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赃俱获,但刘玄仍然不肯承认自己偷盗别人的东西,仍是狡辩道:“喂,关文长,张飞德,这些金银财宝是在我包裹里的,凭什么说是你们的?哎呀,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刘玄己撕下虚伪的面具,不再称呼关文长与张飞德为二弟三弟,而是直呼其名。

    关文长听了,拿出刚才那两锭金子来,指着其中一处地方道:“大……刘玄你看,我在这两个金子上做了记号,刻有一个关字,不信你们看!”

    刘玄仔细一看,果然如此,不觉哑口无言。但是看了看张飞德,欺他鲁莽,以为这样的粗人没有什么智计,于是便道:

    “张飞德,你说那些金银财宝是你的,有何凭证?莫要空口胡言,夺我财宝!”

    雪无痕听了,不禁暗暗着急,心想张飞德应该没有关文长那么细心,在财物上做记号吧?若是无凭无据,就无法证明那些金银财宝是张飞德的,只能便宜了刘玄,白白的给他了。

    怎知刘玄话音刚落,张飞德却大喝道:“要凭证那还不简单?我是杀猪卖肉的,经过我手的钱财都沾满了油腻味,不信你们仔细看看,仔细闻一闻!”

    刘玄一听,不禁蔫了,自知理亏,也不敢与张飞德顶撞,生怕惹恼了他,被他劈了,于是又换了一副面孔,可怜兮兮的道:“两位贤弟,请你们看在刘关张三结义的份上,看在我这张刘备的脸上,饶了我吧!”

    雪无痕冷哼道:“人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却是明里是兄弟,背后捅一刀,可真狠毒的心哪,还怎么叫人饶你?”

    张飞德亦伤心的道:“刘玄,本来你是大哥,若是你有什么困难,兄弟我身上所有值钱的都可以给你,甚至可以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助你度过难关。

    但你却背着我们干出这样的事来,太伤人心了,我的心拔凉拔凉的,真是……伤透了!”

    “刘备的脸?我看都是假的吧?”

    琴儿出其不意用手抓住刘玄的面皮一撕,只听嗤啦一声,居然将他的面皮撕下来,露出了另外一张陌生的面孔!

    雪无痕与关张二人见了,均感骇然与意外,齐声惊呼道:“哎呀?原来这张刘备的脸也是假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琴儿望着惊慌失措的刘玄,慢条斯理的道:“原先在二楼时,你听见张飞德崇拜仰慕刘关张的事迹,所以你便出去化妆易容,再次进来诓骗他们,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欺骗所有人,但又怎能瞒得过我?”

    刘玄听了,更是脸如死灰,他擅于易容,兼且巧舌如簧,凭此技能骗人无数,没想到却栽在一个说书的少年手里,于是垂头丧气道:“刘某眼拙,今天栽在高人手里,刘某无话可说,要怎样处置,悉听尊便吧!”

    雪无痕与关张二人见了,不禁暗暗佩服琴儿江湖阅历丰富,居然看出刘玄包藏祸心,乃是乔装改扮易容来行骗的,若不是琴儿识破刘玄的虚伪面孔,那些金银财宝早己被刘玄偷走,关张二人便要变成穷光蛋,似小乞丐那样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了呢!

    是以,关张二人都一脸感激地望着琴儿,想起刚才还呵斥他,张飞德更是羞愧难当,他是个有错能改的人,忙向琴儿拱手致歉道:

    “琴儿公子,不好意思哈,刚才我还大声地喝骂你呢,要不是你,我可就变成穷光蛋了,嘿嘿。”

    琴儿洒脱地一笑,道:“张兄不必客气,这个人怎么处理,你就看着办吧!”

    张飞德是个豪爽之人,也不与刘玄斤斤计较,将自己的那些财物收了回来后,也不要刘玄的,把刘玄的包裹往他怀里一塞,抓住他便往围墙外一扔,喝道:

    “滚吧,就当我从来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刘玄刚被扔出去,便听到他呀的发出一声惨叫,随即便见数十个黑衣人飕飕飕地飞掠过来,有些人守在围墙上,似乎防止关张雪无痕几人逃跑一样。

    这些黑衣人全都拿着兵器,刀枪剑戟中绽放出的霍霍寒光,更为寒冷的黑夜平添了几分寒意。

    尽管这些人全都穿着黑衣,但是眼神犀利的雪无痕,依然认出其中一人乃是枫桥镇的王舒郎。

    而王舒郎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竟然是枫林客栈的掌柜王够!

    望着王舒郎与王够肩并肩站在一起,雪无痕的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暗道他们都姓王,莫非他们都是一家人?枫林客栈与枫桥镇的王家也有关系?

    雪无痕的猜想很快便得到了印证,只见王够大刀一指,陡然喝道:“雪无痕,你这胆大包天的狂徒,竟然敢杀死我哥王峰,后来又杀我侄王权,而你们却住进我们王家的客栈,真是自投罗网!”

    张飞德听了如梦初醒,哗然大呼道:“啊?原来你们是一家的?哇塞,这下惨喽,我们自投罗网,进了贼窝了!”

    王舒郎嘿嘿冷笑道:“不错,这位便是我叔王够,本想等你们全都睡觉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们,但姓雪的你却迟迟未睡,说书的小子也躲在关张二人的门外,要不然你们的脑袋早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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