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宛若战神关羽的人,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指法,堂堂九尺男儿,居然可以飞针走线,堪比十指纤纤的少女,甚至比很多女裁缝都要厉害呢!

    针线如游鱼般,在红色布料上游走穿梭往来,不知不觉中,一套典雅大气的嫁衣裳己经缝制完成。

    当关文长将崭新的嫁衣递给那个青衣少女时,青衣少女仍在呆呆发怔,似乎不敢相信她的嫁衣己经做好。

    琴儿见状,嫣然一笑,过去拍了拍她道:“姑娘,你的嫁衣己经做好了,你看合适吗?”

    经琴儿一拍,青衣少女宛若梦中醒来,急不可待地接过嫁衣,左看右看,惊喜万分地道:“哗?这么快便做好了?哎呀,好漂亮呀,我好喜欢呐!”

    忙不迭地掏出五两银子,塞给关文长道:“关大哥,你做的衣服太漂亮了,我出嫁那天穿上它,肯定会更美,谢谢您了呀!”

    这下,人群沸腾了,个个都说那套新娘礼服好漂亮,不少人对关文长的手艺轰然喝彩,有些人纷纷攘攘地道:“关兄弟,你也帮我裁缝一套衣服吧,我出二两银子!”

    有人道:“这样巧夺天工的手艺,你才出二两银子?太寒惨关二爷了,我出十两银子!”

    “我出十五两银子,关兄,帮我缝一件大氅吧!”……

    见人们热情似火,纷纷扰扰的请求关文长为他们做衣衫,更有不少人跑去裁缝铺买来布匹,也要关文长帮他们量体裁衣。

    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衫,张飞德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便也来凑热闹了,大声道:“哎呀,二哥哇,既然你有这样的手艺,你看兄弟我的衣服也破了,干脆也帮我缝一套衣服呗?嘿嘿。”

    雪无痕见状拦阻道:“张兄,咱们天天在一起,你若要新衣服了,什么时候缝制不得?”

    琴儿瞪了张飞德一眼,亦道:“就是,现在正是你二哥大展身手挣钱的时候,别耽搁了时间,挡了你二哥的财路嘛!”

    “哦?……这也是!”

    张飞德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那好,等回到客栈,二哥有空时再帮我量体裁衣吧?嘿嘿,我去买布料先!”

    说着屁颠屁颠地往街中心走去,到布料店买布去了。

    关文长不愧为巧手裁缝,到了傍晚时分,居然做了几十件衣服,让二三十人满意而去。

    太半天下来,便挣了一百多两银子,乐得关文长笑呵呵的,合不拢嘴。

    不过,却也把他累得够呛,大半天双手飞扬,不停地穿针引线,把他的眼睛都看花了呢。

    第二天,关文长依然到街上为他人裁剪衣服,凭着精湛的手艺,又挣了两百多两银子,更是无后顾之忧了。

    他们几人,各凭本事,都挣了些钱,衣食无忧了,张飞德便又想起了结义的事情。

    这天吃过早饭后,眼看关文长又要上街为他人做衣服,张飞德一把拦住道:“二哥别去做裁缝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关文长一愣,道:“三弟,还有什么事情比挣钱更重要?”

    张飞德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二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万万不行,但咱们脑子里不能只有金钱银两呀?咱们说过桃园三结义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吗?”

    哎呀,这货又提这个!

    关文长无奈地苦笑道:“可是,这里没有桃园哪?如何能够结义?结义很隆重的哟,你不是一定要在桃园才能结拜的吗?”

    雪无痕亦笑吟吟地道:“是呀,张兄,这个客栈的后面只有个梅园,没有桃花,也没有桃园,这可不成吧?”

    张飞德哈哈一笑,道:“你们放心吧,昨天我到福州城外逛了一圈,总算给我找到一个桃园了,桃花开得正旺呢!

    而且,那还是一个无主的桃园,可以随便进去的,不用花钱的哟,二哥!”

    因他知道关文长比较吝啬,不似雪无痕与琴儿那么大方,所以特意提醒关文长,进入这个桃园不用花钱的,免得关文长心疼钱。

    果然,关文长一听说不用花钱,便高兴的道:“好哇,既然不用花钱,咱们便去玩玩也好……”

    一向话还没说完,张飞德脸一沉,不高兴地道:“嘿,二哥你说什么话?什么去玩玩?咱们是去干正经事,是要举行隆重的桃园三结义,怎能儿戏?”

    “哎,这货又来了,还真把结拜当回事呢!”关文长一阵无语,只好随他折腾。

    当下四人跟着张飞德到街上买了香烛三牲猪头等祭品,便策马扬鞭向福州城外驰去。

    本来雪无痕说买几支香就行了,但是张飞德说不行,桃园三结义这么大的事情,日后必将流芳千古,就应该隆重些。

    按照张飞德的意思,还应该请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前来主持结义之事,但是此地他们初来乍到,只是匆匆过客,除了客栈的伙计外,也没认识什么人,哪里知道谁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便也算了。

    到了福州城外二十余里地,但见前面一片姹紫嫣红,方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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