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极致的人儿身着透如轻纱般的白衣。

    掩藏在衣物之下的风光,像是害羞却又想亲近人类的小狐狸一样,时而躲藏起来、时而又大胆露出面容,渴望着一双手的抚摸。

    苏木喉咙滚动,浑身变得燥热起来,火热的眼神也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对方似是察觉到什么,如玉的脸颊顿时变得粉红。

    一双桃花眼的眼尾也逐渐泛红,显得那眸子又上挑起来。

    这种眼,最是勾人。

    每次他双眸变成这样时,苏木都会按捺不住心中的暴虐感。

    只想着把他弄哭。

    他也真哭了……

    哭得可怜巴巴的,洁白的齿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苏木看得有些心疼。

    手却没有停下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面的风雨逐渐歇下,只有小屋房檐滴答、滴答地流淌着雨滴。

    陈文止是被苏木抱回陈家的。

    他面色酡红,整个人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就连换掉身上的湿衣,也是由苏木帮忙才做到的。

    擦干陈文止潮湿的头发,苏木让他躺下来,“我出去一会儿,你先躺着。”

    陈文止感觉眼皮厚重,听苏木说话像是隔了一层薄膜,什么都听不清,但又不想她担心,只得点点头。

    -

    陈母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

    下午突然下雨,这种时候不用去上工,她趁着难得的清闲,躺下午睡。

    辗转反侧,可算是睡着了。

    却被厨房一阵不正常的响动吵醒。

    陈母推开东间的门,一眼望见苏木。

    而她的好儿媳正拿着一块大木头往灶口里面推送呢。

    陈母脑袋嗡了一下。

    这么粗的木头,得多久才能烧旺啊,火都起不来好吗?

    “嘿呦喂,我的祖宗,这是闹哪样啊?”

    她咋还进厨房嘞!

    苏木回望一眼陈母,皱着眉道:“我想熬姜汤。”

    看一眼三儿媳还有些潮湿的外衣,陈母了然,想来是出去打猪草时淋雨了。

    陈母挽起袖子,接过苏木手中的大木头,“我来吧,你快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苏木也没推脱,她想让陈文止快些喝上姜汤。

    担心陈文止那不正常的脸红是要感冒,苏木打算提前把治感冒的药买回来,和陈母知会一声,不待她回答,头也不回地奔向卫生所。

    陈母刚张口,想让三儿媳换了湿衣服再去,可眨眼的工夫就只能看到她跑出大门的背影了。

    陈母无奈摇头。

    女子糙一点怎么了,知道疼人就行呗。

    她小儿子是个体弱又温顺的,准得有个这样的另一半才算是良配呢。

    陈母不禁对自己当时相中苏木当自己儿媳的事沾沾自喜。

    你说她咋那么有眼光呢,谁能有她会选啊。

    可当陈母收拾厨房的狼藉时,她又想收回刚刚的得意话语了。

    把戳进砧板、竖立在上面的菜刀拔起,陈母面带心疼地抚了抚刀身。

    这刀跟着三儿媳受苦了。

    安顿好可怜的菜刀,陈母又把堆砌在一旁,被切得有些惨不忍睹的姜块收拾起来。

    话说,这姜是犯什么天条了吗?

    咋给拍个稀巴烂?

    嘿呦,心又疼了!

    唉……

    叹口气,陈母把大木头挪至一边,找来一些比较好燃烧的小木块,添在灶坑里。

    大约十多分钟过去后。

    锅中冒出大量的热气。

    姜汤熬好了,陈母把苏木打算用来装姜汤的大铁盆拿走,专门换成饭碗。

    这才揭开锅。

    水汽飘走,看清锅里的一刹那,陈母小脑都跟着萎缩了一瞬。

    屎……史无前例!

    真不怪陈母无语,而是……

    这么形容吧,锅里面现在的情况是,半锅白水加上一整颗没有切的姜。

    姜!

    它能是什么颜色?

    当然是黄色!

    还是形状怪异的。

    你说陈母能联想到什么?

    哦天,这令人窒息的厨艺。

    与此同时,脚程快的苏木也回来了。

    她第一时间来到厨房,“妈,姜汤好了吗?”

    陈母睨一眼苏木,把锅中的大块姜捞出放到砧板上切。

    又从房里拿出红糖来,倒一勺在锅中。

    苏木咂咂嘴,她觉得陈文止还是随妈了,都有些强迫症。

    就熬个姜汤,还非得切开不可……

    二十分钟过后。

    苏木端着两碗姜糖水回到东厢房中。

    此时的陈文止已经进入熟睡中。

    他的脸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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