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沧州当做重要的牧马之所,为何?

    因为沧州此时,沿海与沿河,有大量的生态湿地,水草丰茂。

    当然,比起草原与河套等地,沧州并非一个养马的绝佳之选,能养的数量也绝对不会太大,但矮子里拔高个,这里当真算不错。

    苏武经过沧州,不免也想着这些,他的马,越来越多了,圈在东平府,权宜之法而已,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若是想要长久繁育保育,眼巴前,沧州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换句话说,苏武的触手,要往沧州伸一伸了,沧州也近。

    过了沧州,就是棣州,就是齐州(济南),齐州过去,就是东平府了。

    怎么把触手伸到沧州来,倒也不难,只管是战事,战事但凡真正开始运作了,一切都好说……

    沧州这一条线,岂能不是京东军粮草补给的重中之重?

    顺带养点军马算什么?

    只管把这件事记下来,写在备忘录上,不能忘了操作,只等时机。

    再回大名府,只当是苏武把河北巡边之事就巡了一遍了……

    梁中书依旧是东京留守,这回再来,可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连招待的礼节都没有了,苏武倒也不意外,只管自己寻地方住下,然后,再去拜会一下卢俊义……

    其实,是私下里再见一见索超。

    卢俊义家私密之小厅内,索超皱眉不止,更也在说:“哥哥,这回可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苏武问。

    索超在答:“你此去好些时日,便不知晓,前几日,梁中书在衙门里召集诸多军将虞候,还有不少两衙官员,震怒不止,说是要严查在座之人,说有人吃里扒外云云……”

    索超眉头紧锁,那梁中书要查出来的吃里扒外之人,自就是索超。

    便也是头前李纲发到东京去的弹劾奏疏,显然内容不知被多少人看过了,蔡京又岂能不知道?

    梁世杰岂能不震怒?若是没有人为李纲提供这些机密账册,又岂能会有此番弹劾?

    苏武便是开解:“不急,事情隐秘,兄弟只管安心,除了我之外,便是那李御史都不知道账册来自何处!”

    索超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担忧不已,此时听了之后,稍稍松快:“如此甚好,还是哥哥行事缜密!”

    “那李纲,也不是无胆之辈,这事,便是谁来,他也会一力承下,牵扯不到你我!”

    苏武再让索超安心一番。

    “甚好甚好,如此甚好,哥哥说那李御史是个硬朗汉子,那定是不假,也还怕连累了哥哥前程,如此,那我就不忧了!”索超眉头一解,不听到苏武这番话语,他是睡觉都睡不好。

    苏武点点头……也皱眉,其实,很多事,从开始做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回头之路,头前其实未想透彻,此时想来,才知其中。

    这件事,看似隐秘,其实……有心人真要分析,哪里会有多难?

    李纲名义上是王黼对付蔡京的刀,但李纲跟谁来的?不就是他苏武吗?

    再问,这般军中机密账册,他李纲一个外乡人,怎么可能自己能得到?那还能怀疑谁?不还是苏武?

    这大名府的官员也好,军将也罢,谁最有嫌疑?最有可能接触到苏武?最有可能与苏武有私交?

    岂还能不往索超身上来猜?

    这事,既然如此了,就得干到底了!梁世杰必须滚蛋,不然,要不得多久,只待一个借口,索超就得滚蛋了。

    若是如此,苏武岂不就是害了索超?

    苏武在皱眉,却是忽然听得索超一语来:“不好,不好不好……”

    “怎么了?”苏武立马就问。

    “哥哥快快回住处去,只怕留守衙门或者知府衙门有人已然去寻那李御史了!”索超话语急切。

    苏武闻言,立马站起,转身就去,直奔住处去,也是一间客栈。

    只待苏武在街道上狂奔一番,赶到住处,果然那客栈前前后后,皆被衙差包围,正也有衙差领头之人,推搡着门口的军汉,那军汉也不是泥捏的,拔刀相向,正在对峙。

    苏武快步就到,只问:“怎么回事?”

    军汉见到苏武,便把腰刀一收,归入刀鞘。

    那领头的衙差来说:“我家中书相公要见一见李御史,特地派我来请!”

    苏武视线一扫:“这般是请人?”

    “我家中书相公说了,此人,上书构陷忠良,蒙蔽圣听,实乃国贼,便是要与他当面对峙,且看他是受何人指使,问一问话语而已,却也不能教他跑了,便是如此了!”

    衙差领头之人,却也不是个衙差,而是锦衣在身之辈,一个老头,苏武其实见过他,是梁中书家中的都管,姓谢,便也是昔日随着杨志一起押运生辰纲的仆人头子,便是他非要吃黄泥岗上那顿蒙汗药。

    也是此人,后来为了脱罪,联合众人一起诬陷杨志,只说杨志与劫匪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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