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邓玲最后说‘可能记混了’,但对于摩河来说,他们绝不会容忍百分之一的可能。

    这场宴会本来就是对她身份的试探,如今有人提出警察学校,无非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见陆晏不说话,祁嫣紧紧抓住邓玲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你这个同学,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佳佳,你弄疼我了。”邓玲向后缩着,“不就是记错了吗,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把手松开。”陆晏薄唇微启,声音低磁凉薄,带着警告。

    一股寒意顿时从祁嫣的脚底蔓延四肢百骸,她怔怔松开手,放开了邓玲。

    她转过身,系统不会出错,只要是跟原主有关系的人,系统内部一定会记录的!

    d77说查不出来这个人是谁,就代表不存在,邓玲根本不是她的同学。

    难道出错了?是哪里出错了?

    祁嫣的额头急出薄汗,她手脚冰凉,面对在场的宾客质问:“有哪个同学认识邓玲吗?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安静的几秒钟如同凌迟一般割着祁嫣的血肉。

    直到有人终于出声——

    “她是同学啊,我认识的。”

    紧接着,立刻有人附和:“不就是说错了学校吗?不至于啊,没事没事。”

    “是啊,佳佳,你反应没必要这么大。”

    “哈哈,我根本不知道你考了什么学校,不过现在看你混得好就行。”

    祁嫣在混乱复杂的意识中硬生生剥离出一丝清醒来,她抓住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由头,冷声质问:“是谁说认识邓玲的,站出来啊!”

    她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也没人说话。

    她急了,几乎是喊着问:“谁说认识邓玲的,站出来啊!你把话说清楚,哪一届的同学,哪一个班级的同学,你既然能出声作证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在场的人都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她,不理解为什么要较真这个事。

    对于普通人来说,上警校是一个非常光荣的事,哪怕是误会了也不至于起这么大的反应。

    祁嫣急出眼泪,没有人回答她,那个帮助邓玲作证的声音没有再出现第二次。

    她转身看向陆晏,无助绝望地说:“我真的不认识她,她不是我的同学,你相信我行吗?”

    陆晏挥了下手,沉沉道:“把所有客人送回去。”

    潘伸文可惜地摇了摇头,随即扬起一如既往的笑容,得体地送所有人离开宴会厅。

    祁嫣只觉得身体僵直,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她所有的辩解都是那般苍白,但她仍在争取:“首先,我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叫邓玲的同学,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是我的哪一届同学,这说明她是有问题的,故意陷害的。”

    她咽了咽口水,“其次,她也说她记错了,我没有上过警校,从来没有。”

    陆晏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只有刺骨的冰寒。

    潘伸文送完客人离开后,慢悠悠晃着进来,带着调侃的语气问:“祁小姐,所以你是警察吗?”

    “我不是。”祁嫣冷冷看着他:“如果我是警察,就不会狼狈地被人包养了,如果我是警察,也不会碰了五年的毒品!”

    她转而摇晃陆晏的手:“你至少应该把那个姓邓的抓起来审问吧?仅凭她一面之词吗?她连是我哪一届同学都说不出来!”

    陆晏看向宴会厅的大门,他没有特定地看什么,只是避开她的目光。

    潘伸文笑着说:“哥,怎么解决呢?”

    “审。”

    陆晏的面庞隐在宴会灯光中的光影里,透着冷漠与失望。

    ……

    摩河审讯室。

    这是一处极为隔音的工厂地下室,建在郊区,上方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的机器,周围没有居民楼,只有时常冒着浓烟的工业烟筒,极为隐蔽。

    这个地下室是专门用来审讯叛徒的地方,环境并不好,异常潮湿,墙角渗水,甚至发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祁嫣被钉在十字架木桩上,手腕和双脚被铁铐拷住。

    她头发散乱,嘴唇苍白干裂,身上的裙子破烂不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鞭痕和刀口。

    潘伸文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他身旁的桌子甚至还摆了一盘瓜子,他依旧戴着那副黑框眼镜,眼睛笑呵呵地看着她,用那极为绅士的语调说:“祁小姐,祁警官,你早点认,也少受苦。”

    “我,不是……”祁嫣直勾勾盯着他,嗓音沙哑干涩。

    “你怎么可能不是呢?”潘伸文抓起一把瓜子,细致的剥壳:“我知道,摩河里面藏着警察,前几年我们的据点生意频繁被查,不就是有你们警察的卧底吗?如今派你过来,就两种可能。”

    “要么,是这个卧底警察已经在乱斗中殉职了,警局需要重新安排一个卧底进来;要么是他想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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