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在桥看来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一个事物上进行幻想,代表着这个幻想者对基础事物极其熟悉和了解。

    《解忧杂货店》的可贵之处正在此处,很多东西哪怕是董桥都觉得陌生和晦涩,而江弦却能在这些事物上大开脑洞的进行想象。

    这份天才让董桥联想到时下在霓虹要是火热的新作家村上春树。

    和江弦这部《解忧杂货店》非常相似的是,这位村上春树也发行了一部和披头士乐队有着极深联系的小说《挪威的森林》。

    据说这部小说是霓虹作家村上春树受到披头士1965年歌曲《Norwegian wood》启发后写作的,歌曲中“挪威的森林”象征着短暂而忧郁的青春记忆,他握着笔把脑海中从歌曲里听到的故事写了下来。

    只是原歌词“Norwegian wood”本指的是挪威松木家具,日语误译为“森林”后,但村上春树保留了这一诗意化表达,使其成为青春迷失的象征。

    在这部小说发行以前,村上春树还并没有确立自己的文坛地位,只是一个小有名气数次入围芥川奖的潜力作家。

    而这部《挪威的森林》,一经发行,一举打破了霓虹文坛多年的沉寂。

    因为在川端康成去世以后,霓虹文坛就仿佛步入了一个一潭死水的阶段,虽然芥川奖年年举办,但霓虹文坛始终没有什么令人赞叹,令人敬佩入灵魂的作品出现。

    而时隔十数年以后,这部《挪威的森林》的出现,可谓是一举打破这种沉寂,轰动全霓虹的文学界,引发了所谓“村上春树现象”和“《挪威的森林》现象”。

    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村上春树不再是一位作家,而是一种现象。

    那些霓虹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女孩作为最主要的读者,很快创造了一个专门术语:“挪威一族”,大概意思就是“酷爱这本书,想更严肃地谈论爱情及如何生活的年轻女孩。”

    挪威一族的人会每人怀抱一本《挪威的森林》,成群结队地出现在这本小说提到的新宿dUG酒吧。

    她们也会购买这套红绿封面的小说当作圣诞礼物送朋友,甚至很多女孩希望自己的男朋友以亲切体贴的渡边彻为楷模,改进自己的举止行为。

    年轻的读者将其作为一个爱情故事。

    而中年读者,则因其对衬着披头士的摇滚节奏进行的学生运动的描写而被吸引。

    广告业立马就抓住这种狂热大做文章。

    舒服的绿色森林的插图在全霓虹随处可见。

    有一款轻型地毯吸尘器的广告策略是告诉消费者,它适用于“你不想打扫房间”而是纵容自己沉溺于“《挪威的森林》、博若莱新酿葡萄酒、丝质衬裙,赤足漫步而且不接电话”的那种日子。

    一种拥有可爱的绿茶香味、绿树外形、“纯爱之森林口味”的新牌子巧克力也应运而生,包装上就用日文和英文印着:挪威的森林。

    音乐产业也看到了巨大的商机。

    一家唱片公司发行了一张”《挪威的森林》甜美管弦乐转录版”的唱片,跟小说第一页里描写的一般无二,结果很快就蹿上了排行榜的榜首。

    公司发言人针对指责他们“投机”的说法进行了批驳,毕竟,他们是按照披头士歌曲的日文标题以“Noruwee”来拼“挪威”的,而村上则拼作“Noruwei”。

    作为源头的披头士的那首歌在霓虹一直并没有多大知名度,但《挪威的森林》小说一出,披头士包含这首歌的专辑《橡胶灵魂》的销售也节节攀升。

    总而言之,在如今的霓虹,《挪威的森林》已经成为一种现象,一种流行的文化,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这种程度几乎是地球上一本文学作品能做到的终极。

    身处国际化大都市,董桥当然也听闻了这册小说在霓虹的火爆,甚至这种流行在香江已经有所体现,披头士文化以及《挪威的森林》现象已经在香江成为一种新流行。

    而要真正出版《挪威的森林》,对香港的出版行业还是非常困难的。

    而江弦的这部《解忧杂货店》,在董桥看来是一部可以替代《挪威的森林》的小说。

    因为二者都有种非常浓郁的味道,换个更接地气的词语就是逼格。

    恰巧,江弦也将披头士的文化带进了他的这部小说当中,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村上春树的启发,还是江弦自己心中原本就有此构想。

    董桥把心中所想和江弦说了一遍,向他抛出这个问题。

    “村上春树啊......”

    江弦笑了笑,“当时我在霓虹出版小说,还是由他代作翻译,我当时在他的酒吧喝过酒,两个人的品味确实很接近。”

    “那就难怪了。”董桥立马明白过来。

    自己如果觉得江弦是看中了《挪威的森林》之成功,才将披头士写进去,那就是倒果为因了。

    人家这俩人之所以写的像,是因为人家俩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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