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老大也想不到,手下能有个每次看完自己盗墓分工,回去就给自己翻法条量刑的“人才”。

    “既然这样,那接下来就由你来开车吧。”

    楚天舒审视了姚立本一会儿,拉开后面的车门,把自己风衣脱下,换了一件俘虏的外套,戴上鸭舌帽。

    原本货车上的一包黑口罩,他也抽出一张,戴在脸上。

    金刀武校那两个男子,也换上两个俘虏的衣物装束,负责开后面的车。

    “那我就得跟这三个俘虏挤一阵子了。”

    祁连勇说话间,手搭在车门上,看向远处。

    那条马路上正有铲车在连夜铲雪,还有人在撒融雪剂。

    冷风吹着雪花,在路灯的光芒下不断飞过。

    天地萧条,人看久了,有种无比高远孤寒的感受。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可惜是这样的天气。”

    祁连勇拍了拍车门,钻进后排之前,对楚天舒说了声。

    “等雪化了,我请你去广陵的各个景点都转一圈。”

    楚天舒在口罩之下笑了声,坐上副驾驶。

    金刀武校在五十年代的时候,还只是一家武馆。

    除了馆主一家,就只是十几个学徒。

    等到八十年代,馆主的名声越来越响,另外聘请了好几个师傅,学徒也多了起来。

    就算武馆扩建,所有人只在白天进馆,依然觉得非常拥挤。

    当时广陵市里的人主动找上门,提议建校。

    他们结合城市规划,批下了七百多亩的一大块地皮,这才有了后来在整个江淮大区赫赫有名的金刀武校。

    老校区,或者说那个老武馆,后续归市里管理,改成文化馆之后,弘扬江淮武术文化。

    八九十年代,许多老头老太太,在那里锻炼筋骨,也热闹过一阵子。

    近几年,广陵城市化进度更高,到处建了小区,公园也多了。

    文化馆这里,就被遗忘在了城乡结合部,孤悬镇外。

    南边青砖木柱的大屋,用混凝土替换修缮过,大门紧锁,屋前放着两排兵器架,竖着十八般兵器的工艺品。

    屋后数十米处,建了一座三层高的混凝土楼房,两扇厚实的玻璃大门也是锁着,只有侧面有个门房亮着灯。

    周边场地,全都是水泥地面,通向镇上的唯一一条路,也是水泥路。

    厚厚的积雪间,仅有几条自行车痕迹。

    车灯在远处亮起,三辆面包车陆续开过来。

    门房里面走出一个裹着棉袄的老头子,脸型干瘦,戴着老花眼镜,一手举伞,一手拿着电筒。

    “是小李介绍来的人吗?”

    姚立本率先下车,在月光下露出整张面容,故作紧张的模样,东张西望之后,向前走去。

    “别问那么多,货到了,先放在哪里?”

    老头眯着眼,好像视力太差,即使有老花镜,也看不太清姚立本的神情,随手对三层大楼一指。

    “放在那里。”

    楚天舒也下了车,目光扫过周围。

    门房里刚才就只有这一个老头,现在空荡荡的。

    刚才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别的汽车痕迹,看来李老大还没到。

    楚天舒刚想到这里,忽然产生一种被人看了一眼的感觉。

    他骤然扭头,隐约捕捉到南边那个大屋拐角处,刚才有个身影探头。

    楚天舒心中一动,一手按在姚立本肩头,嘀咕了两句。

    姚立本这回真心紧张了下,忽觉肩头一疼,他明白那是一根细小的银针,扎进了自己的穴位。

    楚天舒戴着口罩,只有那双清亮的眼睛,似乎带笑,盯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姚立本站在原地不能动,只能配合着,高声说道:“这边肯定有厕所,问一声不就好了。”

    “天这么冷,还非得跑别的地方去撒尿!”

    楚天舒的脚步,在这些话语中,显得一点也不突兀,不知不觉就靠近了那座大屋。

    他的耳朵在细雪中微微颤动,听到有脚步在屋前挪动。

    噗!

    楚天舒脚下的雪花突然爆开,一步之间,就从大屋左后方窜到左前方。

    雪地上留下一条沟痕,背后全是飞扬的雪片。

    大屋前方,是个穿白色羽绒服,白色长裤的男人。

    他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顶,双手拢在身前,仿佛是个雪人。

    但白色帽子下的那张脸孔,呈现暗黄色,两颊瘦削,薄唇短须。

    雪片飞扬的刹那,两人打了个照面。

    楚天舒立刻判断出,这人就是李老大。

    李老大也在瞬间醒悟,这人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下。

    嗡!!

    空气猛然一震。

    楚天舒身动掌动,以右掌为前锋,半侧身大弓步一撞,手掌就推到对方胸前。

    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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