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她都打算咬牙忍了算了,只是让对方在门口等着,稍稍给点下马威,可她真的着实没想到这位这般受不得委屈,闭着眼睛就闯进来了,还美其名曰伺候她簪花,问题是你倒是簪啊,一进来趴在软榻上什么鬼。

    皇后一早上一肚子的气,打算等人到齐了让她们赶紧滚蛋。

    年贵妃从那日嘉嫔册封礼见礼后就没见过她,谁曾想再次见到竟然是半个月后,见对方一双眼睛要睁不睁的样子,又见上面坐着被气得长皱纹的老妖婆,她简直想狂笑。

    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啊,这位嘉嫔的战绩,可以吊打她以往的任何一场了。

    那嚣张跋扈的小模样,勉强顺眼吧,左右也碍不着她,只要让上面这位不舒服,她就舒服。

    襄嫔见年贵妃这样简直乐疯了,这样好啊,贵妃想通了就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这几天年贵妃的动作她是知道的,自从医女检查过后,这位简直王八咬人死不撒嘴,势必要上面那位下台了。

    这她还是挺看好的,本来有太后在,后宫又没一个抗打的,想成功还是不简单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呀,盼头说来就来了。

    她也不用换阵营了,只要年贵妃找准方向,她也可以安心跟着干了,就算运气不好出个什么意外,她有女儿,左右能保住自己。

    当然这是基于乌拉那拉家在朝堂上的人都被年党打落得七七八八的前提下。

    这样想着,襄嫔温柔的看着对面的小姑娘,悠闲的喝着茶,笑得像个弥勒佛。

    一旁的丽贵人从进来就是懵的,也不知道做啥表情,就跟着襄嫔。

    至于其她后妃,不是地位低得藏着,就是敬嫔这般的明哲保身和气的很。

    当然也有齐妃这样左看右看,见没人发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只一个劲儿的盯着旁边坐着的嘉嫔瞟。

    就在大家集体沉默的情况下,景仁宫中安静如鸡,皇后看了好几眼齐妃,她不能开口,剪秋来报,苏培盛的徒弟小夏子在门外站着,所以只能靠着齐妃怼两句,然后她在挑挑刺。

    谁曾想这齐妃不中用到这个地步,她眼睛都快瞟歪了都没见她给个反应。

    最后皇后暗自深吸一口气,铁黑着一张脸让所有人滚蛋了。

    夏冬春迷迷糊糊的来,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出来后,年贵妃本想着跟她说两句话,但是拉不下面子一直等着,结果对方出来后噌噌噌爬上辇轿就睡着了。

    这是昨晚做贼去了?

    后边的襄嫔见情况不对,分分钟上前做思想工作,“娘娘,臣妾听说那位在家里的时候被宠惯了,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

    这话是她编的,不论是当初的夏家还是现在的郡主府,关于这位的消息,是半点打听不出来的。

    被郡主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但不妨碍她睁眼说瞎话啊,指不定是真的呢?太后的事情不就被她推测出来了么。

    只能说,不愧是贵妃党的智力代表,真牛掰。

    年贵妃本也没生气,一听有台阶赶紧就下了,“这样啊,那便算了,本宫听说,那位紫云郡主就这么一个女儿,比两个儿子还疼爱得多,看来哥哥说的是真的了”。

    宠成这样的,着实没见过。

    襄嫔一听讶然了一瞬,立马觉得自己的决定太正确了,果然不能对上呀。

    接着又开始不遗余力的给贵妃洗脑,“这样好,这位规矩这般松散,她上位可比里边那位日日端着皇后架子的好多了“。

    这话年贵妃只是稍微皱了下眉便又放开了,算了,左右她上不了,谁上都一样。

    这位她也不是很讨厌就是了。

    景仁宫中,皇后依旧铁青着一张脸,“怎么样,小夏子走了?”。

    剪秋小心翼翼的支支吾吾着,“是的,跟着······跟着那位后边走的”。

    皇后瞬间捏紧了手里的绢子,“当真万千宠爱,堪比杨贵妃”。

    剪秋等人全部跪下,这话不能说啊,这不是连带着说着皇上了吗。

    但该劝还得劝,“娘娘,新人明日就觐见了”。

    皇后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真是被这位气得不轻,“也好,本宫就冷眼看着她,能走多远”。

    话虽然这样说,但当初那位封嫔时的慌乱感又一次来了。

    她还想着慢慢将这位在皇上心里的好感除掉,谁知道两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比一个蛮,尤其皇上,自从这位进宫,简直快失去理智了。

    太后也不是没想劝过,她是真没想到,皇上直接见都不见太后。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现在没能让嘉嫔在皇上那的第一感磨掉不说,怕是半月的朝夕相处,两人已经彻底的打稳情感基础了。

    皇后狠狠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不想说,这边刚到昭华宫的夏冬春却睡得香喷喷,被等在昭华宫的胤禛抱着进去了。

    刚下朝后听说了她的事便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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