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何雨柱沉稳的声音:“知道了,辛苦了,大茂,咱们没白干,这个年,集团给大家包一份个红包庆祝一下。”

    “好!哥,你听见了吗?‘国之栋梁’啊!”许大茂的声音仍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必须的!哥,我琢磨着,得把这八个字做成匾,就挂在大堂最显眼的地方!”许大茂兴致勃勃地规划着。

    何雨柱失笑:“你还真打算弄啊?会不会太招摇了?”

    “这怎么能叫招摇?这是荣耀!激励咱们全体员工!”许大茂理直气壮。

    “行吧,你看着办,别弄得太金碧辉煌就行,朴实点。”何雨柱叮嘱了一句。

    “明白!你就瞧好吧!”

    挂了电话,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未减,这个褒奖比其他东西对黄河来说其实更有用。

    小满端了杯热茶进来,见他神色,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大茂打来的?”

    “嗯,领导去特区公司看了,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何雨柱接过茶杯,“大茂那小子,准备做匾去了。”

    小满也笑了:“这是好事。有了这句话,咱们以后做事,底气更足了。”

    很快,香江那边的何耀祖、白毅峰、顾元亨等人也纷纷打来电话道贺,显然许大茂已经把消息传遍了。

    虽然香江这边不适合挂类似的匾额,但那份与有荣焉的喜悦是相同的。

    年关愈发近了,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里,比往年更加热闹。

    王翠萍一家的回归,让陈兰香整日笑得合不拢嘴,老姐妹凑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小满指挥何耀宗和何凝雪置办年货,给家里大大小小的孩子准备新衣、红包。

    何耀祖、何雨垚、何雨水一家、钟楚红从香江回来了,其他人也从各地返回。

    偌大的何家宅院,感觉都快住不下了,从早到晚都充满了孩子的嬉笑声和大人的谈笑声。

    王思毓和丈夫经过商量,也决定留在国内发展,暂时先安顿在六十六号院,年后再做具体打算。

    除夕夜,何家摆了满满三大桌。

    何大清作为大家长,看着满堂儿孙,举起酒杯:“咱们老何家,年年团圆,年年兴旺!这杯酒,敬祖宗,敬祖国,也敬咱们每一个在外的、在家的家里人!干了!”

    “干了!”

    饭后,女人们收拾餐桌,准备包饺子的材料。

    男人们挪到一旁喝茶聊天,话题从国际形势聊到经济发展,再转到家长里短。孩子们则迫不及待地跑到院里,在何雨焱的看护下,小心翼翼地燃放起烟花。彩色的光焰在夜空中绽开,引来阵阵欢呼。

    电视里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但看的人不多,更多的人聚在一起聊天、打牌,或围着炭盆烤火、嗑瓜子。

    王翠萍挨着陈兰香和王红霞坐着,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眼角湿润:“嫂子,红霞,还是回来好啊,这才叫过年。”

    接近午夜,热腾腾的饺子端了上来。

    众人分食,偶尔能听到谁吃到了包着硬币的饺子,引来一片恭喜声。

    电话铃声不时响起,是远在香江的许大茂等人和内地各公司的负责人打来的拜年电话。

    守岁过后,年纪小的孩子被带去睡了。

    大人们又坐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休息。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洒下静谧的光。

    大年初一,拜年的人陆续上门。

    胡同里充满了“过年好”的问候声。

    过了年,电视和报纸上登了一系列报导。

    何雨柱放下刊登着南方视察重要讲话的报纸,手指在“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那一行字上轻轻敲了敲。

    他拿起内部电话,接通了特区。

    “大茂,看到报导了?”

    “看到了,哥!春雷啊!”许大茂的声音透着兴奋。

    “嗯,转告各公司负责人,集团年度发展规划提前启动。原定的五年技术投入预算,增加到原来的百分之一百五十。所有在建生产线扩建项目,工期压缩百分之二十。”

    “明白!我立刻组织会议落实!”

    紧接着,何雨柱拨通了香江。

    “耀祖。”

    “爸?”

    “香江黄河投资,近期抽调可用资金的百分之七十,准备进入内地市场。方向是基础设施、先进制造业和高新技术。具体项目清单,我会让秘书发给你。”

    “百分之七十?爸,这个比例会不会影响海外业务。”

    “不会的,你妈那边还有另外的储备,按我说的做,时代给了机会,不能错过。”

    “是!”

    随后,何雨柱联系了津门。

    “周磊,伍阳。”

    “何叔!”电话那头传来两个年轻的声音。

    “你们那边的皮革和服装出口业务,保持现状。新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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