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言语她也听不进去,终日披头散发的,头不梳,脸不洗,饭菜不进。

    丁墨邨如今50岁开外,他是个老开窑\/子的,后台也硬,各方都混得开。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有几个像宝增这样的“红姑娘”为他笼络斡旋,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得的。

    换而言之,是他指望修为往上晋升的工具。

    丁墨邨到如今,吃喝地位一样不缺,唯有一点,是想要有生之年成为筑基修士,想的都快疯了。

    因而听了宝增的话,丁墨邨心想工具就该有工具的觉悟,自己还没等契约到了想办法延期呢,怎么你还妄想着提前走呢。

    因此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今天上午,他亲自为宝增从外端盆洗脚水。

    “孩子,你别和爹枢气了,来,爹给你端来洗脚水,洗洗脚,梳梳头,吃点饭,消消火……”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滚开!”

    宝增两脚将丁墨邨手里端着的洗脚水踢翻,溅了丁墨邨一身水。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丁墨邨彻底息了挽留的心思。

    他心中本就已经憋火到了极限,此刻都等不及把对方接到自己的下处。

    当时就一手抓住了宝增的后衣服领子,将她拖到楼上,将楼上的门也关了,又抽出铜床上的粗铜棍子,使劲抽打着宝增。

    这次丁墨邨下了死手。

    宝增狼哭鬼嗥,就地十八滚。转瞬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到此时,她破口大骂,“丁墨邨,你不就是一个臭开窑\/子的,你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是一只身披人皮的狼,人面兽心……”

    她这一骂,更激怒了丁墨邨,继续用粗铜棒子抽打宝增。

    一棒下去,便是清晰可闻的断骨声。宝增右臂直接变形吊起,不等她继续惨叫,丁墨邨下一瞬就要敲她的小腿。

    “我让你走!”

    哗啦——!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窗户,忽然被从外面撞开。他这间屋子本就设置的隐秘,窗户都是向内开的,加上又是白天,这里的响动也就无人察觉。

    丁墨邨高举起的手臂僵硬在半空。

    破碎的木屑间,一道诡异的身影不待让人看清,已经迅速的后撤,化为影子一样,钻进了后面房顶上站着的,一群兜帽人中的为首一人身上。

    “修士?!”这奇特的手法,丁墨邨心中警兆顿生。

    “丁墨邨,还认得我吗。”为首那人,此刻揭下了头顶的兜帽,看了地上宝增一眼,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

    “白虹?你没死!”丁墨邨则是瞪大了眼,满口的吃惊。对方不但没死,居然还成了修士。

    宝增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下意识忘记了惨叫,虚弱的偏过头。顿时与窗外簇拥下,露出半截身子的端庄女子对视。

    白虹的眼睛很漂亮,乌黑的瞳仁,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柔情,顾盼生姿。

    虽然昨夜梦中见到蒙损时,白虹任心自问,觉得自己“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但实际要看和谁比,她在行台的罪民后裔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上上之姿。

    白虹嘴角天生向上勾起,好像始终挂着一抹自信而不失亲和的微笑,无论是谈判桌上还是私下聚会,都能轻松驾驭全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真漂亮。”宝增心想,丁墨邨喊这位“白虹”,莫非她就是在自己来之前那位据传的“业界传奇”虹姑娘?

    而接下来对方说的话,也间接印证了宝增的猜测。

    “丁老狗,当初三年之期已到,你却左一个原因右一个理由,死活不放我走,我抵死不从,你就把我打得患了间歇性神经病,大小便失禁,在屋里拉屎散尿。”

    “我被抬进医馆的时候,你这个口称不搜妓\/女之身私有金银细软的伪君子,居然趁此机会大肆搜查我的住室,将耗子洞都翻个底朝天!”

    “将我私人的所有金银首饰、金钱搜刮一空。”

    “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老畜生,呵呵,你是巴不得我死吧。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而白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望着丁墨邨高大的身形,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把此人的每一根骨头嚼烂,骨髓吸干。

    “问为何青天不朗朗,妓\/女义地有冤魂。”

    所有的兜帽人都簇拥到了窗边,眼中是如出一辙的仇恨。

    “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

    在灵山脚下区域的上一任首脑阎树人,字回卒,大湖市本地乡下人。

    阎树人出身贫苦,所以很同情劳苦群众。

    他七岁时,在一次耕地的时候,从地里刨出了一只三条腿的金蛤蟆,这是一位结丹修士炼制的传承法器。

    阎树人听说过仙人的故事,认为是自己的机缘来了,趁周围无人注意这里,不动声色的又迅速将蛤蟆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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