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描述了一下陈家内部严格的奖励制度,那个庄园就像一个养蛊场,只有最出色的孩子才能获得父亲短暂的垂青,而她始终独享这份宠爱。

    “后来他希望继承人们渗透到每个国家每个文化圈子,所以我们被分散到世界各地的学校去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去了英国,离开了妈妈,只有每年放假才能回来。”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冷了下去:“可后来有一天,国内忽然传来我妈妈病重的消息,我赶回国的时候却见他领着一个新的女人跟我说这是我的新妈妈。”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他眼里我们从来都不是家人,只是他精心培育的棋子。

    妈妈,我,其他孩子……都只是可以随时替换的零件。”

    “再然后,一直到我妈离开人世,他都再没露过面。”诺诺眼神逐渐变得荒芜,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妈妈死在自己眼前的那天。

    她在失去呼吸的妈妈身边守了两天两夜,无数次希望妈妈只是睡着了,可偏偏那时候她已经觉醒了侧写的能力,她的大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她面前只是一具尸体,再也没有睁开眼的可能。

    可她还是固执等着,不哭不闹,最终却只等来了收尸人敲门。

    那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出现,也没有过问哪怕一句,只派了收尸人上门带走妈妈的遗体,然后就让管家通知她等葬礼结束就回去上学。

    “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老唐微微叹气,他握住龙马薰的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手背,本想说自己绝不会成为那样的负心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现在这个场合,任何承诺都显得轻浮而廉价。

    康斯坦丁静静地听完,漆黑的瞳孔里波澜不惊。

    在漫长的龙族历史中,这样的故事实在太过寻常,权力者对待配偶的态度,从来都像是把玩一件随时可以更换的饰品。

    别的不说,就像某耶,她给芬里厄讨老婆的时候也没管人家在不在意,反正下边献上来她就丢给芬里厄。

    还有天空与风之王中的某个色胚,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海里游的,哪个没被祸祸过。

    相比之下,他们青铜与火之王倒显得格外专一,一个沉迷于炼金与复仇,一个只想和哥哥把日子过好。

    可惜,现在哥哥似乎也没能抵住龙性,被人类女性迷住了眼。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耶梦加得,想看看这位大地与山之王的反应会是如何?

    夏弥能有什么反应,正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发梢,她可不是仕兰中学那些为爱情哭哭啼啼的小女生,怎么可能会听个故事就觉得哎呀好难受好伤心好感同身受觉得男人怎么都是大猪蹄子。

    这种故事在她漫长的生命里早已司空见惯,根本荡不起多大涟漪。

    但毕竟现在的人设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学妹,所以还是装出一副“哇听着都觉得伤心学姐你爹真是个纯种负心汉”的样子。

    然后不着痕迹用肩膀撞撞楚子航,小声道:“楚同学,作何感想?”

    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光看明面上的操作,楚天骄和陈墨瞳她爹都是渣男。

    对此,楚子航只是摇头,表示二者不好放在一起比较。

    演都不演了吗这是?

    坐同一张沙发的路明非眉毛微挑,老楚这才跟着回了一趟就从师兄变成同学了,再多走动几次怕是两人间的称谓就得有国家认证了。

    诺诺说这一段往事并非为了诉苦讨同情,只是想阐述自己和家族之间的矛盾,为什么接触不到家族的关键信息,所以看到他们反应平平也是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并未流露出什么同情之色,否则她就该感觉浑身不自在,哪哪儿都刺挠了。

    恺撒和她同病相怜感同身受,心里怜惜,抬手搂住她的肩膀:“和我小时候一样啊,我妈妈死的时候也只有我一个人守着。”

    诺诺侧眸看了他一眼,瞧着对面手拉手的肩并肩,自己被半搂着也不算特殊,便没去管他:

    “在那之后我就和家里闹翻了,其他被我压制的兄弟姐妹全部支棱起来,现在接触到家族核心事务的人应该不会少。”

    言下之意,就是路明非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去绑架几个陈氏族人来拷问情报。

    而她陈墨瞳,将会化身最强审讯官。

    先打一遍,打完再把问题问遍!

    只是路明非可不想整这些有的没的,死神小学生片场的经验告诉他,越是精妙的杀人手法越容易露出破绽,反而激情犯罪会留下的线索更少。

    与其挨个绑架拷问情报引起陈家警惕把事情闹大,不如抓住机会直捣黄龙,问谁不是问,直接找陈家家主不是更方便快捷?

    “这事儿暂时不急,等周家和白家的人到了再说。”路明非随意找了个托词。

    搞定陈家固然简单,但陈家后边还藏着黑手。

    他们来京城最主要的目的是救治芬里厄,要是龙还没救出来反而先把事情闹大,搞得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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