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邀请,但他们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继续观察。后来的台安防线反击战和盘锦防线反击战,让他们看到了禁卫军强大的战斗力,直到禁卫军在奉天战场稳执牛耳,又在今年二月逼降沙俄远东军,才让他们下定决心去东北看看。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收到了“朗小姐”的邀请,所以才来到上海。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复朗小姐。”曾纯又问。

    “还没想好,我怕有一天站在国家的对立面。”蔡锷犹豫道:“朝廷尽管不好,但毕竟代表国家,禁卫军虽好,但我真怕有一天他们要独立建国。同室操戈,受苦的总是百姓。”

    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从两人眼前驶过,曾纯感叹:“你能想到吗?这样的轿车居然是清国生产的,就在你所担心的那位戈总督的治下。”

    “他(戈辉)的确做了很多,朝廷就缺他这样的人。”蔡锷说道。

    “你不想去看看?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曾纯说道:“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言中的那样。”

    “走吧,朗小姐的黄浦江畔酒楼,下一条街就是,我们去找她聊聊。”蔡锷说道。

    两人步行没多久,便来到黄浦江畔酒楼。曾纯主动和店员打招呼:“我们找朗小姐,我叫曾纯,前天,我们来过一次。”

    “两位这边坐,稍等一会儿,我去问一下朗小姐。”店员礼貌地把两人让到座位上,然后离开了。

    没过多久,店员再次回到两人面前:“两位请跟我来,朗小姐在后面的包间等候。”

    还是前天见面时的那个包间,看到蔡锷和曾纯进来,张一朗站起来,主动邀请两人坐下,两杯热茶也被店员送到两人面前。

    在张一朗看来,面相清瘦细眉细眼的蔡锷,并不帅气,她也不理解,为什么总督大人对蔡锷念念不忘,她相信,朝阳陆军讲武堂毕业的军官,哪一个都不比蔡锷差。毕竟禁卫军的军官是真打过仗的,对手还是列强的百战之师。

    圆润却并不在肥胖之列的曾纯,虽然不能说他帅,但很耐看,可能是因为家境殷实,生活富足,受过良好的教育,让曾纯举手投足间更显得谦和儒雅,加上洒脱率真的性格,也为他加分不少。

    目光在蔡曾二人的脸上短暂停留之后,张一朗说道:“我自做主张,为两位点了上海的特色小吃,希望两位不要见怪。”

    说话间,陆续进来的服务员把十几样小吃摆在了餐桌上。

    “谢谢郎小姐的招待,这么快就中午了,我们也确实有点饿了。”曾纯说着夹起一个生煎包放进嘴里,仔细口味,不住点头:“肉馅鲜嫩得同刚刚绽放的花朵,每一次咀嚼都是对味蕾的极致诱惑。还有那潜藏的卤汁,仿佛山间的清泉,待你轻轻一咬,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溢满口腔,简直是鲜、香、甜的味觉盛宴。”

    张一朗笑了,轻轻拍手道:“想不到曾先生不仅是一位作风硬朗的军人,还是一位地道的美食家。”

    “如果从军是家族任务,那么美食就是任务之余,最大的爱好了。”曾纯坦言道:“我的梦想就是开一家这样的饭店,自己做厨师。”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要去尝尝曾先生的手艺。”说完,张一朗立即把话题拉到朝阳方向:“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美食,等你们到了朝阳,肯定也会迷上当地的美食。听说最近开始流行铁板烧,这种吃法,是今年正月,突然间在朝阳出现的。”

    “噢!那我一定要去尝尝。”曾纯附和道:“我听说过铁板烧,最早可以追溯到大航海时代的西班牙,不过,我没吃过。”

    “说到朝阳,足球比赛是怎么回事?那位总督大人,为什么突然要组织这样的比赛?”蔡锷咽下咀嚼了好一会儿的锅贴(饺子)后,问道:“今天在书店里看到了《特区体育》周刊,才知道特区要举办足球比赛。”

    “足球比赛,一举多得。”张一朗解释道:“随着越来越多的移民来到东北,解决就业就成了特区政府的重中之重。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变得尤为重要,而足球比赛能创造大量的工作岗位。而随着足球人口的增加,工作岗位的数量也会直线上升,同时也产生了巨大的经济价值。”张一朗摊摊手:“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但是我本人并不相信,这一切都有待证实。”

    曾纯夹起一块锅贴,啧啧赞叹:“这是煎烙艺术下诞生的馅类小精灵,每一枚都承载着匠人的精心雕琢与时光的温柔以待。”他把锅贴举在眼前,继续赞美:“这是盛开的饺子之莲,却以更为挺括之姿,挺立于油香四溢的煎锅之中。外皮金黄微焦,仿佛秋日落叶轻覆的金色梦境,轻轻一咬,便是香脆与柔韧交织的美妙旋律,在唇齿间悠然响起。”

    咳咳,蔡锷轻咳了两下,提醒曾纯:“无用兄,我们是来吃饭的吗?”

    咯咯咯……张一朗爽朗地笑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天大的事情,也不差吃饭这点时间。”

    “有道理!”曾纯咀嚼着锅贴,含糊地回应,咽下锅贴,又夹起南翔小笼包,说道:“希望你们的总督大人是对的,足球比赛真的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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