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8章 投鼠忌器(2/3)
你用别人的命换所谓的‘跃迁’，那你早就不是人了。”
“我不需要做人。”影缓缓走下台阶，“我要做神。”
话音落下，他猛然挥手，六道虚影齐齐睁眼，口中发出非人的嘶吼，齐齐扑向陈凡！
林无尘的雷法、赵承志的剑意、苏婉的智域封锁、李元昊的天罡镇压、莫问的破军星陨、第六子未知的能力??六种截然不同的法则之力交织成网，瞬间将陈凡笼罩其中！
他没有闪避。
也没有防御。
只是站在原地，闭上了眼。
“若这一战必须以命相搏……”他低声呢喃，“那就让我的死，成为你们解脱的开始。”
下一瞬，他主动引爆了体内最后一丝鸿蒙之力！
轰??！！！
无法形容的光芒炸开，如同宇宙初生的第一缕光。那不是攻击，而是一种**共鸣**??与他曾亲手净化过的六人心灵深处残留的善意产生共振！
林无尘的记忆碎片浮现：当年他将《九劫雷典》残卷塞入陈凡怀中，低语：“孩子，活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谁才是真正守护龙国的人。”
赵承志临终前的眼神：不是怨恨，而是释然，因为他终于摆脱了控制，哪怕只有一瞬。
苏婉在研究院醒来时的第一句话：“谢谢你……让我重新选择了自己。”
李元昊跪地叩首时的誓言：“若有来世，愿为你赴汤蹈火。”
莫问泪流满面时的低语：“我不是想要这样的力量……我只是……不想看着宗门衰败……”
还有第六子……那个从未露面的存在，在某个深夜悄悄修改了赤霄殿的通讯频率，让陈凡提前察觉到危机??那是他在混沌压制下，唯一能做的反抗。
这些微弱却真实的意志，在这一刻，被陈凡以生命为引，尽数唤醒！
“不！！”影怒吼，疯狂催动阵法，“给我镇压他！杀了他！”
可六道虚影的动作却迟缓了下来。
他们开始颤抖。
开始流泪。
开始……回忆。
“我……记得……”林无尘的虚影喃喃，“我是……第七研究所所长……我发誓要保护科研人员……不是成为杀人工具……”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赵承志的声音回荡，“我的剑……是为了守卫山河……”
一道道声音交织成歌，悲怆而庄严。
最终，六道虚影齐齐转身，面向影，齐声喝道：
“我们……不是你的奴仆！”
轰然一声，六枚晶体同时炸裂！
阵法崩解，能量倒灌！
影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嘴角溢出黑血，眼中首次浮现出惊骇：“不可能……我已经彻底掌控了他们的灵魂烙印……怎么可能被逆转……除非……”
他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陈凡：“你根本不是在救人……你是用‘鸿蒙洗髓’在他们体内留下了‘心灵锚点’！只要他们还存一丝本我意识，就能通过你这道共鸣链被唤醒！”
陈凡单膝跪地，七窍流血，气息几近熄灭，却仍艰难抬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你说对了……但我没告诉你的是……**每一次洗髓，我都把自己的记忆片段也刻进了他们的识海**。所以当他们挣扎时，会看到我看到的一切??百姓的哭喊、城市的崩塌、孩子的恐惧……他们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代价。”
“你……疯了！”影咆哮，“为了这点可笑的情感联系，你宁愿燃尽自己？！”
“因为这才是人性。”陈凡缓缓站起，摇晃着向前迈出一步，“你可以夺走身体，可以篡改记忆，可以制造傀儡……但只要你还活着，还曾爱过、痛过、悔过……你就永远不可能真正被征服。”
他又迈出一步。
“林无尘曾教我雷法。”
再进一步。
“赵承志曾与我并肩作战。”
又一步。
“苏婉愿意为我破解信号。”
再一步。
“李元昊愿为我叩首明志。”
又一步。
“莫问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清醒。”
最后一步。
“而你……从始至终，都在害怕这种东西。”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点微弱却纯粹的紫金光芒，那是他生命的最后火种。
“现在，轮到你了。”
“影，脱下那层皮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大厅陷入死寂。
良久，影忽然笑了，笑声由低转高，最终化作癫狂的大笑：“好！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猛地撕开胸前长袍，露出胸口一块不断跳动的黑色晶体，紧接着，整具躯壳开始扭曲、融化，最终化作一团蠕动的黑雾，凝聚成人形。
那是一张陈凡从未见过的脸??苍老、枯槁，却带着熟悉的轮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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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做人。”影缓缓走下台阶，“我要做神。”
话音落下，他猛然挥手，六道虚影齐齐睁眼，口中发出非人的嘶吼，齐齐扑向陈凡！
林无尘的雷法、赵承志的剑意、苏婉的智域封锁、李元昊的天罡镇压、莫问的破军星陨、第六子未知的能力??六种截然不同的法则之力交织成网，瞬间将陈凡笼罩其中！
他没有闪避。
也没有防御。
只是站在原地，闭上了眼。
“若这一战必须以命相搏……”他低声呢喃，“那就让我的死，成为你们解脱的开始。”
下一瞬，他主动引爆了体内最后一丝鸿蒙之力！
轰??！！！
无法形容的光芒炸开，如同宇宙初生的第一缕光。那不是攻击，而是一种**共鸣**??与他曾亲手净化过的六人心灵深处残留的善意产生共振！
林无尘的记忆碎片浮现：当年他将《九劫雷典》残卷塞入陈凡怀中，低语：“孩子，活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谁才是真正守护龙国的人。”
赵承志临终前的眼神：不是怨恨，而是释然，因为他终于摆脱了控制，哪怕只有一瞬。
苏婉在研究院醒来时的第一句话：“谢谢你……让我重新选择了自己。”
李元昊跪地叩首时的誓言：“若有来世，愿为你赴汤蹈火。”
莫问泪流满面时的低语：“我不是想要这样的力量……我只是……不想看着宗门衰败……”
还有第六子……那个从未露面的存在，在某个深夜悄悄修改了赤霄殿的通讯频率，让陈凡提前察觉到危机??那是他在混沌压制下，唯一能做的反抗。
这些微弱却真实的意志，在这一刻，被陈凡以生命为引，尽数唤醒！
“不！！”影怒吼，疯狂催动阵法，“给我镇压他！杀了他！”
可六道虚影的动作却迟缓了下来。
他们开始颤抖。
开始流泪。
开始……回忆。
“我……记得……”林无尘的虚影喃喃，“我是……第七研究所所长……我发誓要保护科研人员……不是成为杀人工具……”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赵承志的声音回荡，“我的剑……是为了守卫山河……”
一道道声音交织成歌，悲怆而庄严。
最终，六道虚影齐齐转身，面向影，齐声喝道：
“我们……不是你的奴仆！”
轰然一声，六枚晶体同时炸裂！
阵法崩解，能量倒灌！
影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嘴角溢出黑血，眼中首次浮现出惊骇：“不可能……我已经彻底掌控了他们的灵魂烙印……怎么可能被逆转……除非……”
他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陈凡：“你根本不是在救人……你是用‘鸿蒙洗髓’在他们体内留下了‘心灵锚点’！只要他们还存一丝本我意识，就能通过你这道共鸣链被唤醒！”
陈凡单膝跪地，七窍流血，气息几近熄灭，却仍艰难抬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你说对了……但我没告诉你的是……**每一次洗髓，我都把自己的记忆片段也刻进了他们的识海**。所以当他们挣扎时，会看到我看到的一切??百姓的哭喊、城市的崩塌、孩子的恐惧……他们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代价。”
“你……疯了！”影咆哮，“为了这点可笑的情感联系，你宁愿燃尽自己？！”
“因为这才是人性。”陈凡缓缓站起，摇晃着向前迈出一步，“你可以夺走身体，可以篡改记忆，可以制造傀儡……但只要你还活着，还曾爱过、痛过、悔过……你就永远不可能真正被征服。”
他又迈出一步。
“林无尘曾教我雷法。”
再进一步。
“赵承志曾与我并肩作战。”
又一步。
“苏婉愿意为我破解信号。”
再一步。
“李元昊愿为我叩首明志。”
又一步。
“莫问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清醒。”
最后一步。
“而你……从始至终，都在害怕这种东西。”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点微弱却纯粹的紫金光芒，那是他生命的最后火种。
“现在，轮到你了。”
“影，脱下那层皮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大厅陷入死寂。
良久，影忽然笑了，笑声由低转高，最终化作癫狂的大笑：“好！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猛地撕开胸前长袍，露出胸口一块不断跳动的黑色晶体，紧接着，整具躯壳开始扭曲、融化，最终化作一团蠕动的黑雾，凝聚成人形。
那是一张陈凡从未见过的脸??苍老、枯槁，却带着熟悉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