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味儿来,纷纷议论,察觉到偷情之人竟然真是九皇子和……将军府夫人。

    很快,这边动静太大,引来不少官员家眷围观,纷纷对何婉婉二人指指点点。

    “啪!”地一声,扶云卿怒扬铁鞭,狠狠抽过去:“你这肮脏毒妇,今日我便当众肃清家风!还有你祁昱,身为我未婚夫,却与我继母行这苟且之事,置我将军府于何地?!你们对得起我吗!?”

    “扶云卿你是不是疯了?”祁昱见事情败露,当即怒火中烧,冷冷训斥,“扶云卿你蠢就算了,你还蠢得污蔑你未婚夫!如此场面,该帮着谁遮掩,你猪脑子不懂吗!”

    若是往常,祁昱这么一骂,扶云卿早就该伤心哭了才是。

    可今日扶云卿却冷笑一声,抽起铁鞭,如雨点般又急又狠地打过去,打得祁昱皮开肉绽,怒道:“你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不成?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事实,你还想遮掩?这一鞭子,我替保家卫国、战死沙场的父亲而打!你对不起我父亲,你该打!”

    铁鞭在空中炸出凛冽惊响,啪地抽断祁昱一根肋骨!

    “这一鞭子,我替天下百姓抽你!身为皇子,如此无耻,不堪为天下表率!!”

    “啪啪啪!”鞭子矫若游龙,在扶云卿手中蓄力无穷,打得祁昱浑身是血、遍体鳞伤:“这一鞭子,我替自己打!打你狼心狗肺!!今日我扶云卿便休夫退婚!”

    最后猛抽铁鞭,祁昱掉了几颗门牙!

    扶云卿撕下衣袖,割破祁昱掌心,手指沾血为笔,麻利地写下退婚书,砸在了祁昱脸上!

    “你……你……本皇子……要……杀……”祁昱满眼怨恨地瞪着扶云卿,企图挣扎着站起身,他今日为了偷情方便,特地没带多少亲卫,却不想被打得半死。

    扶云卿脚踩祁昱侧脸,将他踩进血泊之中。

    前世,扶云卿就是因为这张极其好看的脸,才会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极其好看,高鼻梁薄唇、皮肤白,端端往那里一站,容貌就很出色,可今日!她扶云卿就要毁掉这张欺骗了众多姑娘的脸!

    扶云卿手拿匕首,蹲了身去。

    一片阴影罩下,祁昱忽然恐惧起来,不知为何,今日扶云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他胆寒恐惧,他急忙捂着自己的脸,咒骂又忌惮:“疯女人你胆敢——啊啊!!”

    还没骂完,扶云卿就大力钳住对方下颌骨,刀起刀落,狠狠刻下:薄情负心汉,五个大字!

    这时臣子和家眷也围过来不少,看到这场面惊呆了!

    这……

    扶家嫡女好猛,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生猛。

    同样好心机,好算盘!

    战神刚死,五皇子就做出这种与未婚妻子继母偷情的不伦之事。

    还是在皇后生辰上!

    不论是安众大臣之心,堵百姓悠悠之口,平皇后滔天之怒,皇帝都不会对扶家嫡女做什么,一手借东风,用的真是高,颇有当年战神风范。

    运筹帷幄,股掌之间;杀伐果断,无人可挡!

    接着,何婉婉拼了命地去保护祁昱,却忽然下身流血,身上长满了红斑,她猛然反应过来:“梅毒……”

    扶云卿将匕首抵在何婉婉脖子上,低声冷笑:“对,是梅毒。你不是想在新婚当夜给我下梅毒,让我患脏病吗?我让甜盈把梅毒传染物,浸在你桃色小衣上。自作自受的滋味一定很舒服吧?”

    何婉婉梅毒发作,痛苦倒地扭曲,那种又痛又刺痒的感觉,犹如千虫撕咬,让她生不如死,咬牙切齿问:“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扶云卿寒笑一声,心情畅快道:“甜盈听令!”

    “将何婉婉给我绑起来,按律浸猪笼!”

    “得令!”甜盈麻利地找来绳子,将何婉婉困成五花大绑,摁进猪笼里,将她踢进太液池中。

    何婉婉疯了似的挣扎大吼:“扶云卿!你不得好死,我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啊啊!救命啊!!”

    “扶云卿你这——唔唔唔!”

    很快,水流将何婉婉的咒骂声给淹了下去。

    太液池是左进右出的活水,何婉婉被淹死后,会顺流而下,流尽护城河里,最终沉河底。

    见何婉婉淹进水下后,扶云卿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底畅快至极!

    只是可惜,她敢按律将何婉婉浸猪笼,却不敢现在就杀了祁昱,哪怕毁了他容、抽得他浑身是血,却也忌惮皇室,不能手刃了他。

    前世祁昱将她送给神秘人,她被做成人彘,被放血。

    何婉婉已除!

    祁昱同样该死。

    就算今日不能手刃他,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倒在血泊里的祁昱,忽然浑身刺痒,尤其是下面,他又痛又痒,痛苦不堪,他低头看向身上的红斑,满是仇恨地吼道:“扶云卿,你竟敢通过何婉婉给本皇子下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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