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雷切夫捏紧了拳头,牙齿颤抖得发出了响声。

    这是他无法面对的耻辱画面。

    而郎克在沉默片刻后认识到,武力是阻止不了对面的杀戮的。

    因为,他们在这里,没有这么多同样实力的兵!

    清国在这一带展现出的兵力投放能力,还是在他们之上!

    一旦清国真要认真计较,不惜人力财力的与他们对抗。

    他们这些人,似乎只能服从清国的规则。

    但,郎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无视那五百多罗刹人被消灭的情况。

    因为,他们本就人不多,尤其是在这西伯利亚,在贝加尔湖一带。

    五百名富有战斗经验的罗刹兵,在这一带,对他们而言,已经是非常重要的军事力量。

    没谁比他们清楚,在这里增加五百罗刹生力军,会有多大的困难!

    如果,能救回来,他们就能控制,更多在西伯利亚的土著,建立更多的哨所,扩充更多的领土!

    为此,郎克强压着怒火,朝布尔河对岸的清国营地走了来。

    冰冻的河面上,郎克忍受着如刀的寒风,他仿佛,已经先受到了刀割的痛苦。

    隆科多等钦差谈判大臣带来的且负责外围警戒的绿营兵,自然在他来时,拦住了他。

    而这次,郎克没再傲慢,非常客气的向拦住他的绿营官兵行了鞠躬礼:“烦请通禀,让我见见你们的国舅。”

    因隆科多被雍正常在奏折里称为舅舅,所以郎克也会以国舅称他。

    前提是,他需要尊重隆科多的时候。

    “我们国舅派我来传话,你们在库伦的暴行,是对我中国的极大侮辱,也是对我们圣天子的极大挑衅,为此,我们奉理藩院钧令,以十倍还之,以我被俘蒙民一命,抵尔等夷人十命。”

    不久后,在清军向隆可多通禀后,隆科多也派了人来,向郎克传达了自己的话。

    郎克这里听后大惊,随后主动给来人送上一枚厚重的金币,道:“烦请告诉国舅,我们愿意重金赎买被你们俘虏的国民,请他给个方便!”

    “这是皇命准许的理藩院钧令,我们国舅也不能擅自卖给你们。”

    “你们也需要为你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来人拒绝了郎克。

    不远处已经有蒙人士兵持刀朝跪着的入侵者们走了上去。

    郎克正好看见,这让他心急如焚,只得再次鞠躬:“这是个误会,我们没有傲慢的意思,我们很尊重你们!”

    图里琛这时也走了来:“郎克,回去吧,我中国朝廷的统治力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如果你们还想继续谈判,应该拿出一个好的态度来。”

    彼时!

    雪开始下了下来,负责行刑的蒙人新兵丁,也离跪着的五百名入侵者越来越近。

    郎克心里已是七上八下,而不得不咬牙鞠躬道:“我道歉!我为我们的傲慢与错误道歉!我们愿意给你们被杀的百姓给予赔偿,但只请你们放过他们,给我们一个重金赎回他们的机会!”

    “血债只能血来偿!”

    “我大清的百姓,无论何族,都不是拿银子可以轻易买命的。”

    图里琛这时沉声回道,脸上带着骄傲。

    毕竟,现在的清朝还不是清末的时候。

    雪开始越下越大,洞也越挖越深,而有蒙人百姓,开始奉策棱的命,往里面丢柴浇火油。

    弘历的三百万两银子,让他们都愿意在这里组织起这么一场以牙还牙的祭祀活动。

    郎克见此身子颤抖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冷的。

    但也因此,他再次问起图里琛来:“可你们想过彻底激怒我们的后果吗?!”

    “那你们有想过彻底激怒我中国的后果吗?!”

    图里琛反问了一句。

    “维雍正五年,岁在丁未,腊月一日,理藩院请得皇命,令议政大臣、吏部尚书、太保、一等公国舅隆科多……”

    这时,隆科多已念起了致祭被杀蒙民的祭文。

    郎克循声看了过去,没有回答图里琛,他只看见,有如流星一般的刀芒在被举起后,朝入侵者的头颈砍了下来。

    顿时,冰封的布尔河畔,有朵朵红梅绽放,仿佛一秒入春。

    “不!”

    郎克不禁大喊一声,失态地坐在了冰面上,脸上的肌肉猛烈收缩着。

    而被砍杀的这些入侵者,在看见弯刀在自己头上举起时,也都各个睁大了眼。

    “可恶,你们这些东方蛮族,该下地狱!”

    有入侵者忍不住骂了起来,狰狞着脸,但他刚骂,就被削去了脑袋,脑袋直接掉进了坑里,然后自己也被踹进了坑里。

    也有入侵者已吓得大喊:“求求你们,饶了我,我愿意永远不再来入侵你们的家园,我承认这是你们的领地!”

    但现在,后悔已晚,当刀落下,也依旧有被俘虏的入侵者,陆陆续续,人首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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