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收紧臂弯将她搂入怀中,低头吻上那娇艳唇瓣,两人的气息很快紊乱交缠。身体紧贴,几乎密不可分。

    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变化。

    坚硬的东西正抵在她腰间,还试探着往下。

    沈棠俏脸顿时通红,这贼狐狸竟然……

    明明说好只是亲一亲!

    沈离再也维持不住人前那副端庄君子模样,修长手指滑至她腰间,徐徐褪去衣衫,薄唇伏在她耳边,嗓音低哑诱惑,“棠棠,我很想你,别的事待会儿再说……”

    “让我先好好感受你。”

    天知道沈离有多想她,他这个皇帝当的身边连个雌性都没有,婚事也都被他全都压下去了。

    他也是正值血气方刚,需求旺盛的年纪,虽说并不是贪欲的性子,不过硬憋这么久……对一个开过荤的年轻雄性而言,属实是日夜煎熬。

    平日独自尚能克制,可见到她便再也忍不住,只想与她亲近,一解相思。

    都天雷勾动地火,沈棠自然也舍不得拒绝他了。

    更何况,她也被撩起渴望,便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急切的动作,双双滚入锦被。

    房中很快响起旖旎声响,墙上人影交缠晃动,直至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沈棠乏力地偎在男人怀中,不服气地在他腰间轻轻一拧,“坏狐狸,真讨厌。”

    沈离对于雌性的娇嗔爱称很是受用,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她汗湿的一缕乌发凑到唇边轻吻,嗓音慵懒沙哑,“海族那边的事我听说了,你这次来,是为了这个吧。”

    沈棠在他胸口蹭了蹭,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嗯……我本来不想打扰你。”

    “傻棠棠。”沈离以指节轻敲她额头,嗔怪打断,“就为这个,一直晾着我?”

    只要她过来,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她更重要?

    沈棠问道,“那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我确实被海族那边的事搞得焦头烂额,想问问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沈离认真思索道,“我是听说了海族那边的动荡,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派出的密探也没有查明根底,你先跟我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沈棠把她这次去海族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沈离了。

    ——被那群代行者差点抓走的事情,还有珈澜第二人格出现,想要借此谋害她。

    沈离脸上笑意渐褪,揽在她腰际的手微微收紧,将她更深地按入怀中,眼中闪过冰冷杀意与忧色。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之事,让他后怕不已。

    沈离沉声道,“他是想祸水东引,逼你现身。”

    “没错!我要是真是赴了这场鸿门宴,岂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可如果要是不去的话,反倒说明我心虚有嫌疑,那家伙肯定会往我身上泼脏水!”沈棠气愤。

    沈离漂亮的狐狸眼眯起,似笑非笑,“怕什么,清者自清,你本来就是被污蔑,想要撇清关系,甚至反将一军,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给她想个办法,摆脱嫌疑。

    “海国的百姓天然信任珈澜,这种时候就算你爆出这件事是琉夜的阴谋,扯出他的第二人格,百姓们也根本不会相信,只会觉得你在空口胡言,反倒更显得你是胡搅蛮缠,更有嫌疑。”

    沈离将这件事情的脉络理清楚了,一一分析道,“你不需要刻意证明自己的清白,反倒会掉入对方的陷阱,只需要撇清绑架皇帝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甚至,你可以用这件事情,把自己变成引起同情的受害人。”

    沈棠眨了眨眼,听他继续往下说。

    沈离看着小雌性崇拜的看着自己,有些羞赧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继续说道,“琉夜如今能指证你的唯一实证,无非是你与珈楼罗皇帝同时失踪,且皇帝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人是你。”

    “而其他空白之处,正是你可发挥之地。”

    “你同样能祸水东引,找个合适的替罪羊,比如,把这事推到代行者头上。”沈离为她编了个新故事,“那些代行者图谋不轨,意图绑架海皇以作要挟,碰巧将当时在场的你也掳了去。”

    “后来你虽然侥幸逃脱,却势单力薄,无力救回皇帝。”

    “同时,你可指认皇宫中有代行者内应,为保自身安全,故不能贸然前往海国皇宫。”

    “这么一来,你即便不赴这鸿门宴,也有正当理由,还可将调查方向引向更有嫌疑的代行者组织,你的嫌疑自然洗清。”

    “接下来,琉夜为平息民疑,必须要彻查皇宫,总得推出个替罪羊,至少短期内无法再找你麻烦。”

    沈棠听得一愣一愣,眼眸发亮,心想:真不愧是贼狐狸!算计起人来果然厉害!

    “我这办法怎么样?”

    沈棠连连点头,“非常好!”

    沈离轻捏她下巴,在那过于红润饱满的唇上又啄了一口,当作报酬。

    他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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