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陈双手中令牌的光晕在迅速地黯淡,在楼梯口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那光晕就微不可查了。

    而与此同时,一股阴冷从楼梯上的倾斜下来,三人被这股阴冷之气拂面,身子都是微微一颤。

    陈可感觉自己就像是吸入了一团浊气,而这团浊气入体之后在自己的胸腔里与血液混合成了一团棉花堵在了自己胸口,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陡然下降,用手摸了摸脸蛋,竟是一片冰凉。

    抬头看了一眼谢勇超,对方也是嘴皮发乌呼吸都在颤抖,在他一旁的陈双脸色就更差了。

    “糟了,染煞了!”

    陈双紧咬着牙冠将令牌拿到眼前一看,刚写上去没多久的‘少阳’二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随后他举起了咬破的手指就要在令牌上再次书写,这时候陈可一把拉住了他。

    “这次让我来吧,你还是休养一下,这么快连续地往令牌里注入精魄,对身子肯定有十分大的损伤。”

    陈可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因为陈双刚才用精魄让这令牌发挥作用之后,就感觉自己身体发软,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再来第二次,恐怕有昏过去的危险。

    “好,只需要用自己的血在上面写上对应的字就可以了,你虽然是陈家的人,但身体是罗家的,所以你要在你罗家的令牌上写上‘太阴’二字。”

    “明白。”

    陈可点了点头,随后他看了一眼谢勇超手中的铁棍,随手抓过来后用铁棍前端的豁口处轻轻戳了一下食指指尖,一珠鲜血立刻从伤口涌了出来。

    “大哥,你是真勇敢啊,不怕破伤风吗?”谢勇超吐槽了一句,陈可苦笑,“没办法啊,让我用牙把自己手指咬破,我怕是没那个勇气,而且只是用尖锐的地方刺了一下,只是把皮肤刺破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要真得了破伤风,那也只能算他背时了。

    将太阴令牌拿出来后,陈可用沾着鲜血的手指在上面迅速地将字写在了背面。

    之前看陈双写字的时候,他还对往令牌注入精魄这件事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自己亲自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过程到底有多困难。

    每往上写一笔,陈可就感觉自己身体里储备的能量要少一丝,等到彻底写完‘太阴’那两个字以后,那种虚弱感就像当了‘一夜七次郎’一样。

    “呼……”

    最后一笔写完之后,陈可长长地吐了口气,看着令牌上迸发出来的彩色光晕,总算是没白费自己的付出,他一开始还担心自己这个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是罗家的人会做无用功。

    往太阴令牌注入精魄之后,谢勇超马上就感觉到自己身体暖和了一些。

    “舒服多了,这次令牌上你们之前看到的光没有消失吗?”谢勇超问。

    “没有,想来是刚从那股煞气与令牌上的能量互相冲撞抵消了吧,要不是有令牌防身,刚从那一下我们三个凶多吉少。”陈双说。

    这话说得十分严重,陈可沉声问“怎么个凶多吉少法?难不成会立刻死去?”

    “有可能,不过更有可能生不如死,算了,别多问了,别给自己太多心理压力,我现在对上面到底有什么更加好奇了,不知道王家到底在这阁楼里藏了什么煞物,但绝不可能是什么祭祀用的法器或者东西。”

    陈双说着便提着风灯再次上了踏上了通往第三层的楼梯。

    那股阴气还是在一股一股地往下灌,三人就像是处在一个风筒之中一样,每次灌来一股阴风,三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而陈可手中的令牌光晕就会黯淡一些。

    不过这个速度他还能接受,不想之前陈双的令牌一样一下子黯淡下来,简直就像是一股风把蜡烛吹灭了一般。

    往上走了七八步,陈可耳朵里听到的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更加清晰了,伴随着这种响声,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十分轻微但非常奇特的叫声。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某种兽类啼鸣,使得陈可仿佛是身处一个未知的洞穴之中一般,而那声音就像是洞穴之中某种不知名的生物与同类交流发出的声响一样。

    谢勇超也有同样的感觉,他小声对陈可道“我的后脖子跟他妈抹了印度神油一样硬!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听声音像是什么老鼠吱吱吱地在叫唤!”

    “老鼠?你该不会是想说佛像上那影子是大老鼠吧?我可不信有人一般大的老鼠,刚才我看到的影子,要是用人的体格来代入,怕是比咱俩都壮。”陈可说。

    而且回想了一下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光是爬行的姿势来看就不像是老鼠,更像是壁虎之类的,于是又补充了一句,“那爬行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壁虎或者蜥蜴,反正跟两栖动物的运动方式很像。”

    “王家还有这种嗜好?比人还大的蜥蜴,科莫多龙都没那么大吧?”

    谢勇超把自己脑子里所有关于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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