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北玄曾经的两大藩王,自然而然的容易被拿出来做比较。
韩青承如今对顾浔已经不敢有半分小觑之意,反而萌生了几分仰慕之情。
鲜衣怒马少年郎,文可安国,武可开疆。
这样的少年郎,谁不仰慕呢?
“殿下,用东平王府来对比镇北王府, 多少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韩青承难得用 开玩笑的口气与顾浔说话。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东平王府比之镇北王府,就好比茅屋比之富家大院。
“哈哈哈,韩将军越来越幽默了。”
“我印象中,你一直都是板着脸,出了北境,那是不服天,不服地。”
顾浔的对韩青承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百花楼要为赵凝雪讨回公道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上。
韩青承默默叹了一口气。
“那时年少轻狂,压根不在乎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吃的饭多了,走的路远了,自然而然的便会敬天之高,畏地之厚。”
“世间能几人心怀赤子之心,出行不变呢?”
“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不断向这个世道妥协。”
“随波逐流从来不是贬义词,而是大势所趋。”
顾浔没有想到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韩青承,如今会一口吐出这么多大道理。
“几日不见,怎么突然变得文绉绉的?”
韩青承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意。
“可能是最近书读的有点多了。”
他忍不住摇摇头。
“以前,谁他娘要是在军营看书,指定得被笑上十天半月。”
“没有想到如今自己变成了曾经喜欢取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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