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视通如此问,难道张天和他说什么?即使如此,也不应该问自己吧?自己也就是个新兵蛋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黄视通见余长一脸淡然,气不打一处来,但极力控制着情绪道:“张天要开除政企部的五个人。”

    余长道:“是吗,张总是总经理,他要如何做,是公司决策层的事,这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

    关于政企部秦霜几人,余长原本以为张天到年底才会处理,却不曾想,他的动作如此迅速,这说明他对政企部,对黄视通的工作已经相当不满。

    想了想,余长觉得,什么时候开不是开,像秦霜等人,没有上进心,对金钱没有强烈的饥饿感,没有自己的销售终极目标,守着几个固定的客户,换吃等死,从公司的层面,这些人仿佛就像蛀虫,啃食着公司的资源,早就应该处理。

    之所以拖到现在,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张天想给黄视通一个机会,看看在他的管理下,政企部能否变样,毕竟身为管理者,张天不会一棒子打死。

    但结果,似乎令张天挺失望,黄视通对于政企部的管理,非但没有效益的提升,反而滋生了团队的惰性,在企业中,尤其对于创收的销售部门而言,这是极其危险的。

    黄视通道:“我听说他之前找你谈过,也提过类似的话题?”

    闻言,余长如实道:“张总将我喊道办公室,说了可能会成立新部门的事,这还是两个月前了,但他从没有和我提过要解散政企部之类的话。”

    听完余长讲述,黄视通的脸色稍好一丝,继续道:“成立什么新部门?”

    余长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只是他的想法,应该还没有完善的计划,后面两个月我一直忙着,张总也再没向我提过此事。”

    关于让余长带头成立新部门的话,他自然不会也不可能告诉黄视通,而黄视通也不可能会想到,张天已经给予了余长莫大的期望。

    后来,余长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张天将黄视通喊去办公室,严厉批评了他对部门的管理不善,也表达了对其下几人的强烈不满,最后没有征求黄视通的意见,直接开了包括秦霜在内的政企部的五人。

    从黄视通办公室出来,余长见秦霜在哭泣,桌上已经摆满了纸巾,说明人事已经找她谈过话,余长动了怜悯之心,但最终还是并未去安慰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秦霜来公司好几年了,可算是公司的老员工,但一直以来,工作上不思进取,碌碌无为,甚至影响了团队的战斗力,有今天的结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只是用事实证明了,在体制内,如果你没有上进心,不思进取,那么迟早会被淘汰。

    职场就是如此残酷,对谁也不例外。

    员工懈怠会被公司除名,公司懈怠,会被市场除名,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希望秦霜他们经此一遭,在往后的人生道路上能吃一堑,长一智,树立正确的思想观,工作观。

    十月份之后,柴宁开始忙碌起来,她手上有几个过千万的项目正在跟进,对于余长平常的工作汇报,她的回复都比较简介。

    而元城的租赁项目,余长一直在跟进着,到了十月底,一切准备妥善,接下来便是等着招标了。

    但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问题,元城县委书记因某些原因,被调离,去了人大,而县长和专职副书记为了争夺县委书记一职,疲于奔波,疏通打点一些关系。

    县长属于县委二把手,政府口一把手,而专职副书记赵副书记属于三把手,再往后就是排名第四的常务副县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等人,从职务角度,两人都是县委常委,排名靠前,都有机会争夺县委书记一职。

    两人在原任县委书记在时,属于一个阵营,两人的利益联盟配合得也比较不错,但县委书记离任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俗话说,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两人现下都为了更进一步,拼命疏通上层关系,使得这个项目已经进入招标环节,却迟迟定不下来。

    按说,此事属于县长的本职工作,只需要他发话,自然有人去办理相关采购手续。

    但是先前被县委书记摘了桃子,蛋糕分小,他获得的政绩本来就小了很多,现在书记已经去了人大,虽然人大主任也是常委,但是已经远离了权力的核心,如果现任县长想要翻盘,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此事经此一拖,就到了十二月份,而县长和赵副书记的最后竞争结果已经出来,经玉溪市委常委会研究决定,县长升为书记,而赵副书记升为县长。

    局面敲定后,原本同一阵营的两人,关系开始疏远,变成了两个不同的利益团体,但是政治讲究的是权力的平衡,如果权力的天平倾向于某一方,对于元城的施政而言都不是好事。

    因此,从海市调任了一个副市长来任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起到润滑和牵制作用。(注:海市的‘市’,属于未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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