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使用三十到五十次。但这个数字是累积数字,如果单场战斗连续使用的话,超过十次开始,弓弦就会因发热而变得松弛,从而大大降低射击威力和射程。

    因此,床弩虽然威力极强,射程极远,但成本却是极高。

    每台床弩需要二十人团队进行维护、操作、使用就不提了,弓弦还容易损坏,每一根弓弦的成本需要八千到一万五千钱,这些钱足以制作五到八副弓弩了。

    况且这玩意不仅仅是弓弦费钱,箭矢也不便宜。

    要知道这一支铁翎箭就足足十公斤,全部都是使用精铁锻造而成,这分量可是实打实的。简而化之来说的话,一支铁翎箭就相当于一件铁胴的材料消耗,两支铁翎箭就等于一套铁甲。

    今天这么一通射击,等于打出去了近百套铁甲。要不是这些铁翎箭在战后可以回收使用,刘封就是再壕无人性也是不敢采用的。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刘封如今与曹昂决战才拿出来了几十台床弩。

    这还真不是刘封不愿意多造,而是实在是有些使用不起。

    不过床弩的成本虽然很高,可效果却相当拔群。

    只是两轮齐射,原本认为左幕军既然着急邀战,必然会主动进攻而稳坐钓鱼台的曹军可就再也坐不住了,被迫变成了主动进攻方。

    一里地的距离并不远,普通人只需要一两分钟就能跑完。可对于全副武装的甲士来说,却要走上整整五分钟。

    甲士也可以选择小跑,但对体力的消耗却是相当大的,如无必要,军官是绝对不会这么选择的。

    **

    “顶盾——!”

    随着一个军候的一声怒吼,曹军前排持甲步兵同时压低身形,包皮大盾重重砸入泥土,组成一道坚固城墙。

    对面的左幕军同样如此,只是左幕军一方的盾牌更为精良牢固一些。

    双方盾墙在相距三十步距离时突然加速。

    “轰——!!!”

    数百面大盾对撞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盾面撞击的瞬间,木屑飞溅,牛皮凹陷,持盾的甲士虎口崩裂,却死死抵住。

    缝隙中,长矛如毒蛇般刺出。

    “噗嗤!”

    一支长矛从盾缝突进,贯穿对面甲士的咽喉。鲜血喷溅在盾面上,那甲士瞪圆双眼,却仍死死顶着盾牌不倒,直到被第二矛捅穿胸甲。

    盾阵崩裂的瞬间,双方甲士撞入敌阵。

    一名络腮胡左幕军老兵抡起战斧,斧刃劈在敌兵肩甲上,直接入肉一寸。

    那敌兵吃痛跪地,老兵抬脚踹翻他,不顾两边刺来的长枪,一斧劈在对方面门处,顿时脑浆迸裂。而那两柄长枪则刺在了老兵的身上,被他借助身上的铁甲弹开,只留下了一连串的火星。

    在他身边,一名左幕军的年轻士兵被敌军一锤砸中胸口,板甲凹陷。他口中吐着血沫,却死死抱住敌军的腿,身后同袍立刻一枪捅穿敌将咽喉,随后才被后面的同袍给拉了下去。

    血雾弥漫中,断肢与碎甲四处飞溅,左幕军人数虽少,却丝毫不落下风,仗着精良的军械和甲胄,打出了不俗的战损比。

    史涣脸色有些不佳,双方士卒的训练、经验和装备都要差了一个档次,这使得明明曹军是优势兵力,却愣是处于下风。

    史涣思索片刻,下令两翼开始伸展,利用对方大阵之间的空隙进行包夹,以达到最大程度发挥兵力上的优势,同时,以长枪队慢慢替换中军刀盾兵。

    对面可是铁甲士,自己这一方却是皮甲,虽有装备破甲武器,但却仅仅只是装备了少数精锐和下层军官,大部分士卒用的还是刀盾。

    在史涣的调整之下,曹军的两翼开始缓缓的伸张,如同一只仙鹤在缓缓展开自己的一对翅膀一般。而同一时间,中军的长枪队接阵上前,将伤亡已经突破两成了的刀盾兵给替换了下来。

    刀盾兵一脱离阵线,后面的辅兵立刻上前,一边帮刀盾兵脱去甲胄,补充水分,恢复体力,一边将重伤员抬后抢救,至于轻伤员,则就地包扎。

    在短短的一刻钟时间里,曹军在史涣的指挥下成功完成了这一变形。其中固然有史涣指挥得当,士卒训练有素的功劳,但更大的原因是吕蒙这边也趁机变阵了。

    吕蒙在发现史涣进行调整后,果断开始变阵。

    中路同样以长枪兵替换下力战的重甲士,这些重甲士身穿铁甲,又使用的多是重型武器,虽然伤亡不到半成,且大多轻伤,可气力方面的消耗却是极大的。

    若是继续战斗下去,未必能有战果,相反还会因为疲劳而带来不必要的额外伤亡。

    这些甲士后退之后,也在辅助兵的配合下脱掉了铁甲。

    此时正值春暖乍寒之际,可这些甲士身上却升腾着袅绕的烟雾,一个个像是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辅兵们也顾不得脏污,直接将被褥往甲士们的身上套去,确保这些甲士不会受寒。

    同时,又将加了糖和盐的温水送到甲士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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