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戈本来也预备一道走的,可瞧见徐宛眠因着跪了太久险些跌倒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留了下来。

    亲手扶了徐宛眠一把。

    徐宛眠见状笑得温柔,“多谢五弟。”

    “三姐何需与我这般客气?”

    徐朝戈与徐宛眠一道出了福宁院,想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今日多谢三姐为七妹求情,母亲和七妹只是性子急了些,不是刻意与三姐为难的,还望三姐勿怪。”

    徐宛眠微微低下头去,眸色中没有半分责怪之意。

    “五弟这是什么话?母亲乃长辈,七妹又是稚妹,我如何会与她们计较?再说了,便是母亲真的为难于我,也会有无所不能的五弟护着我不是?”

    徐朝戈被徐宛眠这夸张的语气逗得一笑,方才的沉重之色也已烟消云散。

    “是,三姐这般好的女子,值得我护着。”

    “还是五弟最心疼我。”

    被陈氏指使折身回来寻人的徐星隐,瞧着前头那两人温馨的姐弟之情,冷不丁地被酸了个牙疼。

    牙疼完后,又有些嫉妒。

    原来,徐朝戈也会对一个人这般百依百顺啊……

    徐星隐垂了垂眸,没上前去打扰那姐弟情深的画面,颇为自觉地快步回了芝兰院。

    哼,不就是个被人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的傻子哥哥吗?

    她还不要了呢!

    不得不说,徐朝戈和徐宛眠其乐融融待在一块儿的那幕就似根针一般,扎在徐星隐心头挥之不去。

    当徐星隐在床上辗转反侧,翻了第三十二个身时,气恼地一拍床弦坐了起来。

    呸!

    自来她徐星隐的东西就没被人少惦记过,哪一次她拱手相让过?

    想要她哥哥?

    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儿!

    歇在外间的丹桂迷瞪瞪地跑了进屋,关切道。

    “小姐可是做梦了?”

    “未曾。丹桂,明日你去大房给大伯母提个醒,就说……”

    黑暗之中,小姑娘一双杏眼亮澄澄的,似盛满了星子一般。“若是无从查起,不如先从二姐姐为何出门的缘由查起。”

    “是,小姐。”

    次日,徐星隐是借着出门请大夫的名义,光明正大出的门。

    等她径直敲开陆煦家大门时,陆煦揉着眼睛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等徐星隐开口,门就“啪”地一声差点甩到她脸上。

    等这厮再开门,已是半柱香后。

    换了身儿钴蓝色常服,玉带束腰,头戴一顶宝石银冠,手中还拿了把玉质折扇。

    若单看这人,倒也真当得上一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

    “如何?”

    那人对上徐星隐的目光扬眉笑问。

    “你今日打扮得可真是……”

    徐星隐顿了顿,连带着眉梢都带了几分打趣的笑意,“花枝招展啊!”

    陆煦闻言就板正起了脸,“徐星隐你到底念没念过书啊!花枝招展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吗?啊?”

    徐星隐才懒得与陆煦计较,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车,径直忽略掉那人恼怒的质问。

    “走了!别误了时辰。”

    ……

    今日,他们也该去拜访拜访案件的另一主角——

    大长公主了。

    公主府建在寸土寸金的北城,占地极广,戒备森严。

    两人递了名帖后被家丁引了进去,结果人还未到前厅,就被没头没脑的一鞭子吓了个没魂儿。

    那长鞭是直冲徐星隐面门来的,凌风破空,鞭还未至便能感觉到那道凌厉的劲风。

    好在陆煦自幼习武,疾步掠至徐星隐身前。

    长臂一展以将折扇收拢迅速缠上了来人的长鞭,臂膀再一收紧,来人便被他扯得摔了个狗吭泥。

    心脏疯狂鼓动着,徐星隐瞪着眼睛好半晌才得以回过神来。

    结果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引路那家丁紧张地喊了一声。

    “县主!”

    手持长鞭的女子,不似寻常姑娘的纱裙披帛,而是一身窄袖劲装。

    发丝也似男子般挽在头顶,只簪了支简单的银簪便再无旁物。

    眉梢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五官算不得多好看,却自有一股子英气。

    神色跋扈又恣意,一看就晓得是个顶顶骄傲的姑娘。

    这……竟然就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永宜县主?

    “技不如人,是本县主输了。”

    被唤作县主的姑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手中的鞭子一扔,指着两人就开骂。

    “但这里是公主府,可由不得你们撒野!”

    陆煦大抵是头一遭见着比徐星隐还不像姑娘的姑娘,眉心一跳颇感头疼,顿了顿才挂上笑容上前作了一揖。

    “县主安好,我等自然是对大长公主敬畏万分的,只是职责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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