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使将那姑娘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担心慰问着;有一女使眼尖,瞧见世倾来:“二郎君来了”

    听着,几个女使连忙给让出了道,世倾这才看清那个姑娘的脸...原来是她,清淑!

    见清淑一脸苍白,世倾也没有犹豫,一把将她抱起送回厢房,还吩咐女使去传郎中来。

    原本清淑被这一摔已吓得不轻,却没料想世倾竟在这时出现,且还抱着她,如此近距,清淑竟有些呼吸不畅,心跳不齐...

    世倾真的生得好看,即便一脸的冷漠,却也没让人想要远离的感觉...

    “再看就将你扔了”世倾明显被盯得不舒适,虽知清淑已被那一摔给吓着,可也还是没能忍住警告了她。

    清淑听着害怕的低下头小声喘气,世倾倒是听见了清淑那凌乱的心跳声,知道她是害怕了。

    原是想将她放下,可想起清淑是为了给他祈福这才给摔着,所以还是发发善心,给送回厢房...

    进入厢房,世倾最先感觉一阵寒冷,他瞧了瞧房内四处,最后眼睛落在脚下那快要熄灭的火炉上。

    清淑被放在床榻上,有些羞涩:“谢...二郎君”

    世倾见清淑那苍白的脸有些厌倦,他微侧着身理了理衣袍说:“以后不许再爬梯子绑什么红绸,若让我瞧见,禁足一月”

    这话听着虽是惩罚,实则却是在关心她...清淑听了还想说些什么,可见世倾的脸黑得很,这会是又不敢开口说了,只得嗯的一声。

    离开厢房前,世倾又瞧了一眼火炉,淡淡道:“再去添些炭火来,屋子这般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大房苛刻了”

    屋外女使听着微躬着身低头应是,后作揖礼离开。

    世倾瞧了一眼清淑,后离开去了正房,清淑坐在床榻上作了揖礼,目送世倾离开...

    回到屋内,世倾想了想,又对一女使说:“去听听郎中如何说,且来报我”

    “是”女使作揖,这会便去了厢房。

    世倾自个儿卸下斗篷,往椅子上搁放着,又在身旁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翻阅着,可许久还是未能看下心,因此刻他脑海中,竟满是清淑在那梯子上绑绸的动作画面...

    世倾眯了眯眼摇摇头,可脑海中的画面始终没能抹去...世倾不得将书合上,头又没忍住朝厢房望去...

    他这是在担心她?

    一会,窗外可见方才女使小跑而来,进屋作揖通报:“二郎君,郎中先生说,姑娘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待好好歇息便好”

    世倾听着点头嗯的一声,摆手让其女使退下,女使作揖离去。

    如此,世倾是松了些心,这会可又拿起书看着...可半天,终究还是看不下。

    世倾无奈,不得将书收起,闭眼静坐香案前;而世倾的双手是愈握愈紧...

    大房屋内。

    君母方从老夫人那请安回来,见屋里头温衡这会睡得正沉,君母对一女使吩咐着:“让后厨晚些时刻给熬点粥”

    “是”女使作揖退去;另一女使给君母卸斗篷。

    李妈妈这会从外头进来,撩开帘子时,正巧碰得那女使出去,李妈妈给瞧了一眼,便来到君母身边:“这女使眼生得很...”

    “她是老夫人屋里的,老夫人想让周妈妈回来侍候,我给拒了,老夫人便让她来侍候我了”君母坐到妆台前,自己拆了发髻,李妈妈随后才来。

    李妈妈给君母梳着发丝,瞧着屋内的女使都退出去了,李妈妈才开口:“奴找得四房一个看院的妈妈给问了,那妈妈说,有女使在外头听得屋内的人谈话,说是那木盒子里头是一顶祖传凤冠”

    “祖传凤冠?”君母听着一愣。

    “是,说是只传女不传男,也只传有流有赵家血的。”

    “我听闻那姑子是只育了一个郎君...没姑娘,如此来说,莫不是要将那凤冠传与四房...”君母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猜测着。

    “君母只猜得一半,那姑子确实有意要将凤冠传与四房,可却也要她们四房给嫁一姑娘过去”李妈妈回道。

    君母听着转过头望着李妈妈:“真如此?”

    李妈妈点点头:“可四姨娘给拒了...说那姑子是想利用姑娘,那四姨娘死活是不肯,还说凤冠比不过姑娘...”

    君母转回头照着铜镜,嘴角一笑:“真如此说?”

    “该是无假的”李妈妈将梳子放回妆台上,搀扶君母起身。

    “这赵翠媚可还真是胆大,口无遮拦的,那七姑娘倒还真是随了她”君母到一旁落坐,端起茶盏:“虽她如此说是不错,可毕竟那是一顶凤冠,岂能容他人胡言攀比...”

    “如此说来便通了,那姑子离开时是满身不悦,想是四姨娘这般胆大,将她好生羞辱了一番...”

    君母听着笑道:“如此,她倒是让我高看一眼了”

    四房。

    四姨娘与两个姑娘坐堂上,堂下几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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