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瘀消肿的药膏,霍砚辞说帮你涂过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还是我帮你”傅田田又问。这种事不好假手于人。乔时念道,“放着吧,我自己可以。”傅田田倒也没坚持,她放下药,“我听值班的同事说,霍砚辞凌晨过来的,说是陪你,且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又出来问人要病服和药膏。”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亏他没有真对你做些什么,不然就他那折腾劲儿,你的胎别想保了。”乔时念更为咬牙切齿,“要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报警告他强迫!”“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没……”乔时念狐疑。傅田田道,“霍砚辞怕我不明情况会带你做全身检查,没敢瞒着我。”原来如此。她这模样确实不适合做全身检查。“霍砚辞真是个怪人。说他在乎你吧,他半夜过来不顾你要休养折腾你。说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给你涂药,叫我过来作陪。”傅田田继续吐槽。乔时念想到昨晚疯狂的霍砚辞,还是有几分心有余悸。整个人像头失控的野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特别是咬她脖子的瞬间,乔时念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会被咬死。可见霍砚辞这次受的刺激不轻。“乔时念,霍砚辞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时,他整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我让他自己等你醒来,他直接走了。”“难道你都怀别人孩子了,他还不想离婚”昨晚,霍砚辞伏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的话浮出在乔时念的脑海。依霍砚辞的个性,即便不离婚也是为了折磨她,居然会提出重新开始早上他走,或许也是因为懊悔说出那样的话吧。“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我决定了起诉。”此时,乔时念不禁有点庆幸,她让莫修远帮忙找律师,这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乔时念,你想过没有,如果霍砚辞不想离的话,就是上诉,你可能也很难赢他。”傅田田提醒道。这话莫修远曾也提过。“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莫修远帮忙”乔时念不和傅田田说这个了,“我后颈和肩膀有点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要不要涂药。”如果被霍砚辞咬伤了,她自己不方便上药。反正傅田田都知道情况了,被她笑话就笑话好了。说完,乔时念将自己病服的扣子解了两颗,斜斜地拉下,让傅田田替她察看。傅田田一看,脱口而出,“我,霍砚辞这是素了多久,居然下嘴这么狠。你这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儿是他没咬到的”“别说了!”乔时念脸蛋涨红,“我是让你帮忙,不是让你评价的!”傅田田非但不停,还火上浇油地调侃道:“啧啧,你皮肤这么嫩这么白,不怪霍砚辞忍不住,连我都想咬一下了。”“傅田田!”乔时念反手就要去打她,结果门边传来了敲门声。“请问我可以进来吗”病房门被护工打开,坐着轮椅的白依依出现在了病房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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