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省城后,姜云舒因葛子村的巨额投资和带领乡亲共同富裕的举措,声望再度攀升。

    她成为了改革开放中优秀企业家反哺家乡的典型代表,甚至得到了省级层面的进一步关注和表彰。

    然而,树大招风。

    随着名声越来越响,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开始悄然出现。

    对于姜云舒投资葛子村建设度假村的计划,不少圈内人私下议论,觉得她步子迈得太大,太过理想化。

    “乡下地方,谁跑去度假?钱肯定打水漂!”

    “我看她是被名声冲昏头了,搞这种花架子。”

    “锦鲤食品厂摊子铺太大,我听说最近产品质量都不如以前了,膨胀了呗。”

    甚至关于云舒女子技校也开始有流言蜚语:

    “听说了吗?女校开始收费了!果然还是向钱看了,忘了当初免费的初衷了。”

    这些声音夹杂着嫉妒,误解和固有的偏见,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但这些杂音并未能阻挡姜云舒前进的脚步。

    锦鲤食品厂的质量管控严格如初,女校确实对部分课程象征性收费,但对贫困学生的资助力度反而加大了。

    度假村的规划建设更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谣言止于智者,更止于实打实的行动和成果。

    时间在忙碌中平稳流淌。

    这天,姜云舒正在校长办公室里,与副校长刘娟一起处理校务。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文件上,一切井然有序。

    突然,办公室门被敲响。

    王楠拿着一份报纸,脸色不太好看地匆匆走进来。

    “云舒姐,刘副校长,你们看看这个。”

    王楠将报纸摊在桌上,指向其中一版的一篇评论文章。

    文章的标题颇为耸动。

    《女子学校?离经叛道!》

    作者署名是省师范学院教授褚仁甫。

    文章用半文半白的语言,极其尖锐地抨击女校,核心观点无非几条。

    指责女校鼓励女性走出家庭抛头露面,是背离相夫教子传统妇道的歪风邪气。

    认为所教授的服装裁剪,食品加工,基础护理等技能是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于培养“淑女”无益。

    还凭空臆测学校管理松散,学风不正,是误人子弟。

    字里行间充满了陈腐的偏见和一股酸溜溜的嫉妒味道。

    这篇文章在一些保守的圈子里引起了不少讨论。

    毕竟,女性的觉醒,对某些人来说可不是好事。

    刘娟看完,气得脸都红了:

    “胡说八道!纯属污蔑!这个褚教授了解我们学校吗?他来看过吗?就敢这么信口雌黄!我们教的技能哪个不是实实在在能让女孩子安身立命的?传统妇道?女人就该一辈子围着锅台转吗?”

    姜云舒冷静地看完全文,脸上非但没有怒容,嘴角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跳梁小丑罢了,着那点旧棺材瓤子不肯放手,见不得别人开创新路。”

    她站起身,语气果断:

    “刘娟,不必生气,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你帮我安排一场新闻发布会,规模弄大一点,多邀请几家主流媒体。”

    最近,有关于她的谣言是越来越多了。

    她要让那些人知道,言论固然自由,但绝不是恶意中伤的护身符,她姜云舒,不吃这一套。

    刘娟和王楠一听,眼睛都亮了。

    是啊,与其被动解释,不如主动出击!

    “好!我这就去办!”

    刘娟立刻来了精神,风风火火地就去筹备了。

    晚上,金家小楼客厅里灯火温馨。

    金姝礼和金砚书正坐在地毯上玩。

    金姝礼面前摊着几本彩色小人书,她正模仿着白天听到的故事,手里拿着几个小玩偶,给哥哥分配角色:

    “哥哥,你现在是勇敢的解放军叔叔,要去打败大灰狼!我是卫生员,给你包扎!”

    她条理清晰,还带着夸张的表情。

    金砚书则更安静,他面前是一套复杂的积木,正全神贯注地搭建一个类似桥梁的结构。

    不过,他也没有让金姝礼冷场,有问必答,“嗯”了一声,伸出一只手让金姝礼包扎,另一只手继续搭积木。

    姜云舒和陆时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

    姜云舒头轻轻靠在陆时安肩上,低声道:

    “你看,姝礼这丫头,以后怕是个爱张罗事的。”

    陆时安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儿子:

    “砚书倒是很能沉得住气。”

    “一个像你,一个像我,正好。”

    姜云舒轻笑,语气里满是幸福和欣慰。

    外界的风风雨雨,似乎在这一刻都被隔绝在了窗外。

    家,永远是她们最温暖的港湾和最坚实的后盾。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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