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两日。

    大典如期而至。

    曹流临行前,不忘吩咐鼠盗三、白峰替他守好胡同,自己则前往鹤堂与众人汇合。

    鹤堂宫室的大门处。

    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身旁站着一只两米多高,毛发稀疏的老鹤。

    正是鹤堂主许净明,以及鹤堂祖传的耄耋白鹤,人称“鹤老祖”。

    一人一鹤周围还有十来个管事、香主、教头打扮的人。

    这些就是鹤堂出席大典的中高层人员。

    他们身高不齐,肥瘦相间,但神情是清一色的木讷,好像对万事都无所谓一样。

    站得离许净明最近的是一个国字脸汉子。

    他本名陈敬文,从辈分上来讲是陈远教头的叔父,神力圆满,时任鹤堂副堂主。

    陈敬文看了时间,朝着许净明挪了几步,低声说道:“老许,其余四堂的人应该在路上了。我们再不走,怕是会耽误。”

    许净明头也不抬,不急不慢:“没事。我与申屠嘉已通过气,咱们两堂的人今日抱团取暖。旁人争旁人的,我们置身事外就好。”

    鹤堂的高层们也不是傻子,知道今日的大典注定不太平。

    但闹归闹,黑虎帮张家毕竟经营了百年,麾下早就培养了一批忠于帮主的死党。

    旁人想要动摇他们在黑虎帮的根基,同样不是容易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

    曹流终于骑马赶到。

    许净明看到他,脸上原本淡然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热切起来。

    曹流面露歉意:“劳烦前辈们久等,曹流甚愧矣。”

    “不碍事。”

    许净明笑了笑:“吾等修行鹤形拳之人,最是讲求一个‘静’,修行即是修心。

    既然你也到了,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他说完,伸手在“鹤老祖”的颈部掐了一下,原本已经睡过去的老鹤这才醒转,大步朝前迈去,众人跟在后面。

    曹流被授意走在陈敬文身边。

    他与陈远教头相识,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二人很快就熟络起来。

    一路上,陈敬文给曹流介绍着今日同行之人。

    鹤堂除了许净明以外,还有三位神力圆满,分别是两位副堂主和首席教头。

    再往下,是四大管事,曹流认识的马管事当属其列。

    紧接着是曹流在内的四位香主,以及今日陪同前往的五位教头。

    这就是鹤堂除了留守教头之外,全部的高层人员。

    “曹兄弟,今日可能会有些事端,堂主早有安排。大典的整个过程,你只要跟着我们走,不要独自行动,就能确保无事。”

    “多谢副堂主告知。”

    “对了,如果真遇上麻烦,你也可找豹堂的高手。但是其它三堂,今日就不要信了。”

    若说陈敬文第一句话还有些“隐晦”,那么这第二句话就讲得很露骨了。

    今日乱象,始于龙、蛇、虎。

    ……

    聚义厅。

    此地虽被冠以“厅”字,但实际上囊括了厅前广场与厅后大殿的广大区域。

    广场前立着两根十米高的石柱。

    其上刻着各类虎形石雕,中间架起一块巨型匾额,上书“黑虎”二字,是为黑虎门

    黑虎帮上至堂主,下至帮众都要从这黑虎门下经过,以表顺服之意。

    鹤堂一行穿过黑虎门,抵达广场。

    这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黑虎帮精锐。

    广场中央设有一座大香台,上面事先摆好精致华美的铜鼎与编钟,还有赤膊擂鼓的力士。

    代帮主张厚泽与虎堂占据了中间的核心位置。

    龙、蛇二堂分居于右座,两堂帮众泾渭分明,互不搭理。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豹堂与鹤堂两家。

    许净明安置好众人,很快带着鹤老祖去与豹堂主寒暄,其余相识的高层也各自成对,聊得好不热闹。

    曹流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目光扫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到香台前,有一支黑压压的士卒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群人全部赤着上身,胸前至腹下黑白相间,仔细一看竟是在黢黑皮肤上涂了一层层白药,远远看去就像一群披着黑皮的恶虎。

    结合坊间的传闻,不难想到这是张家麾下最为精锐的士卒——黑虎卒。

    黑虎卒中的每一个士卒都以死士标准培养。

    他们从小服用硬化肌肉的“生肌丸”,配合修炼“铁胎功”,一个个将肉身打磨得像精铁一样。

    据说,这支精锐曾有围杀元罡的战绩。

    今日到场的黑虎卒将近千人,熙熙攘攘聚拢成一片,仿佛拔地而起的巨大乌云,给人以强大的视觉压迫感。

    黑虎卒阵前,还有穿着甲胄的将领来回巡视。

    这是供奉堂的高手。

    与之相应,代帮主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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