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接着筷子伸向了那盘肥叉烧。

    他夹起最肥美的一块,入口的瞬间,牙齿先是突破了蜜汁烤出的微脆外壳,随即陷入温热松软的油脂层。

    那脂肪早已被高温逼出了所有的油腻,只剩下满嘴甘腴丰厚的肉香。

    正啊!

    不过,真正的主角,还是那只烧鹅左腿。

    “知道为什么烧鹅左腿比右腿更好吃吗?”

    林墨拿起那只属于自己的、没剔肥油的鹅腿,在童冬眼前晃了晃。

    不等童冬回答,他自顾自地解释:

    “鹅睡觉是单脚独立的,通常是右脚撑地,左脚缩着,所以左腿活动少,肉质更嫩,脂肪分布也更均匀。”

    童冬: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说完,林墨不再废话,对准鹅腿最肥厚的位置,张嘴就是一大口。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烧得薄如蝉翼的鹅皮应声碎裂,滚烫的肉汁混合着甘香的油膏,瞬间在他口腔里炸开!那股霸道的浓香混合着酥皮的焦香,直冲鼻腔。

    皮是脆的,脂肪是甘的,肉是嫩的。

    三重口感,层层递进,简直是味蕾的极致享受。

    林墨闭上眼,细细品味着这人间至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陶醉。

    童冬在对面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也忍不住拿起那只右腿咬了一口。

    那口感确实不是烧鸭腿或者鸡腿能媲美的。

    最重要的还是那汁水,一口下去,满满汁水。

    因为这个鹅皮的皮下脂肪很厚,所以一般斩鹅都会剔走多余的肥膏。

    这样客人才不容易感觉到腻。

    但林墨不怕腻,这一口下去,自然是爽翻了。

    看着童冬吃得满嘴流油,林墨笑着说:“怎么样?好吃吧!”

    童冬忍不住点头,他本来以为烧鹅腿其实也就那样。

    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好吃。

    “来尝尝别的吧。”

    林墨拿着筷子,吃起了这手工的濑粉。

    很多人会将米粉、螺蛳粉和濑粉混为一谈。

    毕竟米粉是圆柱形的、螺蛳粉也是圆柱形的,濑粉也是圆柱形。

    所以很多人并不清楚其中的区别。

    但濑粉比较软、散,吃起来口感更显得粗糙一些,也不是很弹牙,但正是这种粗糙的口感才容易吃到濑粉的米香味。

    后来啊,后来都变成了弹牙的米粉了。

    就在林墨吃着濑粉,偶尔来一两条鹅肠,那滋味确实不错。

    这时候,从对面会所走下来了三个男人,一个个看上去就像是没睡醒那样。

    为首的那个穿着花衬衫,敞着怀,露出胸口一撮黑毛,旁边两个小年轻则是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样,顶着鸡窝头,眼角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眼屎。

    三个人脚步虚浮地在林墨邻桌坐下,桌子被撞得一晃,汤汁都差点溅出来。

    “我跟你说,在这儿做事,别心软。”花衬衫拍着桌子,唾沫横飞地对着其中一个年轻人训话。

    “那些妞,不听话就得收拾,一巴掌下去,她就老实了,她不干?呵,莞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想挣快钱的女人,咱们这又不是逼良为娼,多劳多得,公平得很。”

    另一个黄毛小弟立刻附和:“虎哥说得对!上班就得有上班的规矩,下了班她们死外面都没人管,但一到点,就得给老子打起精神来接客。”

    虎哥很满意小弟的吹捧,他转过头,搂住那个还有些拘谨的年轻人肩膀。

    “小黑,不习惯是正常的,等会儿吃饱了先去睡一觉,晚上我带你去试钟,咱们这的资源,你得心里有数。”

    虎哥挤眉弄眼,声音压低了些,“我直接给你推荐67号,那身段,那技术,啧啧,保证你试了还想试。”

    小黑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向往:“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虎哥眼睛一瞪,“这是太子给咱们的福利!你不试过,怎么知道哪个服务好?客人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当哑巴啊?”

    这虎哥一脸淫笑地看着小黑。

    “放心吧,我可是你表哥,你妈以前还给我买吃的,我还能亏待你这个亲表弟?别人想坐你这个位置,挤破头我都不给。”

    点餐的黄毛回来了,一屁股坐下,满脸羡慕:

    “就是,黑哥,也就你的位置能随便试,我们想试还得排队,一个礼拜轮一次,有时候还轮不上。”

    几句话下来,小黑脸上那点仅存的羞涩和不安,瞬间被虚荣和某种原始的冲动冲垮了。

    他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那...谢谢表哥。”

    叫什么表哥,在外面,叫虎哥!”虎哥用力揉了一把小黑的脑袋,像是在揉搓一只小狗,“这样才有气势!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只能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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