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是什么?恶露犬?”王琦拦住驼队,开始故意凭空找茬。

    恶露,完事还犬——你们骂的够脏了吧?今天就等着挨揍吧!

    “不是恶露犬,是恶蜃川。”驼队的人被吓的嘴皮子都在打哆嗦。

    这个大胡子老头咋跑的这么快呢?他咋跑到驼队前面去的?

    而且他这个气势可太吓人了,跟要吃人一样。

    王琦挖挖耳朵:“饿撸串?”

    “不是饿撸串,是恶蜃川。”这老爷子什么耳朵……。

    “对,恶露川。”王琦两眼一瞪。

    “是恶蜃川……。”驼队众人赶紧给王琦解释了一遍什么是恶蜃川,还特地着重讲述了一遍自己这些人之前的遭遇。

    “那贼秃!”王琦一听就不干了:“死秃驴!你凭啥说老子是脏东西?”

    “您老息怒,可不敢乱喊,那是藏海大师。”

    这老头脾气怎么这么大呢?

    出口成脏啊?瞪眼骂人?

    骂的还是高僧大德。

    “屁的大师!别装死!老子问你话呢!”

    藏海大师口宣佛号,闭目不言,只是一个劲地小声念叨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罪你奶奶个纂!没招你没惹你,干嘛说老子是脏东西?老子问你话呢!别搁那当缩头王八!”

    周言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看的特别仔细、认真。

    “周言,艾克先生骂人这部分是不能学的。”周三妹子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哦,好。”周言点点头:“所以艾克先生打算什么时候逃跑?”

    周三妹子没反应过来:“啊?”

    另一边,王琦还在扯着嗓子和驼队的人理论、跳着脚地骂和尚。

    驼队的人开始忙着努力安抚王琦的情绪,和王琦讲道理。

    “您家连口井都没有。”

    “废话!我家守着一处永不枯竭地甜水绿洲,要个屁的井!”

    “也没有田地。”

    “眼瞎啊?没看见那几棵树啊?我就不能去别处换点粮食?来往的驼队就不能用粮食和我换水喝?非要在大漠里面种田?你们缺心眼?”

    “也没有骆驼。”

    “做成烤骆驼吃了!”

    这其实是昨天的晚饭,周言的胃口出奇地好,一个人就吃了一整头。

    “吃、吃了?”

    “老死了,不吃了还咋办?老子给他修个坟?完事每年都给他烧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果若如此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件功德。”一听王琦说要给骆驼修坟上贡,藏海大师终于说话了。

    “善你妈!那骆驼是你爹?骆驼骨头还在呢!你要是真有那个善心,你现在就去给他挖个坟呗?”

    “施主,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那骆驼死于你手,理当是由施主您亲自为其操办,怎可假借他人?”

    “你是不是聋?我都说了是老死的!不是我杀的!”

    “那骆驼为施主操劳终生……。”

    “捡来的小野生骆驼养大的!从小到大就没干过活,我当宠物养的。按照你这说法,是不是我该死他前面,完事他给我修个坟?”

    “禁锢生灵,施主实属不该。”

    “禁锢你妈了!连根绳子都没拴过,我这有吃有喝,他自己不乐意走。离开我这他去大漠里吃沙子喝风?你们驼队里面这么多骆驼,哪头不是被禁锢的?你有种现在就全给他们放了啊!自己驮着这些货走出去啊!”

    “即便如此,施主您出口成脏,只怕是口业太重……。”

    “谁特么先出口成脏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上来就骂老子是脏东西,还造我的谣,忽悠着驼队就走。我骂你两句你还跟我杠上开花了是吧?在你嘴里我怎么做都不对呗?就没有好地方了是吧?凭啥?你谁啊?释迦牟尼?我口业重?你就不怕口舌生疮从里烂到外?”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驼队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王琦中气十足地吹胡子瞪眼跳脚骂和尚,根本就插不上嘴。

    “藏海大师,我觉得这位老人家不太像是恶蜃川啊?”

    “是啊、是啊,您不是说恶蜃川只是幻觉,进去就没命吗?人家可是直接追出来了。”

    藏海大师瞟了众人一眼:“诸位怎知我等不是一早就进入了恶蜃川?或是还没走出原本的那个恶蜃川?”

    这一句话就把驼队里的人全都问愣了。

    对啊,我们咋知道呢?

    也许根本就还没走出原本的那个恶蜃川呢?或者是刚刚离开那个恶蜃川又立刻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另一个恶蜃川呢?

    要不是王琦对这个和尚太没好感,王琦都要给他点个赞,沙蜃所喷吐出来的真实幻象的特性全被这家伙给说中了。

    然后呢?你说中了有啥用?

    首先你那就是纯粹蒙中的,其次你根本就连个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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