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等你哪天有空儿,拉我去洗洗澡吧。我都有半个多月没洗澡了。”

    “我领你去洗鸳鸯浴,省得我担心你摔着。”

    “不用,去我常去的澡堂子就行,那里也有搓澡的。”

    “害羞了?”

    “我怕现在身材太难看,你该嫌弃我了。”

    “不嫌弃。你在离婚之后,还能这么勇敢地想要生下这两个孩子,我只有钦佩的份,你真的很勇敢!”

    “是真心话?”

    “当然。我觉得内在美,才能长远。”

    “这让我想起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么说,你是美人了!”冯子贤打趣道。

    “我可不敢自诩自己是美人,我就是打个比喻。”

    “可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美人!”

    祁冬雪被冯子贤哄得心里美美的,她也是红尘中的一员,自然不能免俗,有点不自在地道:“子贤,在不,哪天你早点回来照看祁齐,我开车拉妈一起去,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现在肚子这么大,还开啥车,就听我的吧。”冯子贤说完,又来了一句,“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得听劝。”

    祁冬雪一想也是,一切都得以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为主。不洗澡的话,自己肯定无法忍受。

    冯子贤看她脚泡得差不多了,坐在小凳子上,把她的脚擦干。

    他借着这水,又把自己的脚洗了一下。

    祁冬雪上炕把被褥铺好,让冯子贤把孩子抱回来。她趁他出去的工夫,换上了睡衣。

    冯子贤过去,把孩子抱回了妻子的房间。

    因为刚八点多钟,躺下也睡不着,他坐在那张罗汉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又去外屋往炉子里架了一炉子煤块。平房不如楼房保暖,只要一停火,用不了多久,屋子就会冷下来。

    “冬雪,你咋不挨我睡?”冯子贤看妻子把儿子的被褥铺在了两人的中间。

    “我怕你睡觉的时候,碰到我的肚子。”祁冬雪怕冯子贤好几个月没开荤,有啥想法。她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剧烈运动。

    冯子贤意味深长地看了妻子一眼,也没点破,直接把儿子和妻子的被褥做了一个对调。

    “爸爸,我要挨着你和妈妈。”祁齐小朋友抗议道。

    “祁齐,爸爸睡觉不老实,万一压着你那小胳膊小腿非得压坏了不可。”

    “那要是压着妈妈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呢?你还是上爷爷和奶奶的屋子里睡吧。”

    冯子贤真想把儿子塞回妻子的肚子里回炉重造,这小嘴一天叭叭的,太能说了。

    冯子贤轻咳了一声,问道:“你咋知道你妈妈的肚子里是弟弟妹妹?”

    “我喜欢弟弟妹妹。”

    “这么说,你是猜的?”

    “我希望是!”

    “你以为你嘴上开光了,你说是就是!”

    “妈妈,啥叫嘴上开光了?”祁齐问道。

    “嘴上开光,就是指说话特别的灵验,之前说的事情,之后真的发生了。”

    “哦,我明白了。”

    冯子贤脱下衣服,觉得北方的冬天太麻烦!穿少了,抗不住外面的严寒;穿多了,又行动不便,看来还是南方好。

    祁冬雪看冯子贤躺在了她的旁边,也不好再说啥。

    “妈妈,给我念个故事吧。”

    “祁齐,你想听哪个故事?”

    “我想听《哪吒闹海》。”

    就这样,祁齐小朋友在母亲声情并茂的讲述下,很快睡了过去。

    冯子贤把妻子搂在了怀里,这时的他,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欲望,有的只有安心。仿佛飘泊许久的心,终于有了安放之处;又仿佛两人回到了以前的欢乐时光,有平淡有激情,生活丰富多彩,让人难以忘怀。

    祁冬雪没有挣扎,她只希望,他在面临第三次选择的时候,别再做出让自己伤心失望的事情了。……

    第二天,冯子贤吃过早饭,就被自己的保镖接走了。

    祁冬雪在家没啥事,除了看书,再不教儿子识两个字,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刚过中午,冯子贤就回来了。

    “子贤,咋回来这么早?”林芳问道。

    “妈,我领冬雪出去洗澡。”

    “让冬雪多穿点,千万别着凉了。”林芳叮嘱道。

    “知道了,妈!”冯子贤来到妻子的房间,见她刚要睡觉,“冬雪,中午这会儿阳光足,我领你去洗澡吧。”

    “好啊!”祁冬雪心里很高兴,再不洗,身上就要爆皮了。她一想到皮肤屑像雪花一样飘的时候,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祁冬雪穿上平底皮鞋,把洗澡的东西准备好,穿上羽绒服,这才上了冯子贤的车。

    冯子贤拉着妻子,来到他朋友开的洗浴中心。

    他那朋友一看冯子贤领着他那传说中的夫人过来了,特意多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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