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静静地看着。

    直播已经持续了十几个小时了,重要时刻即将到来,孩子们早已被哄睡,院里格外安静,只有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和远处隐约的鞭炮声。

    屏幕上,正在直播香江会议展览中心移交大典的现场。

    何雨柱危襟正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看似平静,但微微抿紧的嘴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六十年代中赴港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时的香江是另一番光景。

    近四十载沉浮,他亲手建立起横跨两岸的商业版图,更深知这面即将升起的旗帜背后,是多少人无声的付出与牺牲。

    此刻,他更像一个见证者,见证着一段屈辱的终结,和一个全新时代的开启。

    小满坐在他身旁,悄悄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不同寻常的温度。

    她侧头看了看丈夫坚毅的侧脸,心中满是理解。

    她想起在香江的那些年,想起商战中博弈的艰辛,也更明白此刻这平静之下涌动的,是何等深沉的家国情怀。

    老方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在腹前,眼神锐利依旧,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这大半辈子都在与隐藏在暗处的对手较量,香江更是前沿阵地。

    看着电视里那个即将降下的米字旗,他心中没有太多激动,反而是一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释然,以及对于彻底清扫屋角后、未来挑战的审慎。

    余则成坐得笔挺,王翠萍挨着他。

    两人作为曾经在香江警队和训练体系内工作过的人,此刻心情更为微妙。他们见证过旧体系的弊端,也亲手培养过如何雨垚这样新一代的执法者。

    回归,对他们而言,不仅是主权移交,更意味着他们当年播下的种子,终于能在自己的土地上茁壮成长。

    余则成和王翠萍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仿佛依旧身着那身熟悉的制服。

    何耀祖、何凝雪等小辈,虽然大多在香江出生、成长,但此刻身处四九城的祖宅,感受着父辈们沉默中蕴含的巨大情感,他们对“家”与“国”的认知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和厚重。

    香江虽然不是他们的故乡,可毕竟是他们成长的地方,如今香江回家,他们感受到了游子归乡的激动。

    镜头切换,仪式进入最关键环节。

    当降旗仪式开始,屋内彻底安静下来。

    那面标志性的旗帜缓缓落下,被折迭收起。

    这一刻,何雨柱清晰地听到身边老方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舒出了一口长气。

    紧接着,雄壮的国歌奏响,鲜艳的五星红旗和紫荆花区旗在悠扬的钟声中,伴随着无数人的目光和心跳,匀速升起,迎风展开。

    电视里传来雷鸣般的掌声,画面被烟火照亮。

    何雨柱感到小满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下,他缓缓站起身随着音乐唱起了国歌,屋内其他人也随之起立唱国歌。

    一种叫激荡的心情在空气中弥漫。

    何雨柱的目光越过电视屏幕,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维多利亚港上空绽放的绚烂,看到了那个焕然新生的东方之珠。

    “回来了。”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叹息,又像是宣告。

    “是啊,回来了!”老方附和。

    “放炮去!”何雨鑫大喝。

    “一众小辈呼啦啦都跑了出去,孩子的妈妈们则是奔回各屋,外面鞭炮声已经赶上过年了,孩子们应该被吵醒了。”

    “噼里啪啦,嘣!”

    “噼里啪啦,嘣!”

    鞭炮和礼花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何雨柱让孩子们把老方、余则成、王翠萍等人送回了家,他自己则是扶着何大清和陈兰香回到后面去休息。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无眠,何雨垚就是其中之一,整个警队一级戒备,防止有人跑出来捣乱。

    老范也是之一,他甚至跑去了香江,亲自坐镇。

    七月一日,清晨。

    香江在历经一夜欢庆后,迎来了首个回归后的早晨。

    阳光驱散了连日的阴霾,洒在维多利亚港平静的海面上。

    街道上,昨夜欢庆留下的彩带和旗帜尚未完全清理干净,许多商铺的橱窗和住户的阳台上,崭新的五星红旗和紫荆花区旗在微风中飘扬。

    街头的氛围透着一种复杂的平静。报摊前,人们翻阅着报道回归盛况的报纸头版,议论声不高,神色中好奇与观望并存。茶餐厅里依旧坐满了食客,热气与喧嚣一如往日,只是话题不免围绕着“以后会点样”。

    交通井然有序,巡逻的警察换上了新式帽徽,步伐沉稳。

    在这片表面的日常之下,暗流并未完全停息,只是转换了形态。

    数日后,位于港岛半山区一栋不起眼的高级公寓楼内。

    老范坐在临时指挥点里,对着耳麦低语:“确认目标位置,A组封锁出口,B组准备突入。行动。”

    几乎在同一时间,位于中环一座写字楼内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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