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还得是智秀欧尼。(2/3)
是‘影帝’，你是那个会在生理期前烦躁得摔杯子，却又记得给妹妹买卫生巾的大舅舅；是那个明明累得要死，还是会熬夜改剧本的偏执狂；是那个嘴上说着‘不想结婚’，却在家里每个房间都预留了未来伴侣空间的男人。”
她顿了顿，目光温柔：“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真实。”
明言喉咙发紧。
他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说起。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良久，他低声问：“那你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金智秀没有立刻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阳的光洒进来，铺满整个客厅，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那部剧吗？”她忽然问。
“《雨巷》。”他脱口而出。
“对，《雨巷》。”她回头看他，“那时候你还没拿过奖，我只是个刚转型的偶像演员。导演选你当男主，很多人不服，说你演技生硬，只会靠脸吃饭。有一场哭戏，你卡了十七条，最后崩溃了，躲在化妆间不肯出来。是我敲门进去，跟你说：‘你不用非得哭出来，只要你心里真的难过，观众就会信。’”
明言怔住。
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表演不是技术，而是诚实。
“后来你出来了。”金智秀微笑，“你没哭，但所有人都哭了。因为你的眼神是真的。那一刻，你不是在演，你就是在经历。”
她走回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现在的你，也需要那样的时刻。不是对观众，是对金智媛，也是对你自己。如果你真的不确定，那就别急着做决定。去告诉她你的恐惧，你的不安，你的怀疑。如果她听完之后还愿意抱你，还愿意牵你的手，那你就信她一次。如果她转身离开……”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很轻：“那也不是坏事。至少你知道了，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
明言久久地看着她，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你怎么这么通透啊？”他苦笑，“搞得我像个矫情的中二病。”
“因为我经历过。”她坦然道，“我也曾害怕被人看穿，害怕一旦暴露软弱就会被抛弃。所以我拼命装坚强，装独立，装不在乎。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真正留下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你脆弱而离开。”
窗外，天色渐暗。
楼下的街道亮起路灯，车流如织。
屋内，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任时间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明言的手机响了。
是金智媛。
他看了眼屏幕，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
“喂，智媛。”
“小言，你到家了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一丝关切，“我看新闻说首尔今晚有雨，你带伞了吗？”
他愣住。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却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他心中层层包裹的防备。
“……没带。”他低声说。
“笨蛋。”她轻笑，“我给你叫了辆车，十分钟后到你楼下，司机手里有伞。你别淋雨，听话。”
“……嗯。”
挂掉电话，他低头看着手机，眼眶有点发热。
金智秀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起身：“我该走了。”
“不一起吃晚饭吗？”他下意识挽留。
“不了。”她笑，“今晚是你和自己的约会。”
她拿起包，穿上鞋，走到门口，又停下：“对了，下周网飞的会议，我陪你去。别想逃。”
“谁要逃了？”他瞪眼。
“嘴硬。”她摆摆手，拉开门，“记得锁门，别又让野猫钻进来。”
门关上。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明言坐在原地，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
然后他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放着一个旧铁盒，是他母亲早年用来装药的。他打开它，里面没有药，只有一叠照片、几封信，还有一枚已经褪色的手链。
那是他和金智媛的第一件定情信物。
他轻轻摩挲着手链，忽然笑了。
笑得有点傻，也有点释然。
他知道，他还没有答案。
但他也知道，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也许真正的勇气，不是推开一个人来保护自己，而是敢于袒露伤口，然后相信对方不会因此离去。
雨，终究还是下了。
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
明言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准时抵达的黑色轿车，司机撑着伞站在门口。
他抓起外套，快步出门。
关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屋子。
灯光温暖，沙发上还留着金智秀坐过的凹痕，茶几上那杯冷掉的咖啡冒着最后一丝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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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温柔：“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真实。”
明言喉咙发紧。
他想反驳，却发现无从说起。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良久，他低声问：“那你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金智秀没有立刻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阳的光洒进来，铺满整个客厅，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那部剧吗？”她忽然问。
“《雨巷》。”他脱口而出。
“对，《雨巷》。”她回头看他，“那时候你还没拿过奖，我只是个刚转型的偶像演员。导演选你当男主，很多人不服，说你演技生硬，只会靠脸吃饭。有一场哭戏，你卡了十七条，最后崩溃了，躲在化妆间不肯出来。是我敲门进去，跟你说：‘你不用非得哭出来，只要你心里真的难过，观众就会信。’”
明言怔住。
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表演不是技术，而是诚实。
“后来你出来了。”金智秀微笑，“你没哭，但所有人都哭了。因为你的眼神是真的。那一刻，你不是在演，你就是在经历。”
她走回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现在的你，也需要那样的时刻。不是对观众，是对金智媛，也是对你自己。如果你真的不确定，那就别急着做决定。去告诉她你的恐惧，你的不安，你的怀疑。如果她听完之后还愿意抱你，还愿意牵你的手，那你就信她一次。如果她转身离开……”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很轻：“那也不是坏事。至少你知道了，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
明言久久地看着她，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你怎么这么通透啊？”他苦笑，“搞得我像个矫情的中二病。”
“因为我经历过。”她坦然道，“我也曾害怕被人看穿，害怕一旦暴露软弱就会被抛弃。所以我拼命装坚强，装独立，装不在乎。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真正留下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你脆弱而离开。”
窗外，天色渐暗。
楼下的街道亮起路灯，车流如织。
屋内，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任时间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明言的手机响了。
是金智媛。
他看了眼屏幕，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
“喂，智媛。”
“小言，你到家了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一丝关切，“我看新闻说首尔今晚有雨，你带伞了吗？”
他愣住。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却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他心中层层包裹的防备。
“……没带。”他低声说。
“笨蛋。”她轻笑，“我给你叫了辆车，十分钟后到你楼下，司机手里有伞。你别淋雨，听话。”
“……嗯。”
挂掉电话，他低头看着手机，眼眶有点发热。
金智秀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起身：“我该走了。”
“不一起吃晚饭吗？”他下意识挽留。
“不了。”她笑，“今晚是你和自己的约会。”
她拿起包，穿上鞋，走到门口，又停下：“对了，下周网飞的会议，我陪你去。别想逃。”
“谁要逃了？”他瞪眼。
“嘴硬。”她摆摆手，拉开门，“记得锁门，别又让野猫钻进来。”
门关上。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明言坐在原地，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
然后他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放着一个旧铁盒，是他母亲早年用来装药的。他打开它，里面没有药，只有一叠照片、几封信，还有一枚已经褪色的手链。
那是他和金智媛的第一件定情信物。
他轻轻摩挲着手链，忽然笑了。
笑得有点傻，也有点释然。
他知道，他还没有答案。
但他也知道，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也许真正的勇气，不是推开一个人来保护自己，而是敢于袒露伤口，然后相信对方不会因此离去。
雨，终究还是下了。
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
明言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准时抵达的黑色轿车，司机撑着伞站在门口。
他抓起外套，快步出门。
关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屋子。
灯光温暖，沙发上还留着金智秀坐过的凹痕，茶几上那杯冷掉的咖啡冒着最后一丝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