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痕微微一笑,很倾城,真诚的道:“张兄,这个不是结婚戒指,这是乾坤戒,里面可以存放很多东西,我的行李盘缠都放在里面呢!”

    话犹未了,手指一抹,流光闪现,乾坤戒上泛起一圈涟漪,就似变魔术一样,雪无痕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上,居然出现了几本书!

    “呀?这么神奇?”

    张飞德不禁瞪大一双虎目,探头探脑地盯着乾坤戒道:“呀哈,一个那么小的戒指,里面居然可以存放那么东西?真是奇也怪哉!”

    见他探头探脑过来观看,似个充满好奇心童真未泯的顽童,雪无痕一时童心勃发,于是便起了开玩笑的念头,灵魂之力悄悄启动,乾坤戒陡然一亮,咻的一声,张飞德那颗大脑袋与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乾坤戒吸了进去!

    但由于他身子太大,背后又背着一个大包袱,刚进去一半,便被卡住了,张飞德一边扭动着大屁股拼命往外挣扎,一边惊慌失措哇哇大叫道:“哎呀呀,喂喂喂,不得了啦,戒指吃人了!我要死了,救命呀!”

    见此情景,众人皆觉匪夷所思,想不到那么小的一个戒指,居然可以将人吞噬进去,不少人都惊慌失色起来。

    有些人甚至吓得浑身发抖,一边夺门而逃,一边呱呱大叫道:“不得了啦,有妖怪呀,有妖怪!”

    “快跑呀,魔戒吃人啦!”

    见把大家吓成这样子,雪无痕心中不忍,手指在乾坤戒上一弹,虹光飞溅间,咻的一声,张飞德己经从乾坤戒里飞了出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站起来后仍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双大眼死死盯着乾坤戒,好象这只戒指是吃人的狼!

    雪无痕哈哈一笑,向他赔礼道歉道:“张兄,不好意思哈,刚才跟你开了一个玩笑,吓着你了,抱歉抱歉!”

    张飞德倒也豪爽,胸襟开阔,一拍雪无痕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无痕兄弟,我不怪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想不到那么丁点的戒指,居然可以把我这个大活人装进去!

    呀,里面很宽敞,不愧是乾坤戒指,果然大有乾坤哪!哈哈哈!”

    见他如此,雪无痕与小乞丐都忍不住笑了,心里道好一个有趣的人,有点傻乎乎的,却豪迈大度,还有些天真烂漫,不失赤子之心。

    为什么张飞德他们见到一个小小的乾坤戒指,如此好奇呢?

    因为乾坤戒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的,在华夏大陆风云帝国来说,是异常珍贵的稀罕物,一般只有那些道行高深的武者,或是那些豪门富贵子弟才有。

    况且枫桥镇乃是偏僻之地,人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自然把乾坤戒当作稀罕物了,甚至以为这是吃人的魔戒呢,真是好笑。

    雪无痕将那几本书重新存入乾坤戒里,端起酒碗正要与张飞德喝酒,这时外面突然喧哗起来,只见一群人骑着马拿着刀枪剑戟,气势汹汹冲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黄衣少年,见到前面有人挡路挥剑便砍,还大声喝道:“滚开,别挡住你家三少爷的路!”

    雪无痕一眼便认出来,那个如疯狗一样乱打乱砍人的少年,正是王权,先前在孤山顶上时,一看见王峰被雪无痕杀了,王权便夹起尾巴溜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他,而且还敢这么猖狂。

    在王权周围,簇拥着一批刀枪剑棍的打手,一个个气势汹汹,前面的人若是挡住了他们的路,不由分说,便拳打脚踢将路人赶走,看来他们在枫桥镇横行霸道惯了,没有人敢惹他们,一见到王权与那些家奴打手过来,纷纷躲闪开去。

    而在王权那些人后面马背上,坐着的是一个锦衣少年,那少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只是面目阴冷,隐隐约约透出一股邪气与杀气。

    正在酒馆里吃饭的一个老者,一看见那个锦衣少年,便向旁人介绍道:“看见了没?那个就是王峰的儿子王叔郎,听说是华山掌门卓不群的弟子,应该很厉害的吧?”

    旁边的人道:“那是当然,华山剑法天下无双,而王舒郎又是华山掌门的弟子,武功剑法自然是顶呱呱的!”

    “王舒郎?黄鼠狼?”

    一声轻吟,雪无痕不觉向那锦衣少年看去。而这时,那锦衣少年也看向他,目光如刀芒一般射了过来,似欲洞穿人的心!

    王权率领打手蜂拥而来,如同瘟神一般,街上人人闪躲,有一个老大爷闪避得慢了些,便被王权一脚踢飞,砰嘭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登时昏死过去。

    “哎呀,无法无天了,这还得了?”

    张飞德看见王权如此凶残,气得暴跳如雷,须发怒张,抄起丈八蛇矛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到了街上哇呀呀大喝道:“呀呔!你们这些鸟/人,简直无法无天了,怪不得风云帝国乱哄哄的,都是你们这些混蛋给搅的,真是气煞我也!”

    他的嗓门本来就大,现在暴怒之下大喝起来,更是不得了,仿若晴天霹雳,轰隆隆一声,登时吓趴下一街的人,连王权他们骑着的马也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不愧是张飞的后人,果然厉害,平地一声吼,吓倒一街人,连马也趴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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