们的脸呢?”

    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脸都不要了!

    “你闭嘴!”

    马庸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对李凡怒目而视。

    “身为朝廷官员,你却没有半点大局观,不仅不体谅朝廷难处,还咄咄逼人试图关停国子监,与朝廷作对。我大夏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祸害!”

    马庸跪在地上,指着李凡大声怒骂着。随即演戏一般冲着林清寒痛哭起来:“陛下!臣并非想做言而无信之人。实在是国子监事关国本,关不得啊!”

    马庸哭着,忽然话锋一转打起了悲情牌。

    “陛下,当初与李凡因纸钞发行一事也曾打赌输过,老臣不也言出必行地遵守承诺了吗?”

    “臣年纪也不小了,大庭观众下学狗叫,被百姓围观,指指点点的嘲笑都挺过来了。可以说,臣这辈子,已经没有几样不敢做的事了。”

    马尚书说得一脸悲壮,俨然一副受尽屈辱仍不改初心的忠直老臣的模样。

    “陛下,老臣若不是为了大夏,为了陛下,此番怎么会弃个人名誉于不顾啊?”

    “李凡此人,心思不正,妄图关停国子监为祸大夏,将大夏陷入万劫不复境地。陛下英明神武,万不可被如此不忠不义的小人蒙蔽啊!”

    林清寒冷着脸看着跪了一地的礼部官员,脸色十分难看。

    李凡皱着眉,目光悄悄扫过低头装鹌鹑的众人,最后落到监察御史章九黎的身上。

    对付无赖要找无赖,对付小人要用小人。

    这位曾胆大包天针对大夏皇家银行的章大人,显然是最合适来背锅的人选。

    这样想着,李凡悄悄对上章九黎视线,对一脸惊恐地章九黎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

    怎么又是这祖宗!

    他当初怎么想不开昏了头,非要跟着打压李凡,给对方送上那么一个要命的把柄呢?

    章九黎心中悲愤,却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马大人此言差矣。既然国子监对大夏如此重要,那大人当初就不应该在拿国子监作为赌注!”

    章九黎义正辞严地反驳道:“大人身为朝廷正二品大员,应当知道自己说话的分量!”

    “既然马大人知道国子监不能关,马大人也做不到关停国子监,那当初为何要在陛下面前提出这样的条件?”

    “答应了这件事却又做不到。这难道就是马大人的大局观?”

    “另外,大人自己将关停国子监视为儿戏,随口在天子面前立下赌约,现在却想毁约反悔。马大人难道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吗?”

    随着章御史火力全开地开喷,一众官员顿时哑口无言。

    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谁敢认下这样的罪名,为了国子监断送自己的性命?

    只不过,马庸等人虽然不敢再提国子监,但看章九黎眼神却恨不得当场将其千刀万剐。

    章九黎被一道道刀子一般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毛,可想着自己的把柄,只能硬着头皮撑在那里,与马庸等人对抗着。

    林清寒悄悄瞪了李凡一眼,主动为章九黎解了围:“章爱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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