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秋长老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头,“不是说昨晚早早就睡了下么,怎么今日却迟迟没有起来?”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侍女猜测道,“六元郎会不会生病了?”

    想到昨日大雪,魏云舟因为嫌弃他,丢掉手中的雨伞,顶着大雪去野梅园赏梅,很有可能受了风寒,秋长老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你去找一个小道士,让他过去看看。”

    “是,长老。”

    其实,魏云舟已经醒了,但他懒得起床,便靠坐在床上看道经。听到敲门声,开口道:“进来。”

    一个年轻的道士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先向魏云舟行了个礼,旋即看向魏云舟,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面露关切地问道:“小魏大人,您是不是不舒服?”

    “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碍。”

    “您是不是受了风寒?”年轻地道士一脸紧张道,“我这就去找师兄为您把脉。”

    “劳烦了。”他昨晚早早睡下了,今日却迟迟不起身,这会让人起疑。再者,方知勉要过两日才离开云青观。他原本打算用了午膳后就离开,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再看看。到时候和方知勉一起回咸京城。

    “小魏大人,您稍等。”年轻道士连忙离开去找他的师兄。

    魏云舟并没有受凉,但让自己的脸色变得苍白,让自己的脉相出现异常,还是能办到的。

    过了一会儿,年轻的道士带着一个稍微年长的道士过来了。

    稍微年长的道士仔细地给魏云舟把了把脉,随后说道:“小魏大人受了些风寒,这两日千万不能再受寒,贫道给您开一服药,您喝两三天便能康复。”

    “麻烦道长了。”

    “小魏大人客气了。”稍微年长的道士又叮嘱道,“您这两天切记不能再受寒,不然风寒会加重。”

    “那我得留在云青观几日了,但我还要上朝,看来只能请假了。”魏云舟看向稍微年长的道士说道,“我待会写一封信,麻烦道长安排人送到魏国公府。”

    “小魏大人客气了。”

    稍微年长的道士带着师弟离开了。

    片刻后,年轻的道士端来早膳和一碗刚煎好的药。

    魏云舟生病一事,很快就被秋长老知道了。

    “还真的病了?”秋长老笑骂一声道,“活该。”说完,他站起身,理了理仪容,“走,去看看病弱可怜的六元郎。”

    秋长老不请自来地闯进魏云舟的厢房,见魏云舟脸色苍白,眉宇间添了几分柔弱,让他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看的秋长老心头一软,不觉有些心疼。

    “六元郎,听说你病了,奴家特来看望你。”

    魏云舟懒得搭理秋长老。

    “看到六元郎如此病弱的模样,奴家很是心疼。”秋长老走到魏云舟的床前,就听到魏云舟冷冰冰地说道,“你要是在靠前,我杀了你!”

    秋长老停下脚步,目光幽怨地望着魏云舟:“六元郎,奴家特意来看望你,你竟然这么凶。”说完,泪眼汪汪地盯着魏云舟看。

    “滚!”魏云舟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六元郎……”秋长老刚开口,一本书朝他的面门飞来,他不急不慢地躲了过去。

    “再靠近,我必杀了你!”

    “六元郎,你就这么厌恶奴家吗?”

    “你阴魂不散,又心怀叵测地接近我,我不要憎恶你吗?”魏云舟冷着脸喝问道。

    “六元郎,奴家对你没有歹意,奴家只是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应该在一起。”秋长老深情款款地望着魏云舟,饱含爱意道,“奴家是真心心悦你。”

    魏云舟没有说话,只是冷冽地看着秋长老。

    一瞬间,秋长老觉得自己好像被魏云舟锋利的眼神看穿了。不过,他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含情脉脉地望着魏云舟。

    “轻舟兄……”方知勉站在门口,看见秋长老在魏云舟的屋子里,不由地愣了下,旋即面露歉意道,“轻舟兄,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他不是。”魏云舟语气温和道,“知勉兄,你进来吧。”

    方知勉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来。

    “我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说着,他满脸关心地问道,“轻舟兄,你感觉怎么样?”

    “谢知勉兄关心,我没什么大碍,只需要这两天不出门受风寒就好。”

    秋长老见魏云舟无视他,与方知勉相谈甚欢,心中满是嫉妒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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