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后,国家开始逐步整顿历史遗留的供销合作联社的问题,对其租赁经营权开始逐步规范化管理。

    当然,这是好事,为有意愿经营的租户提供了公平、公正、公开的竞争环境,大家凭借实力去竞争,没有了勾心斗角,没有了潜规则。

    现在有意向竞争的村户已经有四家之多,而要参与这次的‘意向性招标’,首先需要先获得经营执照。

    那时的工商管得还不严格,办理个体经营户的营业执照很容易,余长交代了父亲余建军,让其初八之后便带着身份证和银行卡去县城工商管理局办理。

    在村支书家中,余长得知了现在经营的那家租户三年前是以12550元的价格中标的,周期同样为三年,这三年中,刨除租金外,小赚不少,而接下来的经营权的争夺,对方也势在必得。

    余建军还是有点担忧,道:“小长,对方有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能竞争得过人家吗?”

    余长做了一年的大客户销售,相比村民,有着相对较为丰富的经验和手段,如果玩潜规则,余长拉不下那个脸去和村支书走关系,但是公平的竞争,他相信一定可以胜出。

    “爸,你就放心吧!你儿子有把握,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先将营业执照办下来即可。”

    余建军闻言,仿佛吃了定心丸,连忙答应下来。初八的他就去了县工商管理局,一天便办理完所有手续,三天后顺利拿到了经营执照。

    而此时的余长已经回到公司,一个人窝在宿舍想接下来一年的工作计划。

    从柴宁离开一直到现在,余长都没有主动联系她,而她也没有主动联系余长。

    或许两人都需要时间彼此静静,思考接下来,如何对待对方,既然已经跨出了那一步,彼此都知晓了对方的心意,那么有些话是否非得表露,应都在其次。

    而两人的相处一定会发生变化,至于如何变化,余长也预想不到。

    2014年3月12日,关于浦西村供销合作联社经营权的竞标工作会议在浦西村村委会举行,参与竞标的总共有六户居民。

    此意向性招标采取两轮报价的方式,此次开标,唱标的是村委会副主任,参与的有村支书以及村委会几名领导干部,而作为监督方,县供销合作联社派了一名工作人员参与。

    按照原先的约定,第一轮报价,余长让其父亲报价13520元。不出余长的意料,第一轮价格出来后,余建军的价格最低,但他丝毫不见愁容。

    在投标前,余长已经通过电话和自己的父亲沟通好,第一轮报价,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意图和价格趋势,因而可以在第二轮决胜局,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关于第二轮的价格,余建军有些担忧,因为余长报得太高了,生怕如此报价即使中标,交了租金后,也没有多少利润可以忙活。

    但余长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余长说:“现在的村民经营的只有普通的商品,如果将经营权拿过来,将小孩玩的摇摇车、烟草、农药、烟花爆竹等经营起来,那么这些租金铁定能够赚回来的。”

    至于办理烟草,农药以及烟花爆竹的经营许可证,余长让父亲不用担心,他会托人办理。

    听了余长的话,余建军仿佛吃了定心丸,参照余长的建议,第二轮的时候将价格报到了32000元,差不多是现在经营三年的租金总和。这个价格一出,不光是村民,就连监委人员也吃了一惊。

    问道:“余建军,你的价格是不是报错了?”

    第一轮余建军报价13520元,第二轮直接报到32000元,而势在必得的那家,也就是目前尚且经营的那家也才报到了28500元,而这已经是他认为的最高价,不可能有人比他还高,因为在店中,他还有货品未处理,占据了地利,有经营的年限,他有人和,没有人还能比这价格更高,但没有想到的是,余建军,第二轮的价格直接碾压了他。

    余建军憨厚老实,笑笑道:“我的价格确认无误,没有报错。”

    “老余,你这价格这样报,不会亏死吧?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类型的竞标活动,可能不清楚,如果中标后,因为不能履约支付租金,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同时,你拉高了市场价格,这对市场整体不利呀。”

    此人正是目前尚且在经营的余威松,大约四十岁年纪,如果浦西村按照字辈排名,还属于余建军的叔叔辈,他口中所述,虽不露痕迹,但充满了威胁之意。

    一方面恐吓余建军如果乱报价,要负法律责任,另外,报那么高的价格,拉高了整体市场租金,有意向竞争的其他人会不自觉迁怒于他。

    这些人所想,余长早已清楚,已经提前在电话中给余建军吃了定心丸,道:“爸,你不用担心,后面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处理,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面对着余威松的言语,余建军淡淡道:“我的价格没有报错,就是32000元。”

    在现场,唱标人当场宣布了,余建军以32000元的价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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