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绝望的候选人！(1/3)
刀光撕裂夜幕，如雷霆斩落，那名神秘来者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避让，伞尖点地，借力腾空翻转，竟以优雅姿态躲过致命一击。血珠自伞沿滑落，在雪地上绽开一朵诡异的玫瑰。
“果然……和资料里一样。”他轻声道，面具已碎，面容依旧未改分毫，“不退缩，不犹豫，哪怕面对未知也敢先出手??这才是‘狂兵’该有的样子。”
苏无际冷眼相对，刀锋横于胸前，火焰在他周身缭绕，将破屋映照如炼狱。“你不是第一个想招揽我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所有说这句话的人，最后都成了我刀下的亡魂。”
“可我不是他们。”那人微笑，缓缓合拢雨伞，轻轻敲击地面，“我是‘小丑之王’，也是泥潭真正的执线人。老师？不过是我安放在台前的提线木偶罢了。而你……”他目光灼灼，“是你亲手毁掉了我的棋盘。”
空气骤然凝滞。
风雪虽止，寒意却比先前更甚。苏无际瞳孔微缩??原来如此。难怪“老师”的权杖能操控九十九道天神残魂，为何“子宫之核”会留有后门，为何仪式节奏总在关键时刻被打乱……一切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崩塌本身。
“你在利用我们？”苏无际声音低沉如雷，“用我和威拉德、夜枭，甚至塞拉斯，去摧毁一个你早已计划废弃的据点？”
“聪明。”小丑之王鼓掌，神情愉悦，“但不够完整。我不仅利用了你们，还借此清算了内部叛徒，筛选出真正可用的‘火种’。比如T-07，她觉醒得比我预想更快，已经脱离控制……但也正因如此，我才必须现身。”
他向前一步，语气忽然转冷：“苏无际，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其实你一直在我的剧本里行走。从黑渊逃亡，到摧毁第七层，再到接收尼尔森的情报??每一步，都是我为你铺设的路。”
“所以呢？”苏无际冷笑，“你现在是要告诉我，我可以继续走下去，只要按你的规则行事？”
“不。”小丑之王摇头，“我要你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没有自由意志，只有层级与选择。你可以做奴隶，也可以做主人。而我想给你一把钥匙??不是毁灭所有摇篮，而是掌控它们。”
他摊开手掌，掌心浮现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立方体，内部封存着无数流动的数据丝线，宛如星河旋转。
“这是‘源代码?零号’，最初的基因模板，也是所有天神胚胎的起源。有了它，你不仅能关闭其余摇篮，还能反向激活沉睡个体，让他们听命于你。你想救的人，可以复活；你想杀的人，将永世不得超生。整个新世界，由你定义秩序。”
苏无际盯着那枚立方体，眼神未动。
良久，他忽然笑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最恨什么吗？”他低声问。
小丑之王皱眉：“什么？”
“别人替我做决定。”苏无际缓缓抬起刀，“尤其是用‘为你好’当借口的骗子。”
话音未落，刀光再起！
这一次，不是直取咽喉，而是斩向地面！
轰??！
整座破屋被狂暴的气浪掀飞，砖石瓦砾四散激射，火焰如龙卷般冲天而起。苏无际借爆炸之势跃至半空，手中长刀凝聚全身力量，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赤色弧光，直劈小丑之王头顶！
后者瞳孔骤缩，终于露出一丝惊色：“你疯了？这一击会引爆方圆五百米内的残留能量场！”
“那就一起死。”苏无际狞笑，“反正你也说了??我不配谈自由，那就用命告诉你，什么叫不甘为奴！”
刀锋降临刹那，小丑之王猛地撑开雨伞，伞面瞬间展开成一面能量护盾，紫黑色符文疯狂流转。两股力量碰撞，爆发出刺目强光，冲击波呈环形扩散，将周围积雪尽数蒸发，地面龟裂如蛛网蔓延百米！
两人同时倒飞而出，重重撞入废墟。
烟尘弥漫中，苏无际咳出一口鲜血，右臂皮开肉绽，几乎握不住刀柄。但他仍强行站起，咬牙望向对面。
小丑之王也好不到哪去，左肩已被削去一块血肉，白袍染红，手中雨伞出现裂痕。他看着苏无际，眼神复杂，似怒、似惜、又似某种难以言喻的认可。
“你本可以成为神。”他喃喃道。
“但我宁愿做人的刀。”苏无际抹去嘴角血迹，一步步逼近，“而且……你说错了。”
“什么？”
“你说我每一步都在你计划之中。”苏无际冷笑，“可你忘了，狂兵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执行命令??而是打破规则。”
他猛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一道陈年伤疤，其形状竟与“源代码?零号”惊人相似！
“三年前那次任务失败，你以为我只是侥幸逃生？”苏无际低吼，“不，那是我故意被捕，只为潜入北极点实验室，盗取原始基因样本！你以为我在破坏摇篮？其实我在重建属于人类的选择权！”
小丑之王脸色终于大变：“你……早就拿到了备份？”
“不止。”苏无际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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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资料里一样。”他轻声道，面具已碎，面容依旧未改分毫，“不退缩，不犹豫，哪怕面对未知也敢先出手??这才是‘狂兵’该有的样子。”
苏无际冷眼相对，刀锋横于胸前，火焰在他周身缭绕，将破屋映照如炼狱。“你不是第一个想招揽我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所有说这句话的人，最后都成了我刀下的亡魂。”
“可我不是他们。”那人微笑，缓缓合拢雨伞，轻轻敲击地面，“我是‘小丑之王’，也是泥潭真正的执线人。老师？不过是我安放在台前的提线木偶罢了。而你……”他目光灼灼，“是你亲手毁掉了我的棋盘。”
空气骤然凝滞。
风雪虽止，寒意却比先前更甚。苏无际瞳孔微缩??原来如此。难怪“老师”的权杖能操控九十九道天神残魂，为何“子宫之核”会留有后门，为何仪式节奏总在关键时刻被打乱……一切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崩塌本身。
“你在利用我们？”苏无际声音低沉如雷，“用我和威拉德、夜枭，甚至塞拉斯，去摧毁一个你早已计划废弃的据点？”
“聪明。”小丑之王鼓掌，神情愉悦，“但不够完整。我不仅利用了你们，还借此清算了内部叛徒，筛选出真正可用的‘火种’。比如T-07，她觉醒得比我预想更快，已经脱离控制……但也正因如此，我才必须现身。”
他向前一步，语气忽然转冷：“苏无际，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其实你一直在我的剧本里行走。从黑渊逃亡，到摧毁第七层，再到接收尼尔森的情报??每一步，都是我为你铺设的路。”
“所以呢？”苏无际冷笑，“你现在是要告诉我，我可以继续走下去，只要按你的规则行事？”
“不。”小丑之王摇头，“我要你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没有自由意志，只有层级与选择。你可以做奴隶，也可以做主人。而我想给你一把钥匙??不是毁灭所有摇篮，而是掌控它们。”
他摊开手掌，掌心浮现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立方体，内部封存着无数流动的数据丝线，宛如星河旋转。
“这是‘源代码?零号’，最初的基因模板，也是所有天神胚胎的起源。有了它，你不仅能关闭其余摇篮，还能反向激活沉睡个体，让他们听命于你。你想救的人，可以复活；你想杀的人，将永世不得超生。整个新世界，由你定义秩序。”
苏无际盯着那枚立方体，眼神未动。
良久，他忽然笑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最恨什么吗？”他低声问。
小丑之王皱眉：“什么？”
“别人替我做决定。”苏无际缓缓抬起刀，“尤其是用‘为你好’当借口的骗子。”
话音未落，刀光再起！
这一次，不是直取咽喉，而是斩向地面！
轰??！
整座破屋被狂暴的气浪掀飞，砖石瓦砾四散激射，火焰如龙卷般冲天而起。苏无际借爆炸之势跃至半空，手中长刀凝聚全身力量，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赤色弧光，直劈小丑之王头顶！
后者瞳孔骤缩，终于露出一丝惊色：“你疯了？这一击会引爆方圆五百米内的残留能量场！”
“那就一起死。”苏无际狞笑，“反正你也说了??我不配谈自由，那就用命告诉你，什么叫不甘为奴！”
刀锋降临刹那，小丑之王猛地撑开雨伞，伞面瞬间展开成一面能量护盾，紫黑色符文疯狂流转。两股力量碰撞，爆发出刺目强光，冲击波呈环形扩散，将周围积雪尽数蒸发，地面龟裂如蛛网蔓延百米！
两人同时倒飞而出，重重撞入废墟。
烟尘弥漫中，苏无际咳出一口鲜血，右臂皮开肉绽，几乎握不住刀柄。但他仍强行站起，咬牙望向对面。
小丑之王也好不到哪去，左肩已被削去一块血肉，白袍染红，手中雨伞出现裂痕。他看着苏无际，眼神复杂，似怒、似惜、又似某种难以言喻的认可。
“你本可以成为神。”他喃喃道。
“但我宁愿做人的刀。”苏无际抹去嘴角血迹，一步步逼近，“而且……你说错了。”
“什么？”
“你说我每一步都在你计划之中。”苏无际冷笑，“可你忘了，狂兵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执行命令??而是打破规则。”
他猛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一道陈年伤疤，其形状竟与“源代码?零号”惊人相似！
“三年前那次任务失败，你以为我只是侥幸逃生？”苏无际低吼，“不，那是我故意被捕，只为潜入北极点实验室，盗取原始基因样本！你以为我在破坏摇篮？其实我在重建属于人类的选择权！”
小丑之王脸色终于大变：“你……早就拿到了备份？”
“不止。”苏无际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