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第三医院,深夜。

    手术室里,医生为病人做了胸腔镜手术,由于凶器没有伤到心脏,虽然伤口深至5厘米,但伤口较小,除了伤到部分肺叶,还造成了轻微的血胸,好在没有危及生命。

    从手术室里出来,王焯森就连ICU都没进,直接被送去了病房,其中一只手被拷在病床上。

    这是一间单人间病房,是警方临时与医院协商才要到的一间病房,除了王焯森一人,还有两名警察陪护。

    两天后,在病床上醒来的王焯森,左右环顾了一眼病房,一个念头随即涌上心头。

    早上医生查过房之后,王焯森借故说伤口痛,门口的一名警*察只能去喊医生来,留下另一人看守。

    王焯森紧张地望向窗户,目测自己从下床到跑向窗口可能需要的时间,但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因为根本来不及跳窗,甚至可能连手铐都没办法打开,门口的警察就冲进来了。

    再说了,现在许多医院的窗户都是半固定死的,徒走很难跳窗逃跑。

    就在王焯森寻思着该如何逃脱时,一个机会随之出现。

    门口看守的那名警*察接听了一个电话,并向一旁走去。

    那名干警在电话中被通知暂时离开病房门口,而且是强制命令,不得违抗。

    与此同时,医院大楼一楼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佩戴口罩的男子,径直朝王焯森的病房走去。

    看到警*察走开的那一刹那,王焯森不由一振,肾上腺素激增,只利用了身上暗藏的半截牙签,就顺利打开手铐,然后下了床刚走到病房门口一看,顿觉不妙。

    他看到外面走廊的一端走来一个人,一个头顶鸭舌帽面戴口罩的可疑男子,已成惊弓之鸟的他,警觉性过度敏感。

    往外跑已经不可能了,他机灵一动,快速闪进隔壁间病房,然后躲进卫生间。

    说巧不巧,卫生间刚好挂有一套病号服,估计是哪个病人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走的,王焯森迅速将病号服换上,然后走出卫生间。

    口罩男子怀里藏了一支手枪,走进病房一看,里面空无一人,退到卫生间门口一脚将门踢开,还是没人。

    王焯森堂而皇之的从隔壁间病房出来,先是探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病房,接着转身大摇大摆的朝走廊的一边走去。

    口罩男子刚从病房出来,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病号向走廊另一边走去,他愣了愣,故意停留了一分钟后,才往走廊出口追去。

    王焯森走到电梯前室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电梯缓慢运行中,当他下意识地转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口罩男子身影再次映入眼帘。

    王焯森心跳加速,正准备转身往消防走梯跑去时,电梯门刚好开启,他来不及多想,急忙身体一闪钻进了轿厢。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之际,口罩男快步朝电梯冲去,试图强行阻拦电梯门的关闭。

    但,还是慢了一步。

    口罩男子确认电梯下行后,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等电话接通后,只听他说道:

    “吕队,目标正往一楼逃窜……”

    住院部一楼大门,一名便衣确认王焯森从电梯里出来时,通过喉震空气导管耳机呼叫道:

    “目标出现,正往大门口走来。”

    耳机传来了另一名队员的回应:

    “3号收到。”

    王焯森警觉地扫视了一眼一楼大门,确认没有危险后,强行忍着仍有些疼痛的伤口,径直朝门口走去。

    医院允许出租车进入,王焯森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住院部大楼入口处,几名乘客正从车里下来,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一名便衣,目视着走向出租车的王焯森的身影,再次呼叫道:

    “目标朝一辆出租车走去,重复一遍,目标朝一辆出租车走去。”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3号跟上,注意保持距离,别打草惊蛇。”

    另一边,王焯森坐进出租车的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跟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并向司机借用了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后说道:

    “独耳,我是丧飙,你到村里的诊所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将手机还给司机后,王焯森背靠座椅开始闭目养神。

    出租车启动引擎后往医院出口驶去,身后一辆大众紧随其后,也缓缓地跟了上去……

    叶琛的伤并无大碍,但还是被家人强制留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才让他去公司上班。

    三天后的一个周五,临近下班之前,叶琛接到了黄文富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手机立马接了起来,

    “喂,胖子,有何吩咐?”

    “叶琛,我来鹭滨了。你什么时候下班,要是方便的话,就过来一起坐坐。”

    电话中传来了黄文富有些兴奋的声音。

    叶琛惊道:

    “干!死胖子,什么时候来的鹭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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