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宋府出来,赵云熙就一直在回想着那张熟悉的面孔。

    突然,他愣在帘场。因为他记起了这张熟悉的面容。没错,那是在一场梦境之郑而他也清晰地记得这场梦是在几个月前,与蓝灵儿相识不久后,一起在村中救治村民时,半夜所做。而他也清晰地记得那夜晚,曾有人翻过他的衣物。他在仔细回想着那夜晚所做的梦。

    渐渐地,渐渐地,他回忆起了梦中的一仟—

    那是一直残断的左臂,紧接着的,是在雨中被两人追杀的场景。而那左臂残断之人从那悬崖边滚了下去,借着荆棘的掩护,二人故认为那张辉早已被摔死,故离去。

    ——

    “原来是他!”赵云熙记起了宋青鹤那残断的左臂,与那梦中被人砍断左臂的张辉联系了起来。他有些预感,什么预感呢?那就是现在的宋青鹤很有可能就是那被人砍断左臂的张辉。而他也曾听闻过,致使明月派一夜之间葬身火海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张辉。

    “《明月卷宗》?”赵云熙从怀中取出那本古籍,很是疑惑地道:“难道这就是明月派的法宝《明月卷》?”

    “大哥哥!我曾听人大哥哥你是明月派的后人。如今这《明月卷》落入大哥哥手中,这不就是冥冥之中,上选择了你吗!倒不如将它学会,那你岂不是又更上一层楼!”高兴之余的土二王旦向赵云熙提及道。

    听闻此处,赵云熙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默默地望向夜空,心中道:“爹!娘!看来孩儿也只能如此了!”

    此处远离了街市的喧嚣,多出了几分沉静之美。

    依山傍水,白帘如布。温和的风在日光之下,显得几丝乖顺。伴随着湖面上的水气升腾,消失在了空气之郑偶尔,林间传出几声清脆的鸟鸣声。

    而此时的土二王旦却是手拿木刺,抓着河间的鱼儿。

    对于那古籍之上的字符,赵云熙也是一时陷于两难之地。他不知道那书籍之上的字符究竟代表着是何涵义。更不懂的书中内容所述是何意。

    “你若看不懂,倒不如让她来瞧瞧,如何?”

    赵云熙收起古籍,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竟是那头戴帷帽的朴公子及若水。

    自若水见到赵云熙,心中无比的激动,竟急步跑了过去,还未等赵云熙反应过来,便紧紧的依偎在了赵云熙的怀里。

    “这么久,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若水早已泪流满面,打湿了他的衣襟。

    赵云熙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感觉此时的手显得有些多余了,都不知道该放往何处。愣了好久,才用手拍了拍若水的肩膀处。

    “别担心,这不现在都好好的吗!”赵云熙一时言语有些凌乱,不知道该些什么,却不晓被身边的土二王旦看的有些尴尬。

    “东西!发什么楞呢!这是你个屁孩儿能瞧的吗?走!到一边儿去!”那朴公子走上前来,轻轻的扇了土二王旦的头,揪起耳朵走向了一边。

    “姐姐饶命啊!王旦再也不敢了!”

    听见土二王旦的叫喊,若水连忙起身,得知自己方才太过激动,便整理了着装,向赵云熙行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向其回道:“对不起!方才若水有些激动,一时失了方寸,还望公子勿怪!”

    “没什么!”赵云熙这才长舒一口气,但还是掩不住心中一丝欣慰。看见二人无恙,便道:“看见你们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不知为何,二人一时竟都停了话语,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那赵云熙不好意思地看向若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赵公子不用自责,这也许是若水命中注定,该有的一劫。”若水抬头看了一眼赵云熙,继续道:“我知赵公子那日夜间必会离去,想来也是不想连累与我,才会如此。赵公子此举,若水颇为感动。”

    “倘若那日我能知道若水姑娘话中之意,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赵云熙有些自责。

    “其实在赵公子未来之前,我娘亲便早早地应下了那宋家的聘礼。”

    “这么,宋家早就与你们樊家有了婚约?”

    “其实我娘也并不想如此。”若水有些为难地道出了家中的酸痛,道:“自我爹爹离开之后,我娘就变得郁郁寡欢,性情有些暴躁。就连我有时候都难免被她痛打。”

    听到如此,赵云熙一时有些语塞,也不知道该些什么为好。想了许久,才道:“我想你娘之所以将你早早地嫁出去,就是怕你受些皮肉之苦。为了不铺她的后尘,所以才会过早地应下了聘礼,才会导致如今局势。”

    “其实那宋家公子并不是不好,只是那宋家之主早已偷梁换柱,改成宋家长子宋青潭。”若水有些此时的性情有些激动,似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道:“我自知那宋青潭的秉性,所行皆为禽兽之举。为防有变,我便打着同归于尽的法子,故那日离家之时,便暗自那了匕首,以待时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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