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缓缓而来的脚步声,房门打开。

    那令陈青山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绝世容颜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云姨,自然是极美的。

    便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校花苏沐清,陈青山之所以对她无限痴迷,也不过是因为苏沐清与林梦云有三分神似罢了。

    只不过比起苏沐清的清丽绝尘,林梦云的美端庄雍容,俏丽如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面如新月,姣姣月华,眉似远山,眸若秋水,似蹙非蹙,如水含烟,高挺秀气的琼鼻配合那纤薄粉嫩的红唇,般般入画,海棠醉日。

    眼角一滴泪痣,平添三分媚意。

    上身是一条棉麻混纺的灰色短卦,下身则是宽松长裤,配一双黑色平底布鞋。

    自陈青山有记忆起,云姨一直都是这副修道士的打扮,顶多三伏天时长袖换短袖,六九寒冬披一襟雪白貂裘。

    是周围街坊邻居嘴里的异类,却是陈青山眼中的人间绝色。

    陈青山知道林梦云是有大学问的,儒释道三修。

    左手凝霜皓腕缠着一串已经盘成暗金色的星月菩提。

    以菩提子为数珠者,数诵一遍,其福无量。

    林梦云有菩萨相,前世的陈青山一直敬她如敬神明。

    陈青山和林梦云所处的小区叫紫云小区,有些年头了,房门设计还是里面是木门,外面是铁门。

    林梦云拧开内里的木门后,又推开了拦在二人之间的铁门。

    看着傻愣愣站在原地的陈青山,柳眉一拧。

    陈青山确认自己重生后,在来见林梦云的路上,脑海中设想过无数二人重逢时的画面。

    是热烈的,激情的,奋不顾身的,一把将云姨拥入怀内,在她惊慌失措的挣扎中,义无反顾地吻上去,疯狂用舌头抽打对方的嘴唇……

    但真再见云姨,陈青山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林梦云。

    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那些激烈的举动会吓到云姨的。

    陈青山痴痴喃喃不出声,林梦云却看到了他略带青白的脸和额头的汗珠。

    柳眉由拧转蹙,从袖口拉出一条手绢,手指一撵,点在陈青山额头,细细为他擦拭着额头冷汗。

    右手更是直接探入陈青山的衣衫中,后背上一抹,一手的汗。

    “惊梦盗汗?”

    云姨的声音极润,不是那种百灵鸟的脆啼娇吟,而是熟妇才有的珠圆玉润,很酥,青丝绕耳,吐气如兰。

    陈青山顺着林梦云的话,解释了一句,道:“刚才复习着睡着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了才发现发了这么多汗。”

    确实,看似是重生一世,也可能是自己一梦十八年。

    “梦见什么了?把我的小青山吓成这样!”林梦云揶揄了一句。

    将陈青山请了进来,顺手关了房门。

    “梦见姨了。”

    林梦云是陈青山的云姨,包括他父母称呼林梦云也叫“你云姨”,但陈青山称呼林梦云却只叫单字“姨”。

    类似“小青山”也只是林梦云一个人的小名一样。

    两人各有对方的专属昵称。

    两人之间也并无血缘关系。

    当初陈父在当国企工人时,拜了当时公司总设计师当师傅,林梦云便是陈父师傅的女儿,自然而然也成了陈父的小师妹。

    在林梦云十三岁时,陈青山出生,小林梦云抱着襁褓里的小青山,父亲对她说,“你有小侄子了。”

    陈青山六岁时,林梦云十八岁,是当年白河县的文科状元,考入龙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

    也是那年,林梦云的父母因交通意外去世。

    处理完父母后事,林梦云不告而别,至此了无音讯,就连陈卫国和张彩霞也不知道小师妹去哪里了。

    等林梦云再回白河县,已是四年后,那年陈青山十岁。

    长大后的陈青山,林梦云已经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抱在手臂上逗弄了,只能牵起陈青山的手,笑脸盈盈。

    “小青山,姨回来了,有没有想姨啊!”

    ……

    林梦云的房子和陈青山家的房子都是当年国企发的员工房,56平。

    本来以林父在公司的职位,是可以挑更大的员工房,但为了跟陈家做邻居,特地挑的对门。

    两家都是两室一厅的构造,但相比陈青山家里的拥挤和局促,林梦云的房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偌大客厅里只有一张餐桌,两把餐椅,一方蒲团,以及平日里放在阳台上沐浴阳光的一把老旧藤椅。

    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没有社交。

    空旷且幽静。

    那两把餐椅还是因为偶尔陈青山会在林梦云家里吃饭给陈青山准备的,本来只需要一把就够了。

    将断舍离做到了极致。

    陈青山走进房间后,很自然地就往蒲团走去。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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