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梅园不大,很快就逛完了。

    方知勉要回去抄写道经,赏完梅就回去了。临走前,与魏云舟约好,傍晚来找他喝茶、下棋。

    魏云舟回到自己的厢房,见秋长老明目张胆坐在他的房里,一点也不意外。

    他皱起眉头,冷着脸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秋长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脖子就被魏云舟掐住。

    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十分兴奋地看着魏云舟。他抬起手想要去摸魏云舟的脸。

    魏云舟看到秋长老眼里的兴奋,又见他想要摸他的脸,面露嫌弃地把他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秋长老被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魏云舟从袖子里拿出巾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旋即把擦过手的巾帕扔在了火盆里。

    趴在地上的秋长老笑了起来:“六元郎,你舍不得杀奴家。”

    “你还不配让我脏了手。”魏云舟说完,没有再搭理秋长老,从他面前走过,准备换一间厢房。

    “六元郎,你我是一类人,没有谁比我更懂你。”

    魏云舟依旧没有理睬秋长老,离开了厢房。他直接去了云青子的厢房。

    云青子见魏云舟来他这里,也一点不意外,并且提前给他倒好一杯茶。

    魏云舟在喝茶之前,先去洗了手,随后才坐到云青子的对面,端起茶盏,慢慢喝茶。

    “我见到了我的客人。”

    云青子没有说话。

    魏云舟喝完茶,便离开了云青子的厢房,前去找方知勉。

    方知勉正在抄写道经,听到敲门声,没有停下笔:“请进。”

    魏云舟推开门走了进来,笑着说:“知勉兄,是我。”

    听到魏云舟的声音,方知勉很是讶异,手中的笔不由地变重,最后一笔毁了一个字。幸好,这一张纸才抄写几行道经,毁了就毁了,不心疼。

    他忙搁下手中的笔,站起身走上前几步,满脸欢喜地说道:“轻舟兄,你怎么来了?”

    “我的厢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我只好来找你。”魏云舟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你来找我,我很高兴。”方知勉连忙请魏云舟坐下来,接着又亲自给他倒一杯茶,“轻舟兄,请喝茶。”

    “多谢知勉兄。”魏云舟端起茶盏,低头喝了两口,随即见一旁的桌几上放着方知勉正在抄的道经,见有一个字写毁了,他面露歉意道,“抱歉,打扰到知勉兄,让你抄毁了一篇道经。”

    “没事,我才抄几行,不打紧。”方知勉想起魏云舟刚才说的话,面露关切地问道,“轻舟兄,你方才说你的厢房里来了不速之客,是匪徒吗?”

    “一个阴魂不散的人。”魏云舟面露嫌恶地说道。

    方知勉听到这话,没有再问。

    “轻舟兄,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那我不客气了。”

    “不用跟我客气。”

    魏云舟就在火盆旁躺了下来,随后就闭上眼休息。

    方知勉见魏云舟就这么直接地躺下来睡觉,不由地诧异了下,旋即起身拿起一旁床上的被褥,要给魏云舟盖上。

    魏云舟睁开眼看着他,他道:“轻舟兄,不然你去床上睡吧,省得着凉。”

    “不用,我打个盹就好。”魏云舟坐起身,解开披风盖在自己身上,“轻舟兄,你不用管我,我眯一会儿就好。”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方知勉把被褥放回床上,坐在桌几前,重新铺上一张宣纸,继续抄写道经。

    魏云舟的厢房里,秋长老躺在魏云舟的床上。

    “长老,魏云舟去了那个叫方知勉的厢房。”

    秋长老闻言,眼神陡然变得冷厉。

    “查清楚他是谁了吗?”

    “云青观的道士说方知勉是来给他姑婆婆祈福的。”暗卫禀告道,“他姑婆婆病重,药石无用,方知勉这才来云青观祈福。”

    “还有呢?”

    “云青观的道士对方知勉的事情知道也就这么多,其他的并不清楚。”暗卫恭敬道,“属下已经传信回咸京城,让他们详细地调查方知勉。”

    “不是冲着六元郎来的?”

    “不是,一个多月前,方知勉便来到云青观为他的姑婆婆祈福。”暗卫又说,“他之前在野梅园遇到魏云舟,不过是个巧合。”

    “巧合吗?”秋长老似笑非笑地说道,“等他离开云青观,杀了吧。”不管是不是巧合,也不管方知勉是谁,但他让魏云舟送了一枝红梅给他,这就让秋长老非常不悦。现下,魏云舟还躲在他的厢房,这让秋长老更加不满。

    秋长老说的漫不经心,但暗卫却听得心头一寒。

    “是,长老。”

    秋长老挥挥手,让暗卫退了下去。

    他的人,绝不允许别人觊觎。

    方知勉的屋子里,他正认真地抄写道经。抄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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