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凡追着叶开出了半间堂,我悄悄关上门之后,大手一挥道:“咱们接着吃!”

    溪月小声道:“叶开不会被打死吧?”

    琥珀不屑道:“他就算是打死了,也得是冤死鬼。到了阎王殿里有一句话,肯定是:我为啥被打死了?”

    溪月正深以为然地点头时,琥珀又接了一句:“还有陈九也不是啥好人!嘴上抹了蜜的男人,不是骚的冒泡,就是坏得流脓。你可得离他远点。”

    我在琥珀这儿算是没啥好印象了,溪月安慰琥珀道:“师父,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跟张道凡打架的事情生气?要不,我让陈九给你咬一口,出出气?”

    溪月一个劲儿给我递眼色。

    算了,我就当给溪月点面子。

    我转过身,把屁-股撅了起来:“咬吧!小点口儿咬啊!”

    “滚!”琥珀像人一样跳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我屁-股上。

    我也没想到它能踹我,当场被踹了一个马趴。

    “死狐狸,我忍你很久了,我今天就让你渡劫。”我跳起来拔剑杀向了琥珀。

    桌上就剩下了韩老鬼和溪月,溪月结结巴巴地问道:“鬼……鬼爷……陈九不是狐狸吗?他怎么也傻了。”

    韩老鬼淡定道:“狐狸有时候冒傻气冒得更厉害,你没看见琥珀在冬天的时候会蹦起来往雪堆里扎吗?”

    “狐狸要是傻起来,老邪乎了。”

    “丫头,你说陈九傻的时候,是不是也挺可爱的?”

    “好像……不是不是……”溪月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傻了都不忘了骗人,我宁可相信他是暂时性脑袋抽筋,也不相信他傻了。”

    韩老鬼的脸一阵抽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当时要是在场,肯定得问韩老鬼一句:“僵尸的脸也能抽抽啊?”

    韩老鬼和溪月在闷头吃饭的时候,叶开已经逃生,我把琥珀追丢了。

    最后,我遇上叶开,张道凡遇上了琥珀,她俩凑在一起喝得昏天-黑地,我和叶开也凑到一起撸了半宿串子,等我们回到半间堂的时候又遇到了一起。四个人还没等动手,酒劲儿就上来了,一起趴在了半间堂门口。

    韩老鬼趁着月色修炼去了,溪月把我们一个个拖进了屋里。

    半间堂恢复了平静之后,我就找张凌毓去帮我打听苏戮失踪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不找司宸,那是因为六扇门在我腾不开手的时候,给我下了两次绊子,我现在闲下来了,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我心里难受。

    按照,韩老鬼的话讲,我爱记仇,就跟狐狸一样报复心理太重。

    不管怎么说,这次我要动手,就得让六扇门吃个闷亏。

    我本来以为,张凌毓怎么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查清苏戮的去向。没想到,她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就带着资料来到了半间堂。

    张凌毓竟然告诉我:“苏戮的失踪是因为盛天三大奇案之一的火车案。”

    我不由得微微一惊,这是我第二次听到“盛天三大奇案”,上一次的奇案“杀人床”让我距离血字秘档的秘密近了一步。

    这一次的“火车案”难道又跟血字秘档有什么密切关联?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凌局,能跟我详细说说么?”

    张凌毓道:“子安,你来说。”

    君子安拿出资料,详细讲解道:

    要说火车案,还得从盛天城东南方向的白龙崖子一夜之间吃了几百号人的事说起。

    建国前那会儿,兵荒马乱,各路草头王多不胜数。偏偏那些草头王还都痴迷于风水,命数,总觉得占了风水宝地,就能面南背北,九五称尊了。

    所以,当时有点名气的风水先生,都成了各路督军,大帅的座上宾。

    要说,那时候东北风水先生里谁最有名,那肯定是号称“万金开门”的胡玉树和“请不出门”的胡玉堂。

    胡玉树一生未娶,满心思就是抓钱,钱给够了什么样的风水局都敢布,从来不在乎什么因果报应,风头一时无两。

    但是,真正在风水界的人都知道,胡玉树的本事比起他弟弟胡玉堂差得远了。

    但是,胡玉堂的性格却跟胡玉树恰恰相反,他虽然是术士,做事却谨小慎微。稍有风险的生意,他都不愿意接手。

    胡玉堂娶妻生子之后,因为害怕给人看逆转运数连累了妻儿,就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无论谁来威逼利诱都不肯出山。

    按理说,胡玉堂要是害怕受到牵连,就应该跟胡玉树断绝关系,可是他就是舍不得那个把他拉扯大的兄长,结了婚也没跟兄弟分家。

    胡玉堂还没过上几年安稳日子,称霸辽东的大帅就抬着一箱子金条找上了门来,请他们兄弟出山,给自己当师爷,专看风水。

    胡玉树一看见面礼,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胡玉堂一句话没说,却在夜里连起了三卦,结果,卦卦大凶。

    胡玉堂苦口婆心地去劝他哥“大帅的买卖不能应,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黄泉借皮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苗棋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苗棋淼并收藏黄泉借皮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