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的人刚来过,说城南破庙的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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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收着。”苏小棠摸了摸心口的船票,史密斯爵士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若撑不住,就回伦敦。”可此刻她望着天膳阁门楣上的金漆,望着伙计们重新支起的灯笼,突然笑了。

    一更梆子响过的时候,苏小棠坐在书房里翻王书生抄的帖子。

    烛火映得残信上的密文忽明忽暗,老厨头说的“平衡会”像根刺扎在她心口。

    “姑娘。”阿桃端着参茶进来,手心里还捏着张纸条,“门房说有个穿灰衣的,塞了这个就跑了。”

    苏小棠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七个字,墨迹未干:“破庙地契归‘衡’字。”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她望着纸条上的“衡”字,突然想起老厨头说的“平衡会”,想起男人鞋跟上的红土。

    风卷着桂花香钻进窗来,可她知道,比花香更浓的,是即将漫上来的腥风血雨。

    (暗处,灰衣人缩在街角的阴影里。

    他望着天膳阁亮着灯的窗户,摸了摸怀里的短刀——“衡使”的密令还揣在胸口,说今夜必须取到那半角残信。

    可他不知道,此刻苏小棠正把残信塞进暗格里,而暗格旁边,陆明渊的密信新抄本已经躺了进去。

    )

    一更梆子刚敲过第三下,阿桃端着的参茶还剩小半盏。

    苏小棠的指尖刚抚过纸条上“衡”字的墨迹,后窗便传来极轻的叩击声——三短一长,是她安插在城南茶楼的卧底暗号。

    阿桃的手一抖,茶盏险些落地。

    苏小棠已经先一步起身,推开窗帘。

    穿灰衣的小个子缩着脖子挤进来,腰间的竹笛还滴着夜露——那是他传递消息的幌子。

    “苏娘子,”他抹了把脸上的雨珠,声音发颤,“今早我在醉仙楼后巷听他们说,三日后的中秋宫宴……要往天膳阁供的膳食里投毒。”

    苏小棠的呼吸陡然一滞。

    中秋宫宴是今年皇室最盛大的宴席,天膳阁作为主供,若出了事,罪名足够让她的招牌砸进泥里。

    “消息准吗?”她攥住灰衣人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

    “千真万确!”灰衣人疼得龇牙,“我亲眼见那护法往瓷瓶里倒粉末,说要让龙胎里的小皇子胎死腹中,再把药渣子塞进天膳阁的菜筐。他们还说……”他咽了口唾沫,“说您的‘本味感知’是妖法,得用皇家的血来破。”

    窗纸被风掀起一角,烛火“忽”地灭了。

    阿桃摸索着点灯,火光重新亮起时,苏小棠的脸色比纸还白。

    她转身抓起案头的《毒膳解要》,书页“哗啦”翻得飞起来——三十三种解法里,能让胎儿不稳的,只有乌头碱和夹竹桃汁,可方才那男人陶罐里的,偏偏是乌头碱。

    “去侯府。”她扯过披风往身上一裹,发间的木簪撞在门框上“当”地一声,“找三公子。”

    陆明渊的书房亮着灯,窗棂上的积雪还未化尽。

    他正倚在软榻上翻账册,见苏小棠踹门进来,眉梢微挑:“这么急?”

    “三日后宫宴投毒。”苏小棠把灰衣人的话竹筒倒豆子般倒出来,末了攥紧他袖口,“明渊,我需要你的人守住宫宴的每道门槛。”

    陆明渊的手指在账册上叩了叩,眼底的暗芒渐起:“陈阿四的御膳房旧部还能用,老厨头的徒弟里有两个会验毒。”他突然握住她发冷的手,“你要做什么?”

    “查源头。”苏小棠抽回手,从袖中摸出王书生抄的帖子,“那些骂天膳阁的言论,都是从城南几家酒楼传出来的。我得混进去,看看他们的厨子是不是和‘平衡会’有关。”

    陆明渊的眉峰陡然皱起:“太危险。”

    “不危险怎么查到根?”苏小棠扯下耳坠塞进他掌心,“你若担心,明早派两个暗卫跟着。”

    第二日卯时,苏小棠换了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脸上抹了层灶灰,跟着送菜的脚夫混进“得月楼”。

    楼里飘着酸腐的剩菜味,后厨的案板上堆着发黑的白菜,几个厨子正蹲在角落啃冷馒头,见她进来,其中一个酒糟鼻的汉子斜了眼:“新来的?去把那筐烂茄子择了。”

    苏小棠应了声,拎起竹筐往灶边走。

    她的“本味感知”悄然运转,舌尖先泛起铁锈味——是灶台上的铁锅没擦净;接着是极淡的苦,像黄莲混着某种花香。

    她装作踉跄,竹筐“砰”地撞在墙根的陶瓮上,瓮盖掀开的刹那,她瞥见瓮底沉着半袋褐色粉末,和昨日男人陶罐里的调料一个颜色。

    “你找死!”酒糟鼻抄起锅铲冲过来,苏小棠后退时撞翻了案上的油壶。

    油渍顺着砖缝流到墙角,她的目光扫过砖缝里刻着的符号——两个交叠的“衡”字,中间缠着蛇。

    “是她!”

    一声暴喝炸响。

    穿玄色劲装的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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