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何以如此辜负!”

    兄弟还有三人,都坐一旁,披头散发,跟着来哭。

    苏武入得正堂来,左右一看,顿时想要发笑。

    见得苏武进来,任得敬也不起身,他自也不认得苏武。

    只看左右军将亲卫之人站定了去,那苏武往正堂条案之后落座,那任得敬才来问:“当面莫不就是苏帅?”

    苏武点点头:“嗯,是我!”

    “苏帅啊,你我书信来去,议定之事,何以忽然来攻?如此,我何以与满城百姓交代?你又何以取信天下之人?”

    任得敬,还是有手段,不论是什么样的手段,那都是手段。

    不然,何以西夏打破的城池,却留了他?

    却看那苏武眼神左右一摆:“嗯?议定什么?何事议定了?”

    “书信里,白纸黑字来去,苏帅何以能不认呢?”任得敬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哦,你说我劝降你的书信啊?倒是有,但你这不是不降吗?你本也是反复之贼,我大宋上下所有人,无不杀之而后快,今日破城,自就是来杀昔日叛国之贼,何以容得你来狡辩?”苏武便也问。

    “苏帅,我本是受种相公所托,乃虚与委蛇之策也,乃忍辱负重之法也,何以有叛国之说?”任得敬还要努力一下。

    毕竟当面,诸多军将在场,这事众人听去,苏武当也怕多传。

    苏武笑来看向左右:“诸位,出征前,种相公是怎么交代的?”

    韩世忠上来一语:“老种相公说,一定要把叛国之贼满门杀尽!”

    任得敬闻言一愣,似也知道这般之法好似无用,即便拿出什么书信来,自也无用了,本是博取同情之法,好似没人同情……

    那……

    任得敬便是一语来:“既是如此冤枉,那我全家老小,只愿死在一处,以明我报大宋天恩之志,诸位只管来就是!”

    说实话,苏武还真挺“欣赏”任得敬的,人能做到这般地步,那还真不是一般人,吴用比之,在这方面都差了一筹。

    “成全他就是!”苏武抬手一挥。

    外间自去传令,此时刘光世也说:“任得敬,你我以往好像有过三两面之缘,真是没想到,你面皮竟是比那城墙还厚,佩服佩服,只可惜,满场之人,都等着看你笑话呢,我家苏相公何等高明?你败得不可惜,认了吧!”

    任得敬能认吗?

    自是不能认,他也不是那不怕死的人!

    只待家小一并押来,任得敬起身就去,一把抱住一个女子,便是哭啊:“女儿啊,是父亲对不住你,让你枉受如此灾祸啊,是父亲昔日错信他人,受这委曲求全之策,以致今日冤屈枉死……来世,你我还做父女!”

    何以忽然有此一举?

    只待众人看去,苏武都看得一愣,这任得敬的女儿,可真是美艳无双,长得真是难以言说的貌美非常。

    许多军汉,一时还真看愣了,连苏武都愣了愣。

    这他妈的……

    在这等着呢……

    那女儿也哭:“父亲,女儿不怪你,死在一处就是,来世我还做父亲的女儿!”

    一哭来,自是梨花带雨,更多几分伤感之美,美到了男人的心坎上!

    试问,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梨花带雨在哭?

    特别是这些军汉,哪个不是雄性荷尔蒙爆棚的人物?越是这般的男子,自是越有对弱小的保护欲。

    苏武只听这一语,心中就知道,这个姑娘,那也段位极高。

    本是未来西夏的皇后,乃是任氏在西夏大权在握的关键人物,岂能没点段位?

    苏武只看左右军汉,还真有不少人露出了那种心疼可怜的模样。

    妈的,真是个祸国殃民之辈!

    这是想来祸害谁呢?

    啊?

    苏武左右一看,又看了看自己,这不会是想来祸害我吧?

    我苏武何许人也?

    苏武大手一挥:“来啊,先把这女子拉下去砍了!”

    “得令!”自有那亲兵得令之声,只是这声音吧……多少缺了昔日那威武严肃与笃定。

    再看那得令的亲兵,还吞了吞口水,好似有些舍不得。

    这倒也正常,这些军汉,哪辈子见过这种?

    甚至有人不免也想……自家相公不要,可以赏赐给兄弟们啊,这么杀了……可着实可惜……

    苏武回头一看:“三娘,你来!”

    三娘听得一愣,便也开口:“得令!”

    三娘许也有犹豫,她倒不一定是什么怜悯舍不得,她只是江湖儿女,对杀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有些下不去手。

    还有那哭泣的女子来言:“诸位只管来杀就是,奴家苦也,便也是命,父亲!女儿先走一步!”

    就看三娘往前去,动作少了几分麻利。

    却听一个女子娇喝一声:“我来!”

    正是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祝家大爷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祝家大爷并收藏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