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比较烦的一点是自己宝贝女儿,曦月不负他所望的美到人神共愤,但问题是他官位再高也只是包衣啊,上三旗镶黄包衣那还是包衣,得参加年度小选的。

    原是两年前十三岁就该一年一选了,当时他正巧给皇帝在河道上卖命,跑宫里嚎丧似的才勉强求得万岁爷给退后两年。

    这都十五了,只怕是不成了,他现在又没什么更大的功绩,想要免掉可能性不是很大,否则之前哭的那次今上就该同意了。

    苦思冥想了大半年没睡好的老头差点没愁白了发,正打算习惯性闭目养神,房门却一下被人推开,时隔十几年,熟悉的小厮,熟悉的音调,熟悉的味道:

    “老爷不好了!格格~格格好像染上天花了!”。

    “吧嗒!”,是书掉落在地的声音,这诡异的宿命感,高斌几乎是从胸腔吼出了声:“叶~叶天士,去叫!”。

    这家伙前两月前不是说有头绪了吗,这十来年,他可是不计血本的砸钱进去啊,要什么给什么,可别给他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他就是没有那也得有!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整个高府都亮了起来,安风院中更是纷繁杂乱,院里院外站了一堆人,高斌守在床边河东狮吼:“怎么还不来,乌龟吗,去绑人!”。

    长成的高凌同样脸色阴沉,一旁的妻子瓜尔佳木冉更是半声不吭,她是知道这一大家子对里头这位有多在意的,多说多错,不开口的好。

    说来,她出身瓜尔佳氏嫡支一脉,乃之前废太子妃亲堂妹,他们这族自先太子出事后便隐了下来,但总归还是惹了小心眼新帝的眼,只能求个稳当。

    否则她一个大族嫡女,何至于嫁入高家,六年前那会儿高家可还没彻底起来,便是现在,也依旧没能脱了包衣旗。

    几乎是高斌话音刚落地的几息之后,门口便传来阵阵脚步声,大老远叶天士扛着箱子推开院门的一堆人:“让开让开,快让开”。

    三两下进入内室,越过屏风挤开高斌后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通检查,最后对着屋内仅存的四人皱眉道:“确实是天花,我会······哎!”。

    话没说完就被高斌揪着衣领:“小子,你给老子治好,否则老子弄死你”。

    一侧的高夫人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被木冉与高凌一同接住扶到侧间,高凌太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知道的第一瞬间便已隔离全府,只待确认后再上传消息。

    好在高府现在也算重臣,不至于才出问题便被放弃,且父亲一直致力于研究痘役方子之事并非秘密,今上也是知道的,就说已见成效,也算是为拖延时间找了个正当理由。

    这要是换了十年前,怕是一家子都会被卷吧卷吧打包送往郊外山上自生自灭。

    可即便是这样,最多也只能争取一两月的时间,再多,怕是不能,想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妹妹,高凌整个人沉得能滴水:“你照顾额娘,我去看曦月”。

    说着便转身走开,身后的木冉面色有些不好,可到底也没不识趣的留人,左右都是逃不掉的,还不如陪着赌一把。

    再者说,对于这个小姑子,她也是真心喜爱的。

    次日,高家递上折子,雍正蹙眉片刻,须臾允之,延缓三月,这是天恩,可高家依旧陷入愁云惨淡中。

    醒来的高夫人直接住在了女儿的房里,日夜不休的守着,木冉也不要命的跟着守,事实上,除却高家四人和叶天士,其余的府中众人,凡非必要人员都被勒令不得出房门。

    两月后,上头传来暗示,询问可有进展,高斌当场砸了书房:“狗东西,老子给他那样卖命,这般便要放弃我高家”。

    尽管来话只说送走高曦月就好,这算是真的很宽容了,理智上告诉他对方得对满城人负责,可情感扭曲了高斌,日渐消瘦的女儿让他失去理智,路上的狗都想踹两脚。

    这会儿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好在一旁的高凌还剩点脑子,立马上前劝道:“阿玛您冷静点,皇上指不定派了人监视着,咱们若一个不稳,只怕是妹妹就真没救了”。

    高斌这渐渐回神,眼眶依旧红红的,沉默片刻才说:“走,去瞧你妹妹”。

    两人佝偻着身子,一前一后朝着安风院一步步走去,心中满是悲怆和绝望。

    又半月过去,雍正直接下了一道通牒,夜以继日的叶天士差点没被高斌一刀砍了,此后更是几乎寸步不离成了其背后灵,冷不丁就开始磨刀,顺便阴恻恻的盯着他。

    把人吓得脸色灰白,身下凉凉。

    好在他也算有点数了,先前同高大人说的并不是大话,他确实琢磨出了点苗头,近两个月有了实验品,那研究进度更是直线飙升。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位曦月格格似乎确有某种奇异,身体修复能力是普通人的好几倍,这要换个人顶多一月就没了,哪里能撑这样久。

    他也是在察觉这一现象的时候才开始肆无忌惮加快实验进度的,一贴又一贴的药进去,果然还是有效,现在只差最后两贴了,每贴得分别需四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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