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朱一仁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算千年也知道,只要朱一仁决定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他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那一阙短须,暗暗叹了一口气,也不敢继续劝阻。

    很快,天峰山一众数百名山贼集结完毕,人头涌涌全都聚集到洞窟宽阔的空地上。

    “弟兄们!随我下山杀人!”

    朱一仁没有解释为什么要集结大伙,一声令下,留下一部分人看守山寨,其余的山贼全部跟随他气焰哄哄地走出洞窟老巢。

    张家村距离天峰山较近,朱一仁带领天峰山的人马第一站先奔向张家村。

    五天后一个快到中午的时分,‘嘀嗒啦......嘀嗒啦......’一阵非常急促的马匹奔跑声从远处奔向张家村。

    “啊!山贼来了!”

    “铛!铛!铛!......”

    村子中负责了望的村民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有大队人马手握刀兵快速奔来,立刻鸣锣示警。

    这天,张德水也正好在村子里,听到警报,急忙拿起一柄长刀,飞奔冲向村口。

    留在张家村的所有男丁,听见鸣锣示警声后,也都飞快地从屋子里拿起刀兵,个个手握武器,全都集合到村口。

    “这不是天峰山的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吗,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这劳师动众的,不知几位当家是为何呢?”

    这队人马就在村口停下,张德水急忙上前非常不解地发言询问道。

    天峰山的几位当家不一定会认识张德水是谁?但是各个村庄的猎户却早就将这几个山贼首领的容貌认知,避免在无意中得罪他们给自己村子带来无尽的麻烦。

    “你就是张德水?哼哼!人长得挺高大的,心更大。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乖乖地把你们不该拿的东西交出来,并且将那名主犯交给我带走,我或许可以从轻发落,放你们一条生路。”

    来到张家村的村口,早已有人给朱一仁指出那个人就是张德水。朱一仁坐在马背上,眼眸半眯,隐隐有凶芒闪烁,说了一段让张德水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什么东西?什么主犯?我们拿了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大当家的你这是要说什么呀?”

    张德水是一头雾水,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就不知道朱一仁在说些什么?呆呆地瞪直眼珠看着朱一仁。

    “哼!还装聋作哑,那我给你提个醒,前些日子,你们是不是去过断肠崖附近?是不是拿了些不该拿的东西?”

    看到张德水一副茫然的样子,朱一仁冷冷一笑,开口提示道。

    “对呀,早些日子,我们是去过断肠崖附近,还倒霉的遇到了小型兽潮,幸好最后都安全脱险。回村时,除了带回来一些皮毛,没拿过其他东西啊。”

    在断肠崖狩猎那几天,兽皮没有猎到几张,还被贺水生坑了一把,张德水神色一愣,是不明白朱一仁提这事干嘛?

    “哈哈......到了现在还这么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弟兄们!给我杀!屠了这条村子,然后把丢失的东西给我找出来!”

    已经给出了很明确的提示了,张德水还是矢口否认,朱一仁是怒极反笑。本来还想着算千年劝慰过他的话,只要张德水乖乖交出被盗的宝珠,就减少一些杀戮,只杀偷取宝珠的那人。可现在张德水的态度,彻底激起了朱一仁的杀意。

    “杀!”

    听到朱一仁的下令,数百名山贼举起手中的刀兵,高吼着冲向张德水他们。

    “混蛋!欺人太甚了!”

    眼前这个状况,张家村的所有男丁,年长的气的两眼通红,年纪小的很多人惊慌得脸色发白、手脚冰冷。

    然而,不论是气怒的还是惊慌惶恐的村民,山贼已经拿着明晃晃的刀兵冲至向他们砍劈下来,都唯有举起手中的武器进行抵抗。

    “啊......”

    张家村集合在村口的猎户虽然也有近百人,长年累月的狩猎生涯也让他们有股悍勇之气,但奈何山贼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而且,山贼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更是凶残。才刚第一波交锋,就有两位数的猎户被山贼惨叫砍翻在地,生死不知。

    天峰山的山贼像洪流一样冲进村子,转眼间,集合在村口的猎户就被山贼们冲散,每一个猎户都受到两三个山贼的围攻。

    这些猎户虽然平时都有习武,练就一身武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瞬间就落于下风,特别是那些年纪小的,拼斗经验少,短短交手几个回合就已经身上挂彩。

    情况十分恶劣,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朱一仁、算千年和熊宁三个天峰山的匪首,并没有亲自下场杀戮,三人端坐在马背上,目露寒芒看着厮杀的现场。

    张家村的猎户虽说有着一股子的血性悍勇,但是实力比起山贼们来还是弱上许多。不多时,厮杀的混战现场,鲜血飞溅,越来越多的猎户倒在山贼们的屠刀下。

    照这情形下去,最后的结果他们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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