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问题的人不解决,问题就会一直存在。

    朱瞳直捣要害,把问题县丞陈有为送进大牢,会议的进程也顺畅了很多。

    不过除了推广种植番薯,切实落实好防疫工作,关爱县丞隔离生活,会议上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

    上过班的同事们都知道,人多的会议不重要,重要的会议人不多。

    重要的决策落实运营,只需几个大佬,又或者一个大佬力排众议独自拍板决定就行了,剩下的小喽啰无非就是落实执行。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比如明代的早朝。

    每天早朝时,大臣必须午夜起床,穿越半个京城前往午门。寅时(3-5点),大臣到达午门外等候。

    当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大臣就要排好队伍;卯时(5-7点)钟声响起时,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过金水桥在广场整队。官员中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的都会被负责纠察的御史记录下来,听候处理。

    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与皇上对话,大臣向皇帝报告政务,皇帝则提出问题或者作出答复。

    乌泱泱的一群官员,实际上能发表意见的只是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只有听的份,而站得离皇帝远的人,说不定连话都听不到,这纯粹是浪费他人生命的行为。

    但自明英宗以后,明朝皇帝就越来越不喜欢上早朝了,更狠的比如嘉靖和万历,二十多年都没上过早朝,朝廷的运转也没有出大问题。

    后来的亡国君崇祯,每日批改各地奏折到丑时,每日早朝必到,结局却还是要煤山自缢身亡。

    所以,早朝并不能影响国家的运作和兴旺。

    指望早朝能决定生命国家大事?

    纯粹扯淡而已!

    就连前朝,前前朝,前前前朝,都没有一天一朝的惯例,也就初一和十五两天要上朝。

    但是老朱是皇帝中出了名的卷王、劳模,所以变成了每日一朝。

    如果他不在京城,则由太子朱标监国,代替他上朝。

    上行下效。

    各地官府也有类似的流程。

    如果不是上面盯得紧,需要做个仪式来应付一下,朱瞳早就废了形式主义的早朝了。

    不过江宁县的早会时间倒是不多,一般就半个时辰而已。

    听取下属简洁的工作汇报,在安排工作部署后,如果遇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适当延长,最后就是接受下属的叩拜就宣布散会。

    今天的早会时间延长了半个时辰才散会,在县衙里众多领导的注视下,周大牛局长像个老农一样亲自扛着两筐番薯,健步如飞朝着农业局的小楼狂奔去。

    不是一百五十斤的周大牛不稳重,而是番薯的产量太过惊世骇俗。

    如果真的如朱瞳所说能亩产百石,仅靠着地瓜就能让大明彻底告别饥荒,甚至能影响整个大明朝的国运,推广育种的周大牛也有资格在族谱单独开一页,死后还能成为寺庙里被供奉的神仙。

    若是之前,周大牛对陈有为的遭遇还有一丁点兔死狐悲,现在只要朱瞳一个眼神,他会立马亲手将陈有为埋进土里给番薯施肥。

    呸!

    什么档次,也配给朱大恩公捣乱?!

    ……

    江宁县衙的会议是散了,老朱奉天殿的早朝却是还没散。

    “皇上!虽然朱瞳的能力出众,但年纪尚小,履历尚浅,恐怕难以服众,请皇上三思!”

    吏部尚书刘崧见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便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刘崧,字子高,泰和人,旧名楚。是个家贫而力学,凭借优异的成绩成为江右诗派扛鼎之人,一生简朴,年少时寒无垆火,手皲裂而钞录不辍;年老时兄弟三人共居的一间茆屋,田五十亩,及贵,也无所增益,用了十年的一条布被,被老鼠咬坏了,才换掉,仍然缝补以后让儿子穿。

    刘崧这个人,可以说是明朝大公无私的典范。放着朝廷的一些“家庭补助”不用,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出任职务,不带任何家眷。他出任北平的时候,破天荒地带了个仆人,到了地方还给这个仆人打发回了老家。

    在刘崧看来,带家眷的时候,一路上的吃喝用度拿去报销,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朱元璋眉头一挑,把玉带下垂到腹部以下,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道:“朕是皇帝,难道朕就不能提拔年轻俊才?”

    嘶嘶嘶!

    见状,满朝大臣倒抽了一口凉气,人人头皮发凉。

    这迹象表明,皇帝不爽了,想要超度人了。

    作为吏部尚书,老官员了,刘崧怎么会不知道皇帝此举的意义。

    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依然不为所动,行了一个礼道:“不能!”

    话语落音后。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涨红了,双目圆瞪,似乎要吃人一样。

    周遭的空气仿佛也霎时凝成了冰块。

    刘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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