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耗过半了。能否从您家的水源中取些水?我们会用食物和其他东西和您换的。给您钱也行。”

    “行,挺讲究的,是正经人。你们这么多人,瞪眼硬抢我也没辙不是?”王琦呵呵一笑,脸色瞬间缓和下来:“好说、好说,你们想要多少水只管自取就是,给我留些食物和日用品就好。但是我可先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取水要小心,别坏了我的水源。”

    “这是自然,还请怒爷放心。”哈布会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珍惜水源、有序取水是大漠里的规矩,谁要是坏了水源地以后干脆也别混了。

    驼队众人喜形于色,纷纷开始排队取水、饮骆驼。

    “怒爷!您家的这个水源地可真是个宝贝啊!”

    驼队里的众人痛饮了几口,只感觉清爽冷冽、口有回甘、半点咸苦也无,简直就像是神只所赐予的神泉水一般令人舒畅解乏。

    “那是!”王琦在边上笑呵呵地点头。

    所有人和驼队里的骆驼们全都挨个喝了个饱,又把所有的水囊全都装满,这绿洲里的水果然分毫不见减少。

    这一幕看的驼队啧啧称奇。

    这可是在大漠深处,这样一处永不枯竭地甜水绿洲那简直就是无价的宝贝。

    “多谢您了。”哈布会长命令驼队匀出两头骆驼、一批粮油和一批日用品给王琦,然后就打算带领驼队继续上路。

    谁知道偏就是在这个时候,藏海大师所乘的那头骆驼却忽地失了前蹄,身子一歪就把藏海大师给摔了下去。

    藏海大师发出一声喊,双手乱挥乱抓,一下子抠中了一头骆驼的眼珠子。

    那骆驼受了疼,猛地就惊了,没头脑一般乱跑。

    只这一下,好几头骆驼全都受了惊。

    人家怒爷正乐呵呵地和驼队告别呢,好几头骆驼就冲了绿洲水源,好一阵来回乱踩,还在水源里摔倒了两头。

    驼队众人眼看着怒爷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然后那水源……。

    咕嘟嘟一阵冒泡,眨眼之间整片水源地就没了。

    那沙子地干的呦……。

    小屋门口的怒爷目瞪口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旁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藏海大师却已经站起来了:“施主不敬佛祖、不尊佛法,此乃报应啊、报应。”

    “死贼秃!”怒爷的眉毛都立起来了:“老子好心好意给你们水!你先是糟践我,说我是脏东西。在我家门口作了一天一宿的妖!现在你们这群人坏了我的水源,完事你还敢骂我是报应?”

    怒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老子今天非要把你们全都打死不可!”

    只见怒爷随手一拳,小屋边上一株必须两个人合抱那么粗的沙椰树居然就被他一拳砸断。

    光这一下子,就看的驼队里所有人全都眼皮子狂跳不已。

    怪不得这老头能跑那么快,怪不得这老头一个人就敢拦两百多号人的商队。

    人家这是隐世高人啊……。

    一听艾克先生说要打架了,之前一直没露面的周言抱着一米三从屋里走出来了。

    “你别动手,这是艾克先生吓唬他们呢,给他们设的套。”周三妹子赶紧提醒。

    “好,虽然我不太理解。”

    “那死贼秃!你这嘴贱的秃驴!”怒爷一只手抠进那棵倒地沙耶树的树干,直接就把整棵树给提起来了:“老子先拍扁了你!还有其他人!谁也别想跑!”

    这是啥样的鬼神之力?这还是个人了?

    驼队所有人的这个心脏啊……。

    “妖!妖怪!”藏海大师两眼一翻,很干脆地被吓挺了。

    “别!怒爷!您息怒!”哈布会长慌忙大喊:“我们赔!我们赔!”

    怒爷满脸的寒霜:“赔?你们赔得起吗?这水源地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毁了水源地你们说一句赔就完事了?你们拍拍屁股滚蛋了,留下一堆无用的财物叫我在这等死?下去赔老子的水源地说吧!”

    眼瞅着怒爷提着一整棵沙椰树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冲了过来,驼队护卫们的腿都软了。

    哈布会长只感觉头皮发麻:“怒爷饶命啊!怒爷且慢!您说如何就如何!”

    沙椰树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正在把藏海大师扶起来的那名记名弟子的脑瓜顶上,这个长相憨厚地中年大胡子立刻就吓尿了。

    “真的?”

    “真的!真的!”所有人一个劲地点头。

    “把这嘴贱的秃驴给老子留下!老子要把他种地里!看看能不能再把水源地引出来!”

    “怒爷,您说笑了。”哈布会长都恨不得给怒爷跪下了:“藏海大师他就是一介凡人,怎么当的了水引子?”

    “那是我的事!我就想要他给老子的水源地陪葬!”

    “怒爷、怒爷,您有所不知啊。藏海大师是西行归来的高僧大德,奉了圣旨去求取佛骨舍利的。你要是非要杀他,那和直接把我们杀了也没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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