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司法考试刚刚落幕,苏妙便创下了如此巨大的影响力,令不少同行者备受鼓舞。

    起初,各大法学院教授纷纷在课堂上将这一案例作为"习惯法与成文法冲突"最鲜活的教材,深入剖析其策略之精妙,盛赞这是"于不可能处开辟可能"的法律智慧。

    紧接着,这场震动迅速蔓延至司法界与律师公会。一些资深法官在内部研讨会上,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来自海兰国际学院的年轻实习生所展现出的魄力与洞察力。

    她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策略,不仅是对卡塔尔汗法律的精准运用,更是对法律本质是维护正义与公平工具的一次有力重申。

    一时间,A国上层名流圈无人不晓苏妙的名字。上一个引发如此广泛关注的还是"以身殉职"的周绮珊,但相较于周绮珊,苏妙更为年轻,她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曾经,苏妙的身份颇为尴尬——条件优越的人家看不上她,条件一般的又都算是高攀。此事一出,太太们的态度明显转变,三天两头邀请苏夫人出来打牌喝茶。

    最高兴的当属苏敬琉。素来不贪杯的他,当晚竟喝得酩酊大醉,不顾众人劝阻爬上洋楼天台,指着漫天繁星高声呼喊:"看见没,星辰大海!人间正道!!我的孙女!"

    苏家人只觉头疼,连劝带哄地将老爷子扶回房间,一直闹到半夜才消停。

    翌日,老爷子宿醉醒来,恍若失忆般将全体苏家人召集到跟前,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苏家也是鲸港权贵望族,你们切莫因为妙妙这一点小事就沾沾自喜,出门在外注意风度。"

    众人:"……"

    *

    苏妙的余热还未褪去,A国又迎来了最新热点,万众瞩目的叛国案终于开庭。

    庭审地点设在鲸港最高法院刑事一庭。审判长是被A国民众誉为“审判业务专家”的孙序,庄重的国徽高悬于顶,现场旁听席座无虚席,尽是A国上层名流。镁光灯在角落不时闪烁,捕捉着每一位决策者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余笙身着干净的病号服,外罩一件深色外套。她脸色虽略显苍白,背脊却挺得笔直,坦荡从容地坐在原告席上。目光穿过人群,与坐在辩护席首位的姜花衫短暂交汇。

    就在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庭内侧门被两名法警从外推开。

    原本聚焦在原告席的视线与镜头,霎时间齐刷刷转向门口。

    余斯文到了。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嘴角挂着一抹从容的浅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出席的是一场重要的商务会议,而非叛国罪嫌疑人。

    他的步伐沉稳,走过长长的过道时,目光平静地一一扫过旁听席上的面孔,最终幽幽落在余笙身上。

    这一眼,没有预想中的剑拔弩张。余斯文主动笑了笑,活像个慈祥的父亲:“阿笙,你长大了。我很欣慰。”

    姜花衫被恶心坏了,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凑到余笙耳边低语:“他的潜台词是,你翅膀硬了,他要收拾你了。”

    余笙沉默片刻,抬眸迎上姜花衫的目光:“我知道。”

    姜花衫虽压低了声音,却也没有刻意回避,若有心不难听清她说了什么。

    余斯文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拢,状似无意地扫了姜花衫一眼,随即优雅转向审判席,对着审判长孙序微微躬身,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

    哪怕到了生死关头,他依旧不忘展示一位前高层政要应有的风度。

    “装模作样。”傅绥尔看不下去,小声吐槽。

    沈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往一旁使了个眼色。傅绥尔神色微变,小心翼翼地端坐好。

    这次的庭审,沈庄亲自到场。他一身玄色暗纹中山装,双手交叠按在一柄乌木手杖的龙首之上。自余斯文进门起,他便半阖着眼,似在养神。

    沈兰曦和沈归灵各坐两端,一个清冷如高悬之月,一个温雅如春池秋水。

    祖孙三人即便已经低调地坐在角落,还是引得不少人侧目仰望。

    “肃静!”

    伴随着审判长孙序沉稳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法槌敲响,整个法庭瞬间肃静。

    “现在开庭!请原告律师宣读起诉书。”

    姜花衫应声而起,展开起诉书,语调平缓地开始陈述对余斯文叛国罪行的指控。

    内容与之前对余笙的指控大同小异,核心依旧以海外账户为支点,揭露了余斯文利用职务之便,出卖国家核心机密以牟取暴利,并企图嫁祸亲生女儿,行为极其恶劣。

    余笙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即便她早有准备,可当她和自己的父亲真的走到这一步,她又不可抑制地感到难过。

    起诉词宣读完毕,审判长的目光转向辩护席:“被告人,可以开始你的答辩了。”

    余斯文缓缓站起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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