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肤色和容颜来看,杀马特女子的年龄至少在二十五岁以上,甚至更大,显然不是李朵的亲妹妹。

    和李朵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也没听李朵说过自己有兄弟姐妹,这杀马特女孩极有可能是李朵的表妹,或堂妹。

    无论杀马特女孩与李朵是什么关系,只要能照顾醉酒的李朵,我便可以放心离开了,所以,我并没有在意杀马特女孩的呵斥声,含含糊糊道:

    “你好,我是朵朵的朋友,郑启。来,搭把手……”

    “郑,郑启?”杀马特女孩听到我的名字后,直勾勾看了我半天,愣是没出手帮忙搀扶李朵,直到我将李朵安顿好,她才嘟囔道:“这么说,你是姐夫了?”

    我并未去接杀马特女孩的话茬,摆手指了指李朵,嘱咐道:“麻烦你照顾好她……”

    “等等!”见我就要离开,杀马特女孩闪身拦下我,急切道:“你不能走!”

    “为啥?”

    “你走了,我姐醒来,还不得吃了我?”

    也不知道是我喝醉了,还是杀马特女孩的话太深奥,我愣是没听懂杀马特女孩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下意识道:“你是杀马特,又不是早餐,她吃你干嘛?”

    女孩似乎对“杀马特”一词不是很感冒,白了我一眼,指着自己头顶的一撮黄毛,很是认真的道:“我有名字,叫李灿,金灿灿的灿,不叫杀马特!”

    “我说金灿灿,我再不回去,一会儿酒劲儿上来,可真就回不去了……”

    “回去?回去干嘛呢?这么大的炕,还不够你折腾吗?再说了,你把我姐灌醉,啥事不干就走了,那酒岂不是白喝了吗?”

    李灿说话间,偷偷锁上了房门,冲我鬼魅一笑,将门钥匙直接塞进了胸衣,不等我有所反应,李灿绕开我,径直上炕钻进了被窝。

    李朵的出租屋,是一孔窑洞,除了大炕,别无落脚之处,李灿锁了房门,我总不能在地上站一夜吧?

    “喂,姐夫……”郁闷时,李灿探手举着一副耳机道:“你随意,就当我不存在。”

    随意是吗?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跌跌撞撞来到炕头,掀开李灿的被子,作势就要钻进李灿得被窝里睡觉。

    “姐夫,你要干嘛?”李灿慌忙起身,直愣愣看着我道。

    “把钥匙给我。”

    “钥匙?”李灿愣神片刻,忽然凑近我,挺胸笑嘻嘻道:“那哦,自己拿。”

    见我面露囧色,李灿斜了斜眼,不屑道:“本姑娘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对付你这样的正人君子,只需四个字,不动如山……”

    说着重新躺回炕头,掀起被角道:“来,你要是敢进我的被窝里来,我二话不说,就给你来一个全套服务。”

    “金灿灿,你厉害,你行……”吓唬吓唬还行,来真格的,我还真没那胆儿。

    可钥匙在李灿手里,她若不肯交出钥匙,我便无法离开李朵的出租屋,思来想去,只能好言相劝了:“金灿灿,我和李朵是朋友……”

    “打住!”不等我把妥协之词说完,李灿扯着嗓门道:

    “跌下悬崖后,你抱了我姐三四个小时,六名医护人员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才把你俩给分开,你给我说你俩只是朋友?我说姓郑的,你该不是揩了油,不打算认账了吧?”

    “那时候不是……”

    “不是什么?危难时分见真情,我姐可是跟你经历过生死的人,就算你是鱼的记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吧?若是忘了的话,你可以解开我姐的衣服看看,她奶子上的勒痕,至今都没有恢复……”

    见我皱了皱眉,李灿直起身,拉开李朵的衣领道:“来,你过来看看!我姐带伤守在你的病床前,是为了让你早日康复,去参加什么狗屁考试,带伤陪你去酒吧喝酒,是为了哄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开心。姓郑的,你告诉我,你应不应该留下来照顾她?”

    或许李灿还不知道,李朵之所以转入康复中心,是为了给我积攒人脉,否则绝不会说这么两句,就放过我。

    “有药吗?”

    “治创伤的药有,治无情无义的药,没有!”见我坐到了炕沿上,李灿起身在灶台上的鞋盒里,摸出一桶药膏,递给我道:“这才像个姐夫的样子嘛?”

    留在李朵胸前的勒痕,是方锥台边沿上的棕绳围栏所致,宽窄大约有胳膊粗细,大部分已经结了痂,但依旧触目惊心。

    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那丰润之美,酒精和香艳迫使我吞咽了好几次,才将药膏按说明书涂抹在了李朵的伤口处。

    为了掩饰尴尬,我不得不用言语来粉饰:“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大学刚毕业,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学的是什么专业?”

    “财会……”

    财会也是经济学范畴,鉴于李灿和李朵的关系,我便多说了几句:“个人公司去吗?”

    “你的公司吗?”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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